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是装大爷,显摆自己有钱,这是时父一辈子的心血,时宛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心里其实是难受的。
作为她的丈夫,他不能明着替她做这些事,只能私底下进行,尽可能的将损失降到最低。
昨晚,他曾问她,需不需要他出面稳住时氏的局势。
她摇了摇头,说了句:“时也命也,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们左右不了的。”
…
陆氏公馆。
卧室内。
江酒正靠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傅戎,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当然,如果曾先生真的犯了大罪,你就当我没说,倘若他是被教唆被坑骗的,还请你帮我从中周旋一下。”
傅戎想都没想直接应下了。
“行,我会派人调查一下他的实际情况,如果所犯的罪不大,我尽量保他出狱。”
“谢谢。”
“咱们之间说这个字,你不觉得不妥么?”
江酒不禁失笑,“好,我认错,以后再也不会跟你客气。”
“这还差不多,对了,帝都排了专员去调查真爱天使基金会私吞善款一事,需要我出面替你摆平这事么?”
江酒不禁失笑,“你们是不相信我的能耐,还是真的担心我贪污了啊?一个个紧张成那样,我能有什么事儿?”
“我看你状况百出,事多着呢,好好照顾自己吧,别老是让人牵挂着你。”
江酒忍不住呢喃,“我又没让你牵挂着。”
傅戎听罢,气笑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活该被折腾。”
原本应该在帝都的傅璇竟出现在了海城。
街角茶馆。
二楼包间。
一个中年男人战战兢兢地看着对面的少女,抖着声音问:“公,公主阁下,不知您约我出来所为何事?”
傅璇淡淡一笑,给他斟了一杯茶,“何专员,请。”
何专员诚惶诚恐地接过,象征性的轻抿了两口,又问:“不知道公主阁下找我什么事?您若有何吩咐,直接开口即可。”
傅璇挑了挑眉,“是不是不管我吩咐什么,你都会去照做?”
“那也得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啊,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替您办得妥妥的。”
“好,你不是接了上面的任务下来调查江酒私吞基金会善款的事情么,我的要求很简单,调查出来的结果是江酒贪污了巨款就行,即使判不了死刑,也要让她在监狱里待一辈子,你能办到么?”
何专员没有立马给出回复,而是试探性的问:“公主阁下,请问这是您个人的意思,还是夫人的意思?”
傅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轻飘飘地道:“你应该知道外界现在盛传我哥喜欢江酒,意欲娶她进门,你认为这桩婚事我母亲会同意么?你觉得她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有资格成为傅家下一任主母么?”
听她这么一说,何专员立马明白过来了。
“也就是说这是夫人的意思,她不想江酒继续纠缠着傅少,打算让我将江酒困死在监狱,彻底断了傅少的念想。”
傅璇端起桌面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慢条斯理道:“你猜对了,我母亲确实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母亲,让她亲自跟你谈。”
“不不不。”何专员连忙摆手,“公主阁下说笑了,我怎么敢不相信您的话呢,既然这是夫人的意思,那我自然不遗余力的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