数言慰忠心,深夜度良辰;体壮身似虎,得知隐中情!
文襄侯此时是悲喜交加。张亮的言语都是在为他着想!他本以为此次难逃灭门之祸,却不曾想事情的发展居然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
“张大人,您放心。老臣绝不护短,我二弟犯的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纵是您与公主不计较,但我绝不能厚颜无耻的继续坐居朝堂。将这畜生正法之后,我便去向韩王请罪,罢官夺爵、抄家腰斩我也绝无怨言!”文襄侯说完之后,一双儿女也开始默默掉泪,仿佛接受父亲的一切决定,甘愿做一个赴死的忠臣之子。
韩淑与吕芝听闻文襄侯依旧不肯宽恕自己,心中万分焦急。
张亮听完对方的话语,则是略带恼怒的说道:“侯爷您难道要做韩国的罪人吗?!”
文襄侯闻言一愣,随后便不解的盯着张亮。“大人这是何意?难道老臣伏罪也有错吗?”
张亮此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对方认罪是一个天大的错误一样。
“侯爷,您只为自己的名声。可曾考虑过韩国?一旦您去请罪,那便是将此事公诸于众。到时国民会怎么想?其他诸侯会怎么想?!那些觊觎我韩国之徒,也可能趁此时机兴风作浪!您所谓的认罪就是他们行动的契机。到时你如何承担这份责任?”
张亮的话听起来有些牵强,但也并非毫无道理。韩淑与与吕芝听完他的话语,纷纷向他投去赞许的目光。
文襄侯此时是进退两难,他不得不再次问计于张亮。“那依张司徒之意,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放了这个畜生不成!?若是如此,我宁可现在便亲手处置了他!”
张亮见对方眼中真的有了杀气,急忙开口说道:“侯爷,即使令弟是十恶不赦的罪人,但这弑兄杀弟的行径您断不能为啊!我之所以让您将他关入府中后牢,是希望您今后永远圈禁他。这样此事即可算是结束,对我们也算是一种交代了。只是您今后的责任会很重的。”
文襄侯与家人听完张亮之言,心中皆是百感交集。他这哪里是在处理重犯,分明是为文襄侯一家设想的不能再周到了。
李由并非傻子,张亮所出得主意绝不是最好的,却是对他最有利的。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双眼之中感激的泪水已经夺眶而出了。
望着激动不已的文襄侯一家,张亮突然急步走到两个媳妇儿身边,随后抓起二人的手就向外走去。他不打算给对方言谢或是提出异议的机会,就连堂中其他的人的处置,也一并交给了对方......
张亮与两位娇妻回宫之时已是深夜了。待到回到二人房前之时,张亮立刻说道:“媳妇儿啊,我今天处理的还算得当吗?”
韩淑见他似有邀功之意,随及沉声回道:“只能算是将功折罪而已,你还是需要反省。”
吕芝终是没有韩淑那般看的深远,一听自己夫君的问题,赶紧回道:“夫君最棒了。文襄侯定会对你感恩戴德,以后也会对韩国鞠躬尽瘁的。”
韩淑闻听吕芝的夸奖,心中叫苦不已。她似乎已经看到得意的张亮向着二人“讨赏”的情景了。
张亮也却未辜负淑儿的“期许”,在听到吕芝的赞美之后,立刻抱着二人说道:“既然我做的好,那今夜你们是不是奖励一下我!”
吕芝此时才看穿张亮的意图,只可惜为时已晚。韩淑见张亮出手了,赶紧娇羞的回道:“我可没夸你,要奖励找芝妹妹去,莫算我。”
闻听韩淑想独善其身,吕芝连忙急道:“不行,夫君做的就是好,要赏一起赏。”她已经决心拉上韩淑,绝不让她“逃”走!
张亮听着二人话语,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们放心,我要的奖赏很简单的,你们的老公是一个很正经的人。我想你们都想歪了。”话未说完,他便将双手环在二女腰间,而且手指也极不规矩。
若是别人说自己是正经人,儿女或许还信,但自己的男人说出这话,那可真算是天下第一谎言了。
一番娇羞的抗拒之后,二人终是挡不住张亮的攻势,更何况她们心里早就期待着与自己男人的缠绵.....
韩宫之内双并莲,一夜雨露润花间;日上三竿犹嫌早,只羡鸳鸯不羡仙。
一夜的云雨激情使得三人皆是疲惫不堪。当张亮起身之时,两个娇妻仍沉沉的昏睡着。望着春色无边的香榻,他突然打算一整天都不出门了。只可惜门外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公子.......”
