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黄叙两人引着一百多士卒假作溃逃,实则暗中搜寻,碰到了巡哨警戒的杨洪。
尽管看到吕蒙、黄叙还有麾下士卒都很年轻,似乎战力不强。杨洪也多了一个心眼,命令手下看住普通士卒,又带着吕蒙、黄叙绕了好大一圈,才将他们领到了刘循跟前。
刘循也是很小心,开口盘问道:“你二人姓名、职务,缘何到此。”
自然是吕蒙出面解答。
“将军,小人叫戏蒙,他叫李叙。我二人均为郫县守军队率。郫县城破,一路溃逃至此。”
刘循又问了一些益州风土人情,吕蒙也一一对答如流。
刘循渐渐放下了戒备之心。又见吕蒙、黄叙年少英武不凡,想起自己身边缺少人才辅佐,竟生招揽之心。
“我乃益州三公子,刘循。我父已将州牧之位传与我。你等可愿意在我身边,我封你二人为校尉。”
戏蒙、李叙一副惊喜表情,连忙跪地拜谢,道:“多谢公子。”
“两位将军速去召回部属,我们启程出发。”刘循休息得差不多了,决定立即动身。
黄叙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下意识扭头望向吕蒙。吕蒙不动声色,也扮作下意识望向杨洪。望得杨洪不知何意,刘循莫名其妙。
“两位将军这是何故?”
“回禀公子,属下怕是招不回部属。”吕蒙显得很委屈。
“为何?”
吕蒙怯生生的用眼神瞥了一眼杨洪,小声答道:“这位将军不让。”
“杨洪——还不赔罪。”刘循稍微一想,便想通的其中的缘由。尽管杨洪是尽忠职守,但戏蒙、李叙毕竟新投,又有百余兵丁,正需要笼络,便只有斥责杨洪化解矛盾了。
杨洪也立马明白,只得赔笑道:“怠慢之罪,还望见谅。”
说罢,也不等戏蒙、李叙答话,便返身去传令去了。
吕蒙借机靠近黄叙,低声问道:“可有把握干掉这四个侍卫?”
“一人两个。你可以,我就可以。”黄叙小声作答。
“十息之后,一齐动手。”
十、九、八……三、二、一。
吕蒙、黄叙猛然发威,飞身扑向近前侍卫,就势夺过钢刀,瞬间斩杀掉杨洪留下保护刘循的四个侍卫。
“你们——”刘循惊叫。
“阿蒙,抓活的吧。活的功劳更大……”
“错,要死不要活……”
“噗——”
吕蒙一刀结果了刘循,又赶紧吩咐道:“阿叙,快搜搜他身上有没有印信之类的物件。”
“诶!”
黄叙答应了一声,便进前在刘循身上翻找起来。
“有封书信。”黄叙一边找,一边说,“哇——益州牧印信。阿蒙,我们立大功了——”
吕蒙抢过来一看,也是惊喜不已。不过,他要比黄叙冷静得多。
“先藏好,手下弟兄还被困住呢。一会儿再回来找——”
“对。”
两人就近找了一处隐蔽之地将书信和印信藏好,又拾掇拾掇武器,朝着部属所在之地行去。
走到一半,便遇着杨洪领着护卫以及自己的部属过来。吕蒙不动声色,上前行礼。
“将军,公子请您前去议事。”
杨洪有些疑惑,问道:“为何差你二人前来?”
“我等不知,兴许是什么机要事务。毕竟将军更受公子信赖。”
杨洪想想,也想不到不合理之处,便放心向前。
才行过吕蒙、黄叙十余步,便发觉不对,猛然提刀在手,转身喝道:“安敢诈我!”
吕蒙见他醒觉,当机立断,挥刀砍翻身旁一名护卫,大声吩咐道:“杀!”
“杀!”麾下士卒立即响应。
此前看管之时,杨洪确实将这一百来人的武器尽数收缴了。可再回来传令时,因为已经确认是“友军”,便将武器又发还给了他们。
这下,可苦了这几十名护卫。
仓促不及,又寡不敌众。而且,这百余士卒,是秦帆亲自为吕蒙、黄叙两人所挑选的军中精锐。秦帆更是使用“召唤仆从lv4”,并将四名仆从都派到了他俩身边,就是为了应付这样的突击情况,
护卫一盏茶的功夫就被斩杀殆尽。
只有杨洪颇有武力,不仅杀死了几名士卒,还挡住了吕蒙、黄叙的夹攻。
不过,毕竟只是困兽之斗。士卒一拥而上,瞬间将杨洪淹没。
两人长舒一口气,招呼士卒收拾残局,领兵返回复命。
成都城内。
秦帆接连收到技能系统的提示。
“叮咚...宿主麾下将士斩杀敌方武将,雷铜。雷铜,统率69,武力78,智力51,政治37,四维总和235,四维仅两项超过60,人才等级认定为d,奖励宿主技能点数1个。宿主当前技能点数17个。”
“叮咚...徐荣斩杀敌方武将,来豹。来豹,统率61,武力79,智力49,政治26,四维总和215,四维仅两项超过60,人才等级认定为d,奖励宿主技能点数1个。宿主当前技能点数18个。”
“叮咚...甘宁斩杀敌方武将,来虎。来虎,统率82,武力91,智力70,政治70,四维总和313,四维仅一项超过90,人才等级认定为s,奖励宿主技能点数5个。宿主当前技能点数23个。”
……
……
技能系统一直播报了十余条杀敌奖励信息,秦帆来不及一一记录,因为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
“主公,已经准备妥当了。”郭嘉已经回到中军。此刻,正向秦帆汇报入蜀期间的筹备情况。
秦帆再一次叮嘱道:“一定要让蜀中官吏、百姓亲眼看见,传国玉玺是从刘焉手中找到的。”
“嘉明白。”
秦帆深吸一口气。前面的一系列战役都不如这场政治上的博弈重要啊,只有朝廷承认,蜀中官民认可,自己才能坐稳益州之主的位置。不然,又成了董卓第二,受到唾弃与讨伐。
千万要小心应付!
