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满面笑意的齐风扬,吴天犹豫了一下,随后也是哈哈一笑,对齐风扬笑道:“大哥!”有这么一个便宜又强大的大哥,不认才是白痴。
“哎,这就对了!”见吴天应下,齐风扬笑的更加灿烂了,他抬头环顾四周一眼,高声说道:“大家听好了,从今日起,这吴天小友,就是我齐风扬的亲弟弟,谁敢欺负吴天,就是欺负我齐风扬,只要我齐风扬有一口气,就绝不放过他。”
“另外,东武宗已经具备成为一等宗门的资格,不因别的,只因我弟弟就够格,何况李宗主的修为,更是具备了一等宗门宗主的资格。”
“所以李宗主,我齐某人冒昧的问一句,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在东武宗办一场升宗大会,将这东武宗从二等宗门,升为一等宗门如何?”齐风扬对李长青笑道。
“全听齐大人安排。”先不说李长青不敢违背齐风扬的意愿,其实他自己本身,也是想将东武宗升为一等宗门的,如今有了这个机会,还是堂堂麒麟王府的二号人物齐风扬亲自主持,他自然不会错过。
“哈哈,好,那今日就把这事这么定了,为了庆祝我弟弟所在的宗门,升为一等宗门,我麒麟王府出力,两rì后,还在这里,为东武宗举办一场别开生面的升宗大会。”
“来者皆是客,大家就都别走了,多留两rì,一同参加这东武宗的升宗大会如何?”齐风扬很是高兴,至于那些在场的人们,自然也是兴奋不已,能够参加齐风扬主持的升宗大会,这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
何况如今的东武宗,也的确具备他们巴结的实力,先不说东武宗宗主李长青的实力,也不说吴天的潜力,单说他们身后有齐风扬这个大靠山,就足以让各方宗门正视!
不过,也有一些人很是郁闷,那便是承受着丧子之痛的宫天平,自己的儿子被人杀了,他却没办法报仇,这让他憋屈到了极点,于是,他并没有留下来参加青龙宗的升宗大会,而是带领着青龙城的人,灰溜溜的离开了。
至于那些,他带来的一等宗门的宗主和长老们,却没有选择离开,在齐风扬的威名面前,他们果断的抛弃了宫天平,选择投靠了东武宗,决定与东武宗交好。而这就更让宫天平郁闷了,在自己承受丧子之痛的时候,他的盟友却抛弃了他,投奔了敌人,这当真是雪上加霜,让他觉得想要复仇是如此的遥遥无期。
不过最郁闷的,却是麒麟王府的牧氏族人们,在齐风扬的命令下,他们这群身份显赫的大人物,却成为了东武宗升宗大会的苦力。
布置场地,收拾桌椅,扫地整理,筹备物资,什么事情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尽管他们满肚子委屈,但却也不敢有半点怨言,因为他们是真的太怕齐风扬了。对于这样的情况,起初很多人还都很不习惯,让麒麟王府的人给他们端茶倒水,这让他们胆战心惊,深怕日后被报复,不过渐渐的,他们也就习惯了下来。
因为齐风扬说了一句话,今日在场之人,若是有谁出现什么意外,不管是不是牧氏族人干的,他日后都会找牧氏族人算账,所以牧氏族人自然不敢再打别的算盘。
不过,齐风扬也不是没分寸的人,虽然将牧氏族人扣下了做苦力,但还是放走了二十个修为不错的牧氏族人。
放走他们的目的,自然是将那身受重伤的林然送回麒麟王府,虽然齐风扬对林然很不满,但是毕竟是身为牧氏族人,教训可以,但却不能取他性命。
“咳咳咳”在返回麒麟王府的路上,麒麟王府的二十几名高手,骑着金马,护送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赶路中,而在那马车内,则是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咳,又时不时的传来一阵惨痛不已的哀嚎。
“那齐风扬实在太过分了,竟然将林然大人打成这样,回到王府后,一定要向府主打人禀告,让其惩罚齐风扬。”一名年轻的护卫,愤愤不平的道。
“你懂个屁,连族长拿齐风扬都没办法,难道你去禀报府主就会听你的了?难道府主打人分不清,齐风扬与林然大人,哪个对王府更重要么?”
“何况,林然大人此刻的伤势,并非齐风扬所伤,他这是内伤,乃是那禁药反噬的后果。”一名中年护卫,提醒道。
“是禁药么?那这种反噬也实在太过痛苦了,真不忍心看林然大人承受这种折磨。”那位年轻的护卫满脸的担心和不忍。
“前面有人!!!”可就在这时,在最前面的护卫,却突然高呼一声,紧随其后二十名王府护卫,全部都进入了高度精戒状态。
因为在道路的前方,的确出现了一道身影,这个人坐在道路的中间,戴着斗笠,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却挡住了前行的方向。
“我等乃麒麟王府的林氏族人,前方之人速速让路!!!”其中一位护卫吼道。然而那位挡路之人,却依然坐在路当中,没有任何反应,如同没有听见他的话语一般。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不见么?”见没有反应,那护卫又吼了一声,可是这次一样,那人仍然是不理他。
“我草你吗的,你这是在找死。”见状,憋了一肚子气的护卫,蹭的一下从马上跃下,快步的向那人走去。
这一刻,其他护卫脸上都露出了戏谑的笑容,因为他们知道,那个护卫想干嘛,如果他真的要杀那路人,一定会直接出手,隔空一招便可以将他拍成粉碎,根本没必要走过去。
而他之所以要走过去,就是想好好折磨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刚好他们也同样憋了一肚子的气,所以也很想拿这个不长眼的路人,出出气。
“给老子站起来。”那护卫走到路人身边,抬手便向他的衣领抓取。
“唰”然而,只见一道半月形的寒芒,自其手腕划过,一道鲜血四溅之间,那位护卫探出的手掌,已被斩断开来,紧随其后又是一道寒芒划过,那护卫的头颅已是飞天而起,坠落在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