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叛徒休想让我们投降,你们也是塞尔维亚人,你们不知道廉耻吗?居然为米罗什那个老混蛋卖命,沙皇陛下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们是克罗地亚人!去你的沙皇陛下!我们只有一个皇帝!那就是奥地利的费迪南一世皇帝陛下!”楼下传来一片骂声。
对于这些克罗地亚人来说,把他们说成是塞尔维亚人是一种侮辱。
楼上的十七人议会也是一脸懵逼,怎么是奥地利人的军队。奥地利人不是被我们的军队,打的躲在诺德萨维要塞里不敢出来吗?怎么会跑到贝尔格莱德来,还能找到我们的藏身地。
“不管你们是谁,伟大的塞尔维亚人决不投降!”
“你们再不投降,我们可冲上去了啊。到时候你们想投降,都没有机会了。”
“不投降,有本事你们上来!”十七人议会想拖延时间,时间拖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毕竟援军就快到了。
“你们现在老老实实投降,过几天我就请你们吃火锅。”楼下的维尔察上校一边跟楼上的十七人议会扯皮,另一边他的手下已经从侧面摸了上去。
对于这些猎兵来说,两、三层楼真不算什么。而另一方面叶拉多尼娅也打开了窗子,放下窗帘被套系成的绳索。猎兵们一看,自然知道这个就是内应了。
楼上的十七人议会不知道火锅是什么,总之应该是一种食品。这显然不重要继续扯皮等救援才是上策。
“你们怎么不投降,你们如果现在投降,过几天我带你们逛窑子。”
楼上楼下同时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
下一刻,已经进入叶拉多尼娅房间的猎兵踹开大门用枪指着十七人议会的成员。
“先生们,你们被捕了!放下武器!”
有人想反抗,猎兵已经确定了重要人物的安全。此时是不会留手的,一枪便结果了那人性命。那名被子弹击中的十七人议会成员,到死也不相信对方会开枪。他觉得对方这么久都没有强攻,一定是自己这些人还有利用价值才对。
随着两名反抗者被当场击毙,其余人都放下了武器。毕竟他们不是专业的军人,更不想死在这种没用的地方。
十七人议会被关进了一间大厅,此时叶拉多尼娅在维尔察上校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十七人议会的成员见到叶拉多尼娅,都不禁有些惭愧。
“特使大人,是我们不好,没有做好安全工作,您没事吧?”
“我没事,多亏了祖国的强大。我已经知道拉基奇和伊瓦两位议员已经遇害的消息了,我希望不要再有惨剧发生。你们要配合我们的工作。”叶拉多尼娅回答。
祖国的强大?哦,一定是俄国足够强大才让特使大人免遭刑罚。
“当然,只是我们现在已经成了奥地利人的俘虏...”十七人议会的成员忽然想到了什么,难道是让我们以身殉国?可我们还没活够啊。“我们觉得还有谈判的余地,特使大人您不要做傻事啊。”
此时叶拉多尼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停战协议,放在桌子上。
“这是停战协议,为了和平,为了那些无辜的人,请停止这场无意义的战争。”
“可是战争已经开始了啊,现在三国进攻奥地利。奥地利早晚要崩溃的,大塞尔维亚的梦想就在眼前...”
“哪有什么三家分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俄国女人而已。你们看到的报纸是我们事先印好的,你们最近接到的揭发情报都是真的。”
此语一出,犹如晴空霹雳。十七人议会的成员,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不可能,那些证件,那些报纸,还有我们在国外收买的情报人员...”十七人议会的成员已经接近疯狂。
“沙皇陛下一定会发兵的!你们都死定了!...城外还有两个团的兵力,你们一定是想逼我们就范。否则,我们的军队进城一定会杀光你们的。特使大人不要受他们威胁,他们会求我们的。”
维尔察一把抓起卢卡斯基,按在窗子上。
“你看那边绿色的火焰,那就是我们的信号。你们的军队已经被击败了,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我们城里还有守备队...”
“那些垃圾,早就被我们处理掉了。看看下面吧。”
顺着维尔察指的方向,卢卡斯基看到密密麻麻的外国军人,已经在周围的几个接口设置了路障防御。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废话,我们开始没有强攻就是为了保证她的安全,要不然你们这群王八蛋留几个活口就行了。现在你们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和平协议的条件很优惠,你们只要承认失败,赔偿我们奥地利的损失就行了。”维尔察笑道。
此时十七人议会的成员们仍然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曾经大塞尔维亚的梦想距离他们那么近。而今怎么又好像是从来没有过...
直到霍金斯伯爵亲口承认“没错,这都是这个女人伪造的,她只是为了骗你们的钱财。俄国和奥地利有盟约在,怎么可能宣战。你们被骗了,还不知道吗?我啊?我当然是帮凶了,干完这票我就去美国了,当间谍头子,哪有当资本家好。”
听完霍金斯伯爵的话,十七人议会成员的信仰彻底崩塌了。主动挑起战端,瓦尔·耶维奇又使用了极端的战术,被逼投降,自己这些人恐怕要永远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不过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活命最重要。在卢卡斯基签完之后,其他议会成员也签了停战协议和认罪书。盖上了象征十七人议会权利的印章,并且将消息发往全国。
第二天,奥地利人带着停战协议和搜刮来的财物准备坐船离开。在离开之前维尔察上校和米罗什做了交接,现在这座城市又还给了塞尔维亚。
只是米罗什在接管城市的第一时间,就下令封闭城内对十七人议会和一切反对他的人做了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