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对我使激将法,那女人是什么逼样,我清楚得很,
你让我接近陈媛,收拾她,我乐意,不过我怎么去她身边?”
白开勾唇一笑,轻飘飘地道:“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她的人,会亲自上门来接你的。”
沈芷薇眼里平静地如一摊死水,激不起任何的波浪。
“那你安排吧,沈芷薇已死,如今活着的,只是一头复仇的野兽,
曾经让我痛了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当然,这中间也包括你。”
白开哈哈大笑了起来,“那你就试着让自己狠毒起来,嗯,便从收拾自己的母亲开始吧。”
“……”
…
基地。
卧室内。
陆夜白穿着睡衣从洗手间出来,见江酒靠在落地窗前发呆,下意识踱步朝她走去。 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从身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脖子里,暗哑着声音问:“在想什么?”
江酒从怔愣中反应过来,轻笑道:“想咱们的婚礼该是怎样一番模样。”
她猜应该是十里红妆,各界精英齐聚吧。
陆夜白咬了咬她的耳朵,撕声道:“是哦,我还欠陆太太一个婚礼,
要不咱们亲自出手,早点解决这些魑魅魍魉,然后赶紧回去结婚。”
江酒伸手拍了拍他的脑门,“别闹,痒,咱们自己动手有什么乐趣,
要看就看他们狗咬狗,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的大戏,一定很精彩。”
霸总伸手将她转了个圈,让她面对着自己。
“可我想娶你,想跟你举行婚礼,这些破事没完没了,天天被缠着,影响心情。”
江酒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笑道:“欲速则不达,处理得太快,会留下隐患的,
就这么顺其自然的发展吧,咱们操控全局就行,再说了,乐乐体内的毒还没头绪呢,
咱们总得顾及西弦的感受,他在陪着女儿跟死神赛跑,我两去大肆操办婚礼,有点缺心眼。”
提起侄女的毒,陆夜白渐渐沉了眸光。
“你有什么想法么?”
江酒轻嗯了一声,开始动手在他身上作乱。
“殷家有毒王经,容家也有调香册,我想收集这两大古籍,看能不能从里面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说到这儿,她轻声一叹,有些无奈道:“毒王经在白开手里,我们可以想办法去取,可这调香册……”
“很难取到?容情不是容家的嫡长女么,她都拿不到?”
江酒不禁苦笑,“她能拿到,不过她得成为家主,才有资格打开密室,获取古册,
陆夜白,你知道她成为容家家主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你那二货弟弟娶不到媳妇儿了,
因为像他们这种古老的家族,对联姻十分看重,
容情成为家主,要么终生不嫁,要么找家族的调香师嫁,这都跟西弦没半毛钱关系了。”
“……”
陆夜白的呼吸低沉起来。
这女人一顿撩拨,他哪还能稳得住?
下一秒,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室内走去。
“明天再谈,咱们先去办点正事。”
江酒伸手锤了他一下,嗔道:“真是越来越荒唐了,我跟你说正事呢。”
霸总忍不住嗤笑,“在我眼里,只有你是正事,值得我去办,所以称之为办正事。”
这火车跑的,有点内涵啊。
“……”
她迟早得死在他这毫不克制的任性里。
…
翌日。
私人别墅。
书房内。
陈媛正在与自己仅剩的一个心腹通电话。
“怎么样,查到少主被关在哪儿了么?”
话筒里传来一道恭敬地禀报声,“回主人,还没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