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真正的,血玉一定已经现世了,只不过在倒卖的途中被人给掉包了。”
吴英看杨丽的目光复杂了起来,“看来这位杨小姐真是冒牌货,虽然我没见过迟暮,但她的品行我略有耳闻,
如果台上真是她的话,她绝不会因为担心追责而信口开河,假的就是假的,她一定会如实告知的。”无广告网am~w~w.
江酒不禁失笑。
她倒是了解她。
不错,如果今日在台上的是她,她绝对不会以假乱真,会如实告诉世人这是假货,真货已经被人给掉包了。
这时,傅戎走上了礼台,他没有看台上几位专家跟杨丽,而且直直地望向江酒。
“江小姐,你见多识广,请问这块血玉是真的么?”
他这话一问出口,把所有人都搞懵逼了。
不是,傅先生问这么个对鉴宝一窍不通的玩意儿做什么?
“傅先生,我认为江酒的意见可以忽略。”
“对,她虽然在其他领域牛逼轰轰吊炸天,但在鉴宝领域犹如菜鸟,您是不知道,
她前几天还将她师母云觅送给她恩师顾清流做定情信物的‘美人之泪’给认错了,这样一个狗屁不通的废物,您真的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她身上。”
“对,她的意见不可取。”
傅戎厉目横扫向四周,成功让所有人闭了嘴。
这个一身戎装的男人,站在那儿就是一道丰碑,更别说他手中还握着兵权,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江小姐,希望你能兑现之前的承诺,告知我们实情。”
江酒轻叹了一声,目光在杨丽身上扫了一圈。
这女人终究是要毁在利欲心上了。
如果她否认这块血玉是真的,今日或许一点事都没有。
可她要作死,在无法鉴别的情况信口开河,以假乱真,那就只能自食这恶果了。
“不是,这不是真的玉玺,真玉玺的甲骨文不是印刻在玉石表面,而是融进了玉石内,仅凭这一点,我就敢断定这不是真的血玉。”
杨丽豁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死死瞪着江酒,怒道:“江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我?
上次拍卖美人之泪是这样,如今鉴别玉玺也是这样,你一定要搞坏我的名声才肯善罢甘休么?”
她的话音一落,身旁的洪老也跟着开口了,毕竟他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无知小辈,你连玉玺长什么样你都没见过,怎能做出甲骨文是印刻在玉石内的结论?你这是在混淆视听,其心可诛。”
“别跟老头子说你见过那玉玺,如果你见过,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这里是国家级鉴宝大会,无数的专家云集,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强出头,识趣的话就赶紧退回去,别口出狂言了。”
江酒有些好笑。
就这气量,还当老专家呢,也着实够可笑的了。
他们今日若承认自己辨别不出来,或许能平安无事。
但,他们若执意说这玉是真的,等哪天证实了这就是块高仿品,到时候就有得受了。
周围一片嘈杂,很多民众都在炮轰江酒。
江酒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将脑袋枕在陆夜白肩膀上,对着傅戎笑道:“看吧,他们都不相信我,执意认为这是真的呢,要不你就顺应民众,当它是真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