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心叫不好,又有一缠人道人来此,莫非真叫他投不成西岐?
他问道;“道者居于何处?”
吕岳答;“无从海岛而来,有诗为证!”
“弱水行来不用舡,周有天下妙无端,阳神出窍人难见,水虎牵来事更玄!”
“九龙岛内经修炼,截教门中我最先,若问衲子名何姓,吕岳声名四海传!”
道人作罢诗词,对着苏护又道;“衲子乃九龙岛声名山炼气士,姓吕名岳,乃申公豹请我来助老将军破周!将军何必怀疑?”
苏护忙请吕岳就座,心中已是不妙,这申公豹真是坏事,仗着自己受得殿下恩宠,诸多横行!
他心中颇为不爽,眼看自个就要率领十万将士投入西岐,没想到被人横插一脚,心中十分不满!
随后,心生一计,既这道人扬言要破西岐,那他便稍加言辞,让这道人且去军前叫阵!
若是运道不好,直接被那西岐所擒,他也可大举进攻,实则行那投敌之举!
于是,苏护脸色凄惨说道;“道长!实则不满,那西岐多小辈,诸多仙人坐镇,我朝歌虽武将千万,但也抵不过那玉虚门下的仙人啊!”
吕岳听得此话,心道申公豹没说谎,果然那玉虚门下皆是一群不要脸面之辈!
随即,他打了个稽首,信心满满说道;“老将军放心!那玉虚门人交于我便可,明日,你只需大军开动,即可拿下西岐!”
吕岳所想,纵然那玉虚门人再怎么不要脸面,也不可能十二金仙皆坐镇西岐吧?
“诶!多谢道长,我麾下一人,神通广大,自幼拜入西昆仑度厄真人门下,习得一身好本领,只是那玉虚门人皆是不弱,被其所伤,道长可以先行与他了解一番西岐实力!”
苏护又道,正要唤出郑伦,却被手下告知郑伦早不见了身影,他心中焦急,莫不是那郑伦暗自回了朝歌禀报他投敌之事了?
随后,他又放下心来,纵然禀报了又如何?等朝歌人马来援,他早已是西岐之人,还容不得朝歌拿人!
“哎....道长,看来那西岐实则可恶,竟闯入我军中擒了郑将军!”
苏护故作一副惋惜神情,添油加醋了一番,让得吕岳真就以为这位老将军心向着朝歌。
“无碍!贫道前去救出郑将军!”
吕岳说完,直接起身,就要往那西岐阵营赶去!
....
话说,周军阵前。
有一道人耸立,站在阵前无一人迎上,他法力鼓动,吼道;“西岐莫非无一人敢出阵迎战?”
这道人正是吕岳,且说出了商营后,就直奔西岐阵前,扬言叫阵!
姜子牙一听得又有人叫阵,连忙禀告了广成子。
广成子随手指派了土行孙出阵迎战,那道人看起来不过金仙修为,土行孙倒是足够了!
不过,广成子高傲,并未看出道人有着遮掩境界宝物,实则打眼了一番。
土行孙得令,直接遁入土中。
不多时,吕岳所站的地面就隆起,蹦出一个小矮人。
吕岳满脸好奇,这玉虚门下都这般自大?竟派出一个金仙境界迎战,实在可笑。
土行孙大言不惭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本座不杀无名无姓之辈!”
“贫道来自声名山!自是其上炼气士!姓吕名岳!”
言罢,他就静静的等着土行孙出手,一个小小的金仙,还翻不起什么风浪。
土行孙疑惑的挠了挠头,截教门人众多,这吕岳之名,他从未听说过,也怪不得他,吕岳在门中向来低调,纵然截教门徒都有大半的人不认识他!
土行孙摆出架势,当下要战,不过,吕岳仅是袖袍中甩出一阵狂风,就将那那土行孙掀飞在地。
土行孙并非傻子,上手便知自身不是这道人对手,连忙施展土行大道想要逃走,不过,吕岳那回放人?直接祭出法宝刑瘟印,将土行孙定在了原地。
顿时他头痛欲裂,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一般。
更甚,他的金仙之体上出现道道黑纹,再看时,头顶冒汗,却是感染了瘟疫。
“啊啊!!”
土行孙凄惨大吼,被吕岳擒在手中,受尽了折磨。
这番场景被姜子牙等玉虚门人见着,纷纷是按耐不住。
“相公!”
邓婵玉大喊一声,就想冲上阵前,救出相公,不得不说,虽委身下嫁土行孙,但邓婵玉极为钟情,纵然之前诸多不愿,但在作为他妻子后,却处处为其着想。
当下见着土行孙被擒住,顿时眼角泛光,大有一副冲上前去与其一起赴死之意。
“禅玉莫急!此道人凶猛,并非等闲,怕是隐藏了修为,你等不是对手!”
姜子牙沉声,拦住了邓婵玉,而后又说。
“何人愿前往?”
惧留孙站了出来,脸色郑重道;“贫道去吧!此人并非寻常三代弟子能够应付的,已又太乙之威,土行孙在其面前一招都没走下来!”
土行孙乃他弟子,他不可能不出手。
于是,惧留孙飞身前往了阵前。
说道;“道兄好手段!怕是不弱于吾十二金仙了!何苦欺负小辈?”
吕岳哈哈一笑,说;“原来是道兄的弟子,多有得罪,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厮出言轻薄,吾也只是为道兄教导一二!”
惧留孙冷哼一声;“要教导怕是还轮不到道兄吧!何不放了小辈?我等做过一番?”
吕岳却不急,将土行孙束缚捆住后送往了商营中,而后说道;“不急不急!此厮贫道还有用呢!”
而后,他法宝尽数祭出,有那刑瘟印,也有那止瘟剑,亦有瘟疫钟,散瘟鞭,头疼馨等诸多法宝。
见得法宝,惧留孙恍然大悟,他并非未曾挺过这道人名头,只是面生得很,一时之间没曾想起此人的名号。
见得这些法宝,他了然于胸,原来是截教门下吕岳,习得一身瘟疫大道,实则了得,怪不得土行孙在他手下一招都没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