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你的儿子,自然是为了去陆家冒名顶替鸠占鹊巢,不然我早弄死那小杂种了,你瞧我现在多风光,世人都要尊称我一声‘陆太太’呢,这些可都是你儿子为我争取到的。”
‘啪’的一声脆响。
江酒狠狠甩了她一耳光。
“这巴掌是为我外婆打的。”
‘啪’
“这巴掌是为墨墨打的。”
‘啪’
“这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七年了,我这七年来无时无刻不在饱受丧子之痛,江柔,你该死,你真该死。”
她下手很重,完全没有半点留情。
三耳光下去,江柔的脸蛋已经肿得老高,嘴角也不断在渗血。
可她仍旧嘴硬,含糊不清道:“贱人生的果然是贱骨头,我一而再再而三的下毒下药想要弄死他,结果都失败了,没能让你再次尝到丧子之痛的滋味,是我最大的遗憾,哈哈。”
说完,她笑得更加猖狂了。
她怕什么?
如今她是陆夜白的妻子,是陆家的当家主母,难道陆家会捅破这层窗户纸,在整个名流圈丢尽脸面不成?
站在一旁的陆夜白走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用着冰冷无温的声音道:“所以你对自己犯的那些罪行供认不讳了?”
江柔笑得肆意,犹如得了神经病的疯婆子似的,“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领了证,即使离婚,我这前妻的身份也够恶心你们一辈子了。” m..coma
确实够恶心的。
只不过她注定要失望了。
“是么?抱歉,跟你领证的不是我,而是我命人在街头随便找的一乞丐,让他去公安机关改了名,跟我同名同姓。”
江柔的瞳孔狠狠收缩了两下。
脸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间凝滞了。
双眼中总算是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夜白,抖着声音道:“不,不可能,这不可能,我是你的妻子,是你陆夜白的妻子,
我们领了结婚证,还是民政局的负责人亲自办理的,你想赖账是不是,陆夜白,你想赖账对不对?”
陆夜白冷嗤了一声,鹰眸里闪过一丝厌恶。
他猛地伸手将她甩在地上,从一旁的纸盒里抽出几张纸巾不断擦拭自己的手掌。
江酒轻叹一声,淡淡道:“这个女人已经疯了,送她去精神病院吧。”
陆夜白伸手圈住她的腰,笑道:“亲爱的,送她去精神病院未免太过便宜她了,我觉得将她扔给乞丐做老婆,然后为自己的丈夫开枝散叶才是她最好的归宿,你认为呢?”
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冷漠无情,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这的确是对江柔最大的惩罚。
“行,交给你处理吧。”
说完,她转身朝外面走去。
以前念着血脉亲情,所以不管这女人如何挑衅,她都适可而止。
如今得知自己极有可能不是江家的种,那她也没道理再放过这个与她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女人了。
“江酒,早晚有一日你会不得好死的。”
身后传来江柔恶毒的诅咒。
江酒的脚步不停,唇角缓缓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是么,可惜你看不到,因为你会比我死得早,好好享受你那乞丐老公的疼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