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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将军……胜了?

    潘凤奔回城中,城门守卒连忙关闭城门。

    下马之后,尤木和吴铁二人过来,一个牵马,一个持斧。

    这二人不但跑得快,作战也勇猛,潘凤把他们调来当自己的随身之卒。

    尤木负责牵马,吴铁负责持斧。

    潘凤眼前出现系统文字。

    【败将系统温馨提示,此次对战您已成功微败,奖励武力值1点,当前武力值:88】

    “哈哈哈……”

    潘凤突然一阵大笑。

    88的武力值,现在没那么容易被人秒杀了。

    尤木和吴铁对视一眼,搞不懂潘凤为何发笑,二人也不敢问。

    潘凤笑着走上城楼。

    李响习惯了,自己这位潘将军有时候败了比胜了还要高兴。

    王义却不太明白,不由问道:“将军……胜了?”

    “你说呢?”

    潘凤收住笑声,反问道。

    王义望了望城下仍在叫骂的颜良,顿时无语。

    眼睛不瞎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潘凤先逃,颜良追来。

    明显是潘凤败了。

    但潘将军为何败了还要如此开心大笑?

    王义有点糊涂。

    不过他很快又想到,肯定是潘凤为了掩饰自己战败,故意用大笑来迷惑部下将士。

    肯定如此!

    看来潘凤真的没有那么厉害。

    心里这么想着,王义对潘凤的恭敬之情瞬间减了一些。

    “将军如此欢喜,肯定是胜了。”

    王义言不由衷。

    潘凤注意到王义脸上神色的变化,不说什么,只是笑笑,转头望向城下。

    颜良仍在城下叫骂不休:“潘凤,尚未决出胜败,为何半途而逃?快快出城与我再战。”

    “潘凤,你想诱我近城,而以弩箭暗射,如此行径,岂是大将之所为。你若有种,可出城与我一战到底。”

    颜良和潘凤交过手,知道以潘凤的武力,和自己差不太远,不至于会败得这么快。

    所以他逃回,必然是想要引诱自己追去,待自己追近城墙之时,让城上的弓弩射杀。

    颜良的骂声,让潘凤找到了自己战败逃回的借口。

    他看了看那些站在城墙边的弓弩兵,叹息道:“颜良果然聪敏,想要诱他近城射杀,却被他识破。”

    这句话是故意说给王义听的。

    王义跟着看了一眼那些弓弩兵,感觉似乎是这么回事。

    “颜良,你且回营,我们明日再战。”

    潘凤对城下的颜良喊道。

    “何须等待明日,今日我们便一战决胜败。”

    颜良并不甘心,他领两万兵而来,离开邺城时曾对袁绍夸下海口,说自己只用五日便可斩杀潘凤,夺下邯郸城。

    早一日决战便能早一日得胜回军。

    潘凤不再答话,只是笑笑看着颜良不停叫战。

    颜良叫了许久,喊得累了,知道潘凤不会再出城相战,只得收兵离城五里扎营。

    赵国相府内。

    “无双,颜良乃袁绍麾下头号猛将,不可小觑。咱们不如坚守城池便可,不要出城与他交战。”

    闵纯担忧地对潘凤说道。

    他之前从未见过潘凤与敌作战,在邺城时,潘凤都只是出去就跑回来,没有与敌将交手。

    今日他在城上见到潘凤与颜良交手,知道以潘凤目前的武力,恐怕难胜颜良。

    如果潘凤出了问题,那自己这些人便失去主心骨,将无以为依了。

    潘凤笑笑道:“无妨,他胜不了我。”

    “既然你如此有信心,我也不再劝你,总之你一切小心即可。”

    潘凤都这么说了,闵纯也不好再劝,再劝,就变成看不起他了。

    虽然潘凤是自己的妹夫,但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冀州别驾,而潘凤仍为将军。

    闵纯刚离开,李响立刻进到厅内,走近潘凤耳边低语:“将军,王义校尉刚刚来找我,向我打听将军在酸枣与张辽大战一百五十回合之事,他问我是否真有此事。”

    “哦!你怎么说?”

    “属下说当然真有此事,当时将军与张辽大战,又来了两员敌将,属下想去相助,却被敌兵缠住,未能脱身。将军以一敌三,难以力敌,才不得不退走。”

    潘凤满意的点点头:“你说的很好,他还问什么了?”

    李响答道:“他倒是不问我什么了,只是又去问了陷阵营的几位军侯,仍是问将军与张辽大战一百五十回合之事。”

    “他们是怎么答的。”

    “将军放心,他们所答和属下一样,都说确有此事。”

    “嗯,我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好他和他的家人,一有异常举动就来禀报。”

    “诺。”

    李响告辞离开。

    潘凤心里却在想着,要怎么样才能除掉王义,又能收服他的兵马。

    那六千兵马跟随王义已久,如果公开杀了王义,必然会引起他们不满,看来须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而且,自己常常战败,军中兵士常有议论,也须想个办法来堵塞人言才行了。

    夜里,闵兰见潘凤闷闷不乐,问道:“夫君是否为城外兵马围城而忧?”

    潘凤摇摇头:“颜良那两万兵马,还不足以让我忧虑,我忧的是城内之人啊。”

    闵兰想了想:“阿兰虽然未曾目睹夫君之勇,但也常听人说起,知夫君善于用计,常常先败而后胜。夫君是怕自己身背常败之名而军中士卒不服吗?”

    潘凤点了点头。

    “阿兰虽常居舍内,但也常闻夫君军中之事,知道夫君的陷阵营之士皆忠于夫君。只是……王义校尉所统领兵马,夫君只对他们施恩而未施威,因此,他们心中或许……”

    闵兰没有说完,余下之语让潘凤自己理解。

    潘凤理解她的意思。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

    自己赏了许多黄金钱财给他们,算是施恩,但是却未曾施威。

    只有恩赏而没有威服之兵,不好带。

    潘凤惊奇地看着闵兰,觉得这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夫君,阿兰说错话了吗?”

    闵兰被他看得不知所措。

    “没有,你说的很对,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潘凤笑道。

    “夫君军中之事,阿兰本不该多言,因见夫君忧虑,才多说了几句,若说得不对,夫君可勿当真。”

    “无妨,睡吧。”

    虽然闵兰说的很对,但潘凤并不想鼓励她说得太多,也没有禁止不让她说话。

    目前来说,闵兰做得很好,懂得察颜观色,该说的话才说,不该说的不说。

    这点潘凤比较满意。

    二人躺下之后,潘凤许久都未能入睡,正在想着要怎么施威,要怎么除掉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