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看清楚持剑女朋友的ID。
胸襟宽广微笑着向我招招手。
我不由自主地向她摆手,感觉似乎不是很礼貌,向前迎上一步:“持剑,装备在这。”
持剑楞了一下,然后立刻一个精巧走位,帮我岔开了胸襟宽广。
我感激淋涕:“合作愉快。”
持剑握手:“合作愉快,建立长期战略合作战线。”
“好好好,跟你交易真是愉悦哈。”
两人互相客套完,我向后一退,持剑又一个走位岔开胸襟宽广,抓着她的胳膊就走了,胸襟宽广表示这样多不礼貌至少打个招呼。
我说:“没事,我很随意的。”
胸襟宽广说这多不好。
我指指小明:“不用不用,我先和我男票去整理队伍了。”
小明娇俏一笑,Heygirl~
……
我摘下头盔,然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
时间很晚了……噢不,时间很早,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我走出书房,周蒲的房门没有关。
她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床上,看着周蒲,周蒲的睫毛微微被打湿,不知道是梦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我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是上火,眼屎也有点多。
我拉开床单的一角,躺了进去,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
“苏辙……”
一声温柔的女声传入我的耳内,我才朦朦胧胧从梦境中脱离。
周蒲已经穿好了一件优雅的淡灰色风衣。
我呢喃着:“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周蒲拢了拢风衣,梨涡浅置,“晚饭已经做好了,和我一起去逛逛街吃点海鲜吧。”
我是一个挺喜欢逛街的人,挑选有趣的物品对我来说是一大乐趣而不像是对普通男性是煎熬——虽然我不大喜欢试衣服,自从我看了一个关于未过水的衣服上有对生-殖系统有害毒物之后我就很担忧这个。
当然,我从来不在一条街逛过两次,除非有什么特别吸引我的东西,否则已知的东西就毫无意义。
繁华而让人迷茫的江南街。迷茫的主要原因是我真的不识路,而这里的路相当,多。
车水马龙,所有的建筑地面都是按照古色古风的古老中国风建筑做的。
江南街是我在网络上看到的,没有深入了解,因为深入了解之后就没有新鲜感和新奇感了,带上钱包就可以了。
周蒲在一旁逗弄着一只小狗,小狗似乎也很喜欢周蒲。
我问周蒲:“喜欢啊?”
周蒲点点头,继续逗弄着小狗。
我看看狗,似乎略有萌点。那狗狗为了回答我,于是打了个滚。
我精神抖擞地问老板:“老板,这是什么狗?”
老板高声说道:“混血犬。”
我说:“哦草狗啊。”
老板有点尴尬,我也觉得这样多不好,只怪我嘴快,我说:“草狗也挺好。”
反正看周蒲那么喜欢,我也觉得挺可爱的,那就收下它吧。
于是,我问道:“老板,多少钱一只?”
老板说:“看你女朋友这么喜欢,那就便宜点,2000元人冥币就好。”
我说:“老板你混血吗。”
我说完,只见那操地方口音的老板有操刀砍狗的架势。怪我嘴快,马上付钱带狗走人。
周蒲说:“你这买的有点贵了吧,一只土狗不过五百,去领养还不用钱。”
我说:“不是,怪我嘴太快,如果再不付钱可能那个老板就要操刀剁狗了。”
周蒲说:“啊这……”
我说:“你看,你不也喜欢吗,而且这狗对你似乎也很,有兴趣。”
周蒲说:“哎不是啦,是我们家洗衣粉就这个味道,之前就这样,是条狗都很喜欢。”
我说:“啊这样,我以为是你体香……”
周蒲白眼:“啧,少看点小说。”
所以今天的晚餐我们多了一个伴侣。
找到一家海鲜餐馆,点菜上菜,狗在旁边居然还是蛮乖。
周蒲大义凛然说:“我要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我装作惊喜道:“太好了,你终于决定和我分手了。”
周蒲嗔怪:“别贫。”
我说:“你要纳这只狗为妾?”
周蒲笑说:“好啊。”
然后抱着狗就亲了一口,我立刻握紧手里的筷子,然后觉得应该不痛快,转身说:“服务员,一副刀叉!”
周蒲说:“别,我打算给狗狗取名字。”
我取来刀叉:“就叫旺财吧,通俗易懂。”
周蒲摇头道:“这多不好啊,你看它这么可爱,起这样一个俗气的名字怎么行。”
我看了看正在舔扬州炒饭的小狗,粉嫩的菊花对着我,可爱倒是不假。
我说:“巧克力怎么样,很有韵味的名字。”
周蒲说:“嗯,它的肤色很适合这个名字,就叫德芙吧!”
我拍桌道:“这名字好!中英结合!”
狗肉,此刻尽丝滑。
周蒲很高兴,我自然就无所谓了。
因为距离不远就走回来了。月色朦朦胧胧,伴随着起起落落的潮汐,我和周蒲带着小狗走在沙滩上。
时间也变得缓慢起来了。
想着,我就掏出了手机。
嘟了几声,接通了。
和老板先寒暄了几句,然后我就提出了辞职,正好现在也没有什么需要做转接的工作,就简单地明天把辞呈交上去就完事了。
我说:“我失业了。”
周蒲释然:“那好啊,我看你做那工作似乎也不大适合,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我想了想,说:“最近先做职业玩家吧,我对这个游戏真的特别感兴趣,而且我们现在也算富裕,只要做自己比较想达成的事情就好,我近期就想试试看用这个游戏弄出一些名堂来,当然过了这个假期你肯定也很忙,到时候我就带你练级速度也就很快了,然后再赚一些钱呢,我们就搬去其他城市,是去北平还是大连或者其他国家也都可以,只要不太热,你知道我怕热嘛……如果热的地方冬天住我也不介意的。”
周蒲噗嗤一下笑了:“好啦好啦,我们就住在这里就好了。”
我轻轻吻着她,周蒲象征地回应了一下,立刻就缩了回去。
我说:“怎么?”
周蒲说:“海鲜腥。”
“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