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有些无语。
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好不好。
…
烈焰堂。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一阵血色风暴席卷而过,整个组织都一瞬间惨遭灭门。
血,染红了大片大片银白的雪地,方圆一里之内都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远处的小树林里。
海二爷站在夜色之中,冷幽幽地问:“都安排好了么?”
“二爷放心,都安排好了,我已经命人放出风声,引陆夜白江酒他们来介烈焰堂了,他们会误认为是陈媛勾结了烈焰堂,不会怀疑到您头上的,
如今烈焰堂满门被灭,死无对证,届时我们的人带着沈家主从烈焰堂冲出来,江酒他们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您救了沈家主。”
“好,那就等他们来了再演一出好戏吧。”
“是。”
…
二十分钟后,陆夜白江酒等人抵达烈焰堂。
从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惨状,几人的脸色皆是一沉。
沈玄蹙眉道:“陈媛那女人该不会是想要灭口吧,所以临走时还挑了整个烈焰堂。”
江酒缓缓蹲身,手搭在脚下一具尸体的手腕上。
“刚死不久,应该不超过十分钟,所以不可能是陈媛,那女人离开海城快一个小时了。”
陆夜白伸手将她扶起来,重新圈在了怀里,警告道:“以后不许碰这些东西,晦气。”
江酒翻了个白眼,问:“你怎么看?”
陆夜白张了张嘴,刚准备开口,这时,几辆轿车驶了过来,最后停靠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打开,海二爷从车厢里钻出来,看到几个人后,微微一愣。
“陆先生,沈先生,你,你们怎么在这儿?难道你们也是……”
沈玄上前一步,眯眼看着他。
“海二爷,好巧啊,不知这深更半夜的二爷怎么会出现在这烈焰堂的窝点?难不成眼前这惨状是你一手造成的?”
海二爷刚准备开口解释,这时,几个黑衣保镖从里面冲了出来。
“二爷,人已经救出来了。”
人已经救出来了??
江酒与陆夜白对视了一眼,然后齐齐朝台阶上望去。
两人的目光落在其中一个黑衣保镖身上,不,确切的说是落在他肩膀上扛着的沈父身上。
沈玄也看到了,厉目横扫向海二爷,沉声问:“海先生,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好好解释一下我父亲为何在你属下手里?难不成与陈媛勾结的是你?”
“不不不。”海二爷连忙摆手,急声道:“我前两日刚到,怎么会搅和到海城几方势力的纷争中去?沈少爷可别冤枉了我,我也是来救人的,这不,将你父亲给救出来了么?”
沈玄扬了扬眉,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隐含讥讽之色。
“哦?是么?海先生出现在这儿,是来救我父亲的?要我看,你这更像是在贼喊捉贼啊。”
江酒从后面走了上来,悄悄拽住了沈玄的胳膊,然后笑看着对面的海二爷。
“哥,既然海先生说是来救父亲的,那咱们不妨听听他的说辞吧,如果他说得有理有据,你这控诉他贼喊捉贼岂不是冤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