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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话·骑兵总教官

    “你打算让我这样教娃娃教到什么时候?”丁修抱着一柄崭新的苗刀,就那么倚在卧房门边。

    丁修在那天的混战中抽冷子对着终结者的脖子砍了一下,然后他的刀就崩出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这把苗刀是卢裕从商店里买的,质量绝对是精品。

    “怎么了,不喜欢教徒弟吗?你这活计不知道多少人眼馋呢!”卢裕笑着道。

    丁修虽然只是教头,但他一个月的饷银可有二十两,暗地里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嫉妒恨呢。

    但众人也只敢暗地里羡慕了,至于原因...

    这几天一连十几个前去挑战的军中好手都被丁修轻易干翻,王柱子那莽货更是被一刀拍晕。

    拼近身战,除了终结者,军中根本没人是丁修的对手。

    至于为什么不用终结者当教头,那是因为终结者的系统里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它们了解非常多的热武器使用方法,但对古代冷兵器近身搏战却完全不了解。

    “像我这种高手,天天和小毛孩们混在一起,你不觉得很浪费吗?”丁修挑了挑眉。

    卢裕问道:“那你想做什么?”

    丁修毫不犹豫道:“我可以帮你杀人。”

    卢裕神色古怪,心中莫名想笑,他试探着问道:“需要加钱吗?”

    丁修一脸茫然:“嗯?”

    “杀人就不必了,我手下那十个高手完全能胜任。”卢裕笑着摇了摇头。

    丁修皱眉,他的确打不过那些妖魔。

    丁修想了一会,缓缓道:“我可以帮你训练夜不收,还能帮你训练细作。

    我这几天已经看到了,你手下的那些骑兵和偷偷训练的细作都很无用。

    在行家眼里,他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猪羊。”

    “你还懂这些?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卢裕一下坐直身体,满脸惊奇。

    丁修闻言,沉默了半晌。

    “我少年时曾在南军中待过几年,做的便是马军夜不收,自然了解这些。

    而且,某家父...大帅乃是戚武烈。”提起戚金的时候,丁修站直了身子,双手对天遥遥行了一礼。

    这是他第一次收起了那副老天第一老子第二的表情。

    “不曾想丁兄原来竟是戚家军出身,失敬失敬!”了解明末历史的卢裕,自然知道戚武烈是谁。

    戚金少年时曾常年跟随伯父戚继光作战,深得戚少保真传。

    期间也屡建战功,由百户历升守备、游击、参将。

    万历初期,跟随总兵刘綎征关西,领先诸将登高丽。

    战后叙首功升为副总兵,后转升江南吴松总兵。

    后来戚金因病辞官,回了家乡定远养老。

    神宗末期,适边庭多事,年岁已高的戚金自请出关征讨建奴。

    此次,这个征战一生的老将遭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战。

    沈阳保卫战爆发后,戚金率兵深入援沈,遂被围。

    其部于浑河桥北几乎全军覆没,其本人也血战而死。

    后皇帝褒恤,赠都督同知,荫子,拟谥“武烈”。

    戚金膝下有三子,分别是元功、元辅、元弼。

    三子世居定远,为定远派。

    而且,他也总算明白这家伙的刀法是从哪学的了。

    想了想,卢裕又道:“既然如此,那丁兄以后就帮我训练夜不收吧。

    任命你为骑兵总教官的正式军令,明天早上就会签发给你。

    至于训练细作的事,你就别多想了,我自有我的方法。”

    少年团的战斗技巧训练也没有那么急,现在主要的是打好基础。

    如果真有几个武道天赋异禀的,那就直接塞到夜不收队伍里一起训练就是了。

    卢裕早就受够了没有斥候探查战场、每次都要派终结者出去哨探的日子。

    现在有丁修这个戚家军遗部的帮助,他心心念念的正规骑兵部队终于有成军的希望了。

    得到卢裕的新任命,丁修拱了拱手,转身就要走。

    “丁修,不该看的东西,以后就不要再看了。”卢裕的声音忽然在他背后响起,声音很淡漠。

    丁修的身形顿了顿,接着就大步离开了卢裕的屋子。

    终结者在训练情报司外勤成员的事情是机密,全部都是在山寨外秘密进行,一直也都没让人发现。

    没想到,居然会被丁修这家伙注意到。

    虽然当时终结者早也已发现了暗处的丁修在窥视,但丁修能探查到这个消息,本身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

    被这家伙一打岔,卢裕又没了睡意。

    他手下居然有一名戚家军的夜不收,这还真是个意外之喜。

    卢裕起床穿好衣服后,走到旁边的书案前就开始写任命书。

    写好任命书并签名后,他拿过一旁的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方鸡血石所雕刻的玉印。

    卢裕对着印章底部哈了口气,接着往任命书上用力一盖。

    盖章区立刻留下《卢裕自用》四个鲜红的楷体大字。

    接着他就让一个警卫把任命书送去秘书长王景那里,明天对方自然会将任命书下达给丁修。

    ...

    双龙谷,某段偏僻的寨墙上,一老一少两名义军正在站岗。

    年轻的士兵只有十七岁。

    内衬棉帽的铁盔下,圆圆脸庞虽然被冻的黑红龟裂,但看起来还是有点稚嫩。

    另一个黝黑佝偻的男人看起来快五十了,实际上才三十出头。

    他们聚在一个用来照明的火盆旁取暖,不时跺跺麻木的双脚。

    “二叔,咱们这回应该安定下来了吧?”年轻人不时紧一下身上厚厚的鸳鸯战袄,同时还不断的搓手。说话时,嘴里不断喷出白白的雾气。

    “还早着呢,这山里又没地可种,将军怎么会带大家伙在这落脚。”中年人摇了摇头,接着吧嗒吧嗒吸了一口旱烟。

    “那咱们啥时候才能安稳下来啊?”年轻人明显有点失望。

    “听伙营的老张说,将军正在找路进汉中。

    等进了汉中,咱们应该就能安顿下来了。”中年人拍了拍侄子的肩膀。

    “那张叔咋知道的?”年轻人又问。

    “他儿子是将军的警卫员,前几天站岗的时候亲耳听将军...不是,你小子咋这么多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