天已大亮。
秦帆领着梁州入蜀的一众文武,以祭拜刘焉的名义,前往益州州牧府。
州牧府前,一众益州官吏已经在此恭候了。
有的官吏铁青着脸,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有的官吏满脸无所谓,完全是来看热闹的。
有的官吏时而摇头,时而叹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总之,众生百态,此时尽显,也一一落到了暗处探子们的眼中。
秦帆见时机差不多了,准备吩咐大戏上演,刚一抬手便被场中一幕打断了。
一名武将破口大骂道:“秦贼,你妄兴暴兵,侵掠宗室,你逃不过公义,逃不过讨伐。他日必下十八层地狱……”
秦帆冷笑,问道:“这人是谁?”
“此人名叫杨怀,官职中郎将。”郭嘉显然做足了功课,立马回答。
“也是忠心于刘焉的?”
秦帆问这话的意思是,若是忠心于刘焉的部将,为何没有处置?
郭嘉显然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只得请罪,道:“请主公赐罪。”
“没事——今后再作计较。还得把这事给先定性了。”
“诺。”郭嘉答应一声,转身前去安排。
一刻钟过后。
魏延押着刘安自残破的州牧府出来,刘安手中还捧着一方锦盒。
“主公,找到了。”魏延上前大声禀道。
秦帆微微一笑,在方悦、严颜二将的护卫下走到台阶前,接过魏延递上的锦盒,朝着台阶下的官吏百姓大声喊道。
“益州官吏父老。我乃梁州牧,平寇将军秦帆。奉皇帝陛下密旨,讨伐叛贼刘焉,追回传国玉玺……”
秦帆的话才说到这里,立即引发了阶下众人的阵阵私语。无论官吏百姓都按着自己的感观消化、评论着这事。
一时间沸沸扬扬,嘈杂不堪。
秦帆也不阻止,任由众人肆意讨论。
又过了近半个时辰,议论声才稍稍歇缓。一个文官装扮的中年人出列质问。
“空口白牙,死无对证。这只不过是你梁州一面之词。”
中年文官的话一下子引起了在场益州文武的共鸣。就是,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凭什么要我们相信?
见此,秦帆也不答话,右手微微一扬。郭嘉手捧着一份诏书走到了台阶上。
“陛下密旨,官吏百姓跪听……”
百姓们倒是见官便拜习惯了,是以听到“陛下”“跪听”等字样,很自然的便跪伏于地。只有益州的文武官吏迟疑着,不知道是否应该“跪听”,齐刷刷的望向刚才当众质问秦帆的那个中年文官。
显然他的威望很高,很得益州官吏信任。
郭嘉略一思索,有了主意。他走下台阶,将诏书双手呈递给中年文官,笑道:“从事大人见多识广,便请大人鉴别真伪,为我等一念吧!”
中年文官颤抖着接过诏书,上下左右,里里外外仔细端详,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身上滴落,战战兢兢却不敢说一个字。
“从事大人既然也认为诏书为真,为何不敢当众念出呢?”郭嘉冷笑一声,一把夺回诏书,又重新走到台阶上。
“陛下密旨,官吏百姓跪听……”
“咚——”中年文官瘫软坐到地上。其余官吏震惊不已,却也不敢再坚持不拜,一个接一个的跪听密旨。台阶下乌压压的跪满了人。
“益州刘焉,罔顾皇恩;国难当头,拥兵自重。不思报国,画地称王;劫掠玉玺,意图谋反。天使讨要,逆兵犯上;无君无父,罪不容诛。即将刘焉及子侄:开革族籍,贬为庶人;束手待擒,抗命诛杀。命梁州牧秦帆:兴兵讨伐,夺回玉玺;镇抚益州,保境安民。”
大多数跪伏的益州官吏听完汗流浃背,大气都不敢出。
但还是有不要命的官吏起身大喊道:“传国玉玺何在,如何证明我家——没有此物,断不能说刘焉谋反——”
还不死心。
秦帆冷哼一声,打开锦盒。
和氏璧材料。方圆四寸,上纽交五龙。正面刻有李斯所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篆字。碰掉个角,用黄金镶补。
真的是传国玉玺!
真的是传国玉玺!
主公啊——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呢?
主公啊——你怎么这么想不通啊?
中年文官嚎啕大哭。
一众官吏也是黯然无语。
秦帆见时机成熟,扬声说道:“此罪仅诛首恶叛逆,官吏百姓安分守己。我将遣使护送玉玺进京,并请旨恩赏抚恤益州。期间,文武官吏加俸半年,百姓每家赏钱一千。务必安定,早归正道……”
“有钱拿——好——”
“谢州牧大恩——”
百姓可不管上面的争斗,也不问州牧是谁,只关心自家温饱。秦帆这一番“出血”立马获得了底层官吏以及广大百姓的支持。豪掷万金。“视财如命lv4”技能攒了这么多年,秦帆这一次,一点儿都没有心痛。
至于高阶文官武将,还得阎圃完成长安之行,得到朝廷正式册封,才能更好笼络收心。当下,只有安抚,还有监视!
“魏延,加封你为忠勇校尉。即刻挑选精骑五百,护送传国玉玺与阎圃汇合,完成长安之行。”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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