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吼完,贝塔直接先冲了上去,凯尔紧随在后。
此时年轻柯赛门的伤势只治疗了一半,血刚刚好止住,而贝塔冲上来,他下意识就是使用了个结界魔法。
这是施法者的本能,几乎有点战斗意识的施法者,第一个魔法,几乎都是防守系的,毕竟活着才有未来,这话只要智商正常点的人,都清楚。
而柯赛门这一动弹,身体下意识紧绷,立刻就把背后的伤口又给崩开了。
一阵刺痛传来,他忍不住哼了声,而精神也受到了许些影响,瞬发的结界不但慢了,甚至坚固程度,都弱了许多。
淡金色的剑芒直接将结界切开,眼看就要扫到柯赛门的脖子,后者身体不灵便,根本闪避不开,他只能带着恐惧的表情,眼睁睁地看着剑芒离自己脖子越来越近。
就差两厘米盖尔左手张开,直接挡在柯赛门的脖子旁,然后将剑芒接住,而后她眼中绿光闪烁,用力将贝塔的剑芒直接捏碎。
徒手破剑术意志产生的剑芒贝塔微微吃惊。
而盖尔狞笑了下,她的手指虽然断了两根,变成绿色的小型方晶落在地上,但一瞬间她的手指头又重新长了出来。
看到贝塔吃惊的表情,盖尔甚是得意,她正要反击,却看到贝塔突然下蹲,而后一道黑影持盾从贝塔身上跳过,直接撞在了反应不及的盖尔身上。
火凤凰盾是抗魔法盾,对于纯粹的魔法生物来说,也算是一种微弱克制的武器。
盖尔被撞飞,胸口那里的衣服是由魔力转化而来,但受到了火凤凰盾反魔法性质的影响,被直接中和掉一块。
而后两团白白的果冻就露出大半来,摇摇晃晃的,甚是好看。
要是一般气血方刚的男性,看到这一幕,多半是会分心的,但贝塔和凯尔两个人都比较特别。
凯尔有三个老婆,而且自家老婆笆笆拉的身材可要比盖尔还要好出一些,他就算看到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而贝塔就更进一步,无论是索菲娅,还是海迪,就算安吉儿,哪个人比她差。
因此两人即使看见了,也没有任何的异样。
凯尔一击得手,盖尔直接被撞飞,远离了柯赛门的的身边。
这时候,贝塔猛地站起来,朝着柯赛门踏前两步。
金色的剑芒划成了美丽的弯月从盖尔的身前掠过。
一蓬红色的花朵绽开,柯赛门来不及使用结界,直接被破开了胸膛,一道长长大大的口子,隐约能看到他跳动的心脏,和因为剧烈呼吸,时大时小的肺部。
这就是施法者被强力战士近身后的下场,几乎没有还手的力量。
柯赛门发出一声惨叫,而被凯尔用盾顶到远处的盖尔,看到这一幕,再次发出令人耳膜都快要破灭的尖叫。
贝塔用视线的余光看了她一眼,接着长剑高举,趁着柯赛门因为剧痛而无法施法,正要一剑劈下,将眼前这人劈成两半。
再杀你一次如果再复活,再杀。
黄金剑划落,柯赛门拼命地想后退,但他的速度怎么可能快得过贝塔,人临死的时候,对于时间的感觉会变得很奇怪,仿佛能看到时间近乎停止。
而柯赛门看着黄金剑离自己的头顶越来越近,一脸怒意的贝塔,正紧紧地盯着他。
柯赛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能得救
后退逃跑,不可能的,他清楚自己的速度根本比不过贝塔。
施展魔法更不可能,他懂得的强力魔法几乎全是需要吟唱的,而瞬发魔法,几乎没有什么威力。
这比逃跑更加不靠谱。
自己要真的死掉了吗看着离自己头发只有三厘米的长剑,柯赛门露出绝望的目光。
但也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时间流逝变得正常,而自己不但没有受到伤害,眼前画面还瞬变了一下,甚至还脱离了贝塔的攻击范围。
而他还看到,盖尔突然出现在贝塔的面前。
这是生命与空间合用的魔法替换,生命神殿特有的神术之一。
一个能与其它人交换位置的特殊技巧,实用度不高,因为只能与拥有生命魔力的人交换,而且距离很近,魔力消耗量极高,只有特殊情况下才会有用。如果能对任何人使用的话,就是神技了。
接着,他看到贝塔的黄金剑,狠狠地劈下,将盖尔一分为二。
“混蛋”
愤怒的柯赛尔正想冲上去,却看到眼前突然一黑,一扇铁盾直接敲在他的脸上,剧痛中,他使劲后退,勉强瞬发了个小型护盾出来,却依然感觉到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整个人倒飞回去,撞到不远处,大教堂的墙体上。
无法言喻的剧痛从柯赛内身体内所有的骨头中泛滥出来,看着眼前那个疾冲过来的身影,觉得诧异不已,这个勇者也好强,不比贝塔差多少。
只是凯尔并没有继续追击,他反而持盾后退。
被贝塔劈成两半的盖尔再次化成方晶消失在地底,随后在柯赛尔前边不远处的地底下钻出来。
挡在柯赛尔的前面,盖尔双眼中密布红丝,她恶狠狠地盯着凯尔:“你们杀不掉我的,我可以无限次复活,如果你们敢再伤害柯赛尔,我会想办法杀掉你们的亲人,你们的朋友,一切与你们有关的人。”
“无限复活”贝塔提着黄金剑走上前,冷冷地说道:“不过是能量生命的特有天赋罢了。你每复活一次,体内的魔力就会减少一份,一两次没有问题,我不相信你杀你十次,你还能复活。”
连杀这女人两次,贝塔已经看出些端侃了,这女人确实是生命,但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屏蔽了自己的灵魂波动和精神力。
如果贝塔能学会,以后遇到擅长精神类的施法者时,会有很大的优势。
听到贝塔说的话,盖尔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别说再杀十次,就是再杀两次,她也能量核心也会受到重创。
“放盖尔走,我留下来。”柯赛门捂着胸口站起来,血液在他的脚下流出一滩小池塘的样子,他的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她从来没有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