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摆着各色尸体和舌头。
甚至余乾还看到了两个同僚的尸体躺在那边。
大理寺的办案死亡率其实相对很低,这次的任务明显损失惨重。
想到这,余乾就又有些生气。要不是石逹,怕不是自己也要盖着白布躺在那。
狗日的武城?,下次别单落老子手里。
将尸体从车上搬下来后,余乾和石逹就没待在这了,直接回去了。
案件呈报总结之类的武城?会对接。这本来就是甲乙部的案子。自己只能算是出力,等着分功绩就行。其它后续的就没资格参与。
“你俩支援什么任务去了?怎么这么狼狈?”
余乾两人刚回到司里,众人便将视线集中在他俩身上。
“没什么,端了个白莲教的窝点。有两位修习兽化之术的武修,费了点力气。”余乾坐下来,喝了口水,解释着。
“怪不得,这么背嘛你们?”一边的阎升抓了把瓜子就凑上来,一边磕着,一边放低音量的说着。
“据我所知,有这种这种级别高手坐镇的白莲教窝点等级绝对不低。你俩这次要赚大发了。”
“老阎,你知道这甲乙两部到底在办什么案子嘛?”一边的郭毅若有所思的问着,“上次在鬼市外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次阵仗又搞的这么大。”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阎升摇着头,“你们也知道,甲乙两部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嘴巴严的很。”
“不过。”阎升顿了一下,这才徐徐说道,“中元节快到了,按惯例,陛下要宴百鬼。白莲教这个时候活动的这么频繁。
根据往年的经验大概率跟这个有关系。”
“是这样嘛?”孙守成还是有点疑惑。
“谁知道呢。”阎升耸耸肩,“这只是我根据多年经验猜测的,毕竟往年又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
“头儿,这事你知道吗?”孙守成转头看着正在看《激情风月志》的纪成,问着。
纪成眼皮抬了一下,瞥了眼这些好奇的手下,懒散的说了一句,“别部的事情少管,做好分内工作就行。”
“老巫,开个条,让余乾跟石逹先去疗伤堂那边治治。”
“好的头儿。”巫万财利索了开了张条子,盖上丁酉司的章后交到余乾手中,“先去疗伤,身体要紧。
以后出别部的任务以自己的安全为主,不要傻傻的冲前头,不值当。”
“好的,明白了。”余乾接过条子,展颜笑着。果然,只有在自己的丁酉司里才能感觉到爱与温暖。
余乾和石逹两人拿着条子出门去了,疗伤堂在西庭院那边。
在大理寺的地位算是超然,里面多是女子。基本都是符师,掌握着各种治病救人的手段。
可以这么说,只要你还有一口气活着回到大理寺,基本都能救活过来。
疗伤堂在大理寺也算是个相对清净的部门,平时受伤的人不多。
但是今天的疗伤堂格外的忙碌,余乾和石逹来的时候人满为患。
也是,今天收网行动的七十来号人基本都带着伤,此刻也全都拥挤在这。
余乾和石逹两人先是将条子递给办事人员,换了两张号牌后便坐在一棵大树下等候。
院子古朴清幽,一股子淡淡的药香四下弥漫着,闻着就让人精神舒畅。
布局相当雅致,疗养区那边花香四溢,藤椅四放,古木悠悠。相当符合疗养的人体工程学。
大理寺别的不说,生活福利保障方面确实没得挑。
偶尔有药师穿插花香小径中。
大理寺全员黑衫,除了疗伤堂的。
这些药师小姐姐们全都穿着白衫,胸前绣着云纹,腰佩白色玉带。将身子凸显的那叫一个曼妙玲珑。
余乾看的津津有味,可惜石逹是个木头,无法一起评头论足。
这可比护士小姐姐刺激多了。
很快,就轮到了两人,各自走进一间房里。
“部属,姓名。”
忙碌了一早上的柳烟很烦躁,听见推门声,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刚进门的余乾不知道为何对方语气有点冲,将门带上后,很是礼貌的自报家门,“丁酉司,余乾。”
咦?声音蛮好听的。
柳烟抬头看着余乾。
然后就挪不开眼睛了,心情突然就好了!
“快坐。”
看着余乾身上伤痕累累的样子,柳烟胸中怜爱之意瞬间泛滥。声音都软了八个度。
这种情况余乾并不陌生,甚至还很熟悉。因为以前每次受伤的时候,给自己治疗的护士小姐姐总是格外的呵护。
轻声慢语,手法温柔。
这种熟悉感,还真是蛮怀念的。
余乾乖乖的坐下,面露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医师。
二十五六的样子,头发没盘,不是人妇。一袭白衫的她稍显丰润,两座婴儿食堂甚是宏伟。
一双杏眼带着弧度,眉宇眼角带着春意。双唇红润,恰到好处的弧度看起来很是Q弹。
一张偏古典的鹅蛋脸,青丝上穿着珠钗,熟透了的古代仕女御姐风扑面而来。
“医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余乾抱拳作揖,问道。
“我叫柳烟,不曾婚...,叫我柳医师就好。”柳烟及时的纠正住语法错误,避免了虎狼之举。
“好的,柳医师。我可以叫你柳姐嘛,你给我的感觉很亲切。”
“可以的呢。”柳烟笑靥如花,然后脸心疼的问着,“你怎么伤的这么厉害呢。”
余乾洒然一笑,“这是刚才办案的时候伤到的,小伤。”
“来,快快躺下,我帮你深入检查一下。”
柳烟站了起来,因为站的速度快了点,惯性让那两团大白面上下晃悠的好几下。
这就是没有bra的后果,肚兜一般是兜不住这种真材实料的。
余乾一脸正气的欣赏的美景,眼神相当之清澈,“啊?直接躺嘛?”
“直接躺。”
柳烟走到旁边的一张白床,指着床说着,声音带着几丝急切?
余乾没再多问,乖乖的走过去,下意识的就说着,“先趴着按背是吧?”
“嗯?”
“哦,口误。”余乾直接正面躺了下来。
娘的,刚才场景太过熟悉了,骨子里的DNA都直接动了,还以为是要开始按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