张亮虽然已经基本习惯被对方无情的“伤害”了,但终究还是有些怨恼。为了不将熟睡的娇妻弄醒,他只得轻声回道:“等着,老子这就来。”
止住张允的呼唤之后,张亮便轻轻的下到了地上,本想就此出门,却始终觉得不甘心。最终在两个娇妻高耸的****之上轻抚两下才得意的走到了门边。
刚一开门,只见张允蹲在院中。张亮随及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蹲那拉粑粑呢?!这是什么造型啊?!”
见公子已经出了房门,张允赶忙我身上前回道:“昨夜安排禁军处理赌场后事,太累了。所以......”
闻听张允喊累,张亮立刻说道:“累的话你小子倒是睡觉啊,别没事来坏我好事。你是光棍,老子可还要“种地”呢!”
张亮的轻责让张允有些内疚,但那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只在几秒之后,他又兴奋的说道:“公子,白元醒了,您要去看看吗?”
一听白元转醒,张亮便微微点头示意自己要去看望。
张允见公子欲往,赶忙头前领路。就在二人要离开宫院之时,却见文襄侯千金李婉随着侍女步入了院中。
李婉一见张亮,连忙上前行礼道:“见过司徒大人!”
张亮一见,随及躬身说道:“李姑娘来这么早啊?是找公主吧?稍微等会吧,她们还没穿衣服呢!”
话音刚落,所有人都瞪大双眼盯着张亮,仿佛看着一只珍稀动物一样。
张亮也自知失言,只因他满脑子还都是两位爱妻的美丽酮体,故而才会脱口而出。尴尬之后,急忙改口道:“她们还没醒,还没醒。”
李婉已是羞得满面娇红,自己自动脑补了一番画面。加之张亮的改口是欲盖弥彰,她的想象便更加丰富了。此时她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未有任何言语,像极一个受惊的小鹿一般。
张亮见到此番情形,急忙拉着张允离去,同时对着侍女吩咐道:“你们给公主准备早膳,记住,要好的!”说罢便已经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李婉与侍女均是呆立了半晌,只在听到芝公主的轻唤才转醒过来。待到侍女服侍两位公主洗漱完毕之后,李婉才进入了公主的香房之中。
“婉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会又是侯府又出了什么事吧?”韩淑一见李婉便焦急的问道。
吕芝闻得李婉到来,也急忙上前相见。“怎么了?难道夫君又去你家了?”
李婉未曾回答两人问题,只是惊讶的望着同处一室的两位公主。片刻之后,才怯声问道:“公主....你们二人....难道和张大人.......”说到最后之时,她已是难以启齿了。
韩淑与吕芝闻听她的问话,立刻明白了对方所问何事。转瞬之间,二人均是羞涩不已,恨不得赶紧藏起身来,免得被人看见。
张亮出了韩宫,跟随张允来到了白元的住所。进屋之后,只见白元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早饭。一见张亮与张允来到,他急忙起身相迎。
望着嘴角依旧沾满油星的白元,张亮立时有一种想抽他的冲动。昨日他还被打的昏迷不醒,可今日却已是生龙活虎。真不知是他体质强过常人,还是昨天全部都是装的。
“小子你行啊!你说,昨天是不是装的!”
见张亮问责自己,白元急忙回道:“大人!我没有啊!昨日确实被赌坊的人擒了去,他们还对我严刑拷打。不过小的未曾丢了您的颜面,始终不曾屈服,只是后来撑不住了,才晕了过去!”
听完对方的讲述,张亮又续问道:“那他们就没问过你的底细和来历吗?”
白元此时显得极为骄傲,只见他抱拳拱手对着张亮自豪的回道:“他们问了,我借了大人的话回他们,说我是他们的老子。”
见白元得意的样子,张亮哭笑不得的说道:“他们没打死你不容易啊,都落人家手里了你还得得瑟瑟的,完全不惜命。你也算是个人物了。”
张亮其实是在讽刺他不懂得审时度势,可白元却以为这是在夸奖自己。憨厚的一笑之后便又接道:“大人,昨日他们毒打我时,我听到了一个消息,不知是否对您有用。”
闻得对方挨打都不忘窥探人家隐私,张亮不由得竖起了拇指。白元一见张亮的动作,便笑道:“大人,他们好像正在密谋要去彭城,好像是去替一个叫李仁的人给范增送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