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连忙道:“你去求林倾,你不是能在床上将他伺候好么,那就赶紧去伺候他,让他松口签下谅解书,这样一来,我就不用判那么多年了。”
时宛轻轻地笑了,笑着笑着,眼眶里有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哥,我是你亲妹妹,你居然如此糟践我,让我用身体去伺候别的男人,同样是兄长,为何沈玄能将江酒捧在手心,而你,只会拿刀捅我?”
时染不傻,知道自己能不能减刑,全靠面前这死丫头,不就说好话么,他也会。
“等我出去后,我也想沈玄宠爱江酒那样宠你好不好,如今你流产了,这世上只剩我这一个至亲了,你一定要将我捞出去。”
时宛一边摇头,一边朝后退去,轻轻地笑道:“林倾签了谅解书,不过被我给撕了,因为……我想让你在监狱多呆几年,好好改过,重新做人。”
时染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眸中凶光毕露,俊脸逐渐扭曲。
“时宛,你坑害你亲哥哥,难道你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么?我告诉你,我要在监狱里日日夜夜诅咒你,咒你不得好死。”
时宛踉踉跄跄地冲出了房间,身体一软,顺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这是她唯一想到能保住兄长一条命的法子了。
关在监狱,虽然没有自由,但人活着不是么?
一旦放他出去,以他的劣性,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大街上了。
“爹地,妈咪,对不起,我只能这么做,只能……这么做。”
回廊尽头,林倾坐在轮椅上,眯眼看着坐在地上,埋首于双膝中哭泣的女人,无声一叹。
助理在一旁问:“先生,还需要想法院递交谅解书么?我刚问了律师,如果您出具谅解书,并且在中间运作一下,时家大少至少可以少判十三年到十五年。”
林倾摆了摆手,“算了,这是她的决定,我就不插手了,你让律师来见我,我将名下所有时家的股份全部转到夫人名下去。”
“是。”
…
翌日。
晚上。
郊区农庄。
陈媛问海二爷,“你说今晚送我们离开,但你打算怎么分散江酒陆夜白他们的注意力?”
海二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觉得怎样才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无暇顾及海城的各个出入口呢?”
陈媛凝视着他的狐狸眼,默了片刻后,突地恍然。
“你的意思是说暴露这座农庄,将他们都吸引到这儿来?他们一旦将人手全部都集中到这儿来,那出入口就……”
海二爷伸手拍了拍她的风韵犹存的脸,“智商还在线,就是运气不好,不过没事,一次的失败代表不了什么,等离开海城后,咱们还有得是机会与他们交锋。”
陈媛伸手拍掉了他的爪子,“那咱们赶紧撤退,我安排我的人在这儿看着沈家那老家伙,让他们将这藏身之处泄露出去,引江酒陆夜白他们过来。”
海二爷神秘一笑,“我暂时不能跟你们一块儿出境,因为我还要应付沈玄那小子,再说了,我之前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