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将军说让你回去,此时不宜住在凌王府。”
正在凌王头疼的时候,一个小将打马到了江清浅的面前,对她说了一句,解决了凌王此时的尴尬。
“可是我想住在这里,我的夫君有些不太好管教,我要时时盯着才放心。”
江清浅一脸的为难,看样子她是真的看中谢暮这张脸了。
“将军说,你要是不听话,他就告诉夫人。”
听到小将的话,江清浅脸色苦了一下,马上就转身准备离去。
“走走走,他除了会向我娘告状还能干甚么。”
凌王和向松甚至是谢暮都感到惊讶,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有怕的人。
而且听她们的话,应该是江清浅的娘亲,也就是原来的漠北王妃。
不过这一位可是一个温婉大方,端庄有礼的人,怎么能令这位混世魔王害怕至斯呢。
“谢暮,你别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了,要是你还敢再去寻花问柳,我要么废了那些勾引你的小妖精,要么废了你,你给我记清楚了。”
江清浅在离去之前,突然转头,对着谢暮恶狠狠的说道。
“哈哈,你还真的以为小爷会娶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本世子也警告你一声,要是再来惹我,小心你站着来,横着走。”
谢暮可从来也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怎么甘心吃亏,狂傲放言,看这表情是一定要把场子找回来的。
没有理会谢暮,江清浅转头对着凌王和凌王妃笑得和蔼可亲。
“公公婆婆,我先回去了,哼,若不是南门语林拿我娘来压我,今日我就住进去,好好的孝敬孝敬你们了,不过也没有关系,很快我就能代替谢暮那个不争气的来孝顺你们了。”
说完将一众人震惊到下巴都要掉的话后,江清浅带着她的狗腿子们,扬长而去。
雄赳赳气昂昂的,一看就是胜利者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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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好。”
刚走到江家在京城的府邸门口,守卫的人马上就是一个立正,对着江清浅喊了一声。
“嗯,不错,好好干。”
江清浅看着气势过人的守卫,满意的点点头,拍拍其中一人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然后走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守卫连忙擦了一把汗,幸好郡主没有说出后面的一句话:
到了年底,哥给你取个嫂子。
想起来这句话,他们就是一个激灵,也不知道郡主哪里听来的。
“哎呦,这不是郡主吗,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今日你真的要住在凌王府了呢。”
刚到厅堂,就看到南门语林坐在一个椅子上,手中拿着一把七尺青峰,缓缓擦拭着,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呵呵呵,南门语林,要不是你用娘亲来压我,我可不就住在凌王府了。”
江清浅笑得很干,自顾自做了下来,刚好边上有一杯茶,她拿起来就喝。
只是茶盏刚递到唇边之时,本来还在南门语林手中的青峰长剑,就朝着江清浅手中的茶盏而来。
“靠,南门语林,你搞偷袭。”
江清浅连忙后退,只是南门语林的剑很快,虽然躲了过去,茶盏也没碎,可是里面的茶水却是都洒在了地上。
江清浅大怒,举起手中的茶盏就朝着南门语林扔了过去。
然后饿虎扑食一般紧随而去,一拳向着南门语林的胸膛打过去。
南门语林哼了一声,旋身躲开,扔掉剑,和江清浅肉搏起来。
江清浅见一拳没有打中南门语林,反而他一掌向自己打来,哼了一声,嘴角浮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双手交叉,挡住了南门语林的一掌,然后迅速弯身,脚下横扫斜踢,朝着南门语林的下三路而去。
“江清浅,你能不能淑女一些,你都是跟谁学的,这么阴损的招式你都会。”
看看躲过这险之又险的一击,南门语林停了下来,指着江清浅怒气冲冲的说。
“谁叫本郡主是个天才呢,我自创的。”
江清浅得意洋洋的说道。
“好了,好了,不打了,你先坐下,花月,重新给咱们的郡主大人上一杯茶,毕竟今日她可是累得不轻。”
花月毫不掩饰的笑了一下,就和长空给江清浅倒茶去了,他们知道这两人一定有话说。
“义兄,你要说什么,快一点我都饿了,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有吃饭呢。”
江清浅坐下,懒洋洋的握在椅子上,对南门语林说了一句。
“你为何要设计嫁给谢暮,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此时的南门语林,脸色很不好看,想到那个废物一样的纨绔子弟,他就是一阵恼火。
“因为谢暮合适。”
江清浅无所谓的回答,和谢暮成婚确实是她有意为之,今日在御书房的一切也都在她的计划中。
“可是嫁给她,你的一辈子就毁了,和那样一个人成婚,你能幸福吗?”
虽然是义兄,可是南门语林从来都是将江清浅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一样疼爱关心的。
虽然江清浅性格确实有些不着调,可是毫无疑问她是聪明的,在南门语林的心中,江清浅的夫君怎么都应该是一个英雄豪杰,不然如何配得上他的义妹。
“可他确实是最好的人选,而且这是我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江清浅缓缓说了一句,一向无所谓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些凝重之色。
“我们漠北守卫边境,手下拥兵二十万,而且都是能征善战之辈,要是我和太子成婚,皇帝纵然再信任我江氏,也不免会产生猜忌”
身为太子妃,要是日后有了孩子,漠北便有了更多的底气,挟天子以令诸侯,拥兵造反,试问哪个皇帝不担心这样的事情。
“可是和谢暮成婚就不一样了,他是个纨绔废物,根本就没有利用的价值,皇帝的戒心一定就没有那么高了。”
“况且,和谢暮成婚未必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毕竟他厌恶我,成婚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可以安静自在过我自己的日子了。”
吃香的喝辣的,过着悠闲自在的日子,是以前的江清浅想都不敢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