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校尉等人的攻击已经够不到炼器房了,而炼器房那些法宝的攻击力似乎还没有用尽全力,还在逼着他们往后退。
见他们几乎退的没有人影了,炼器房就停止了攻击,古校尉挥军试图再次逼近,炼器房又是一轮猛烈的轰炸。又将古校尉及其带来的人马逼退。
他带来的人马损失不小,而炼器房都没有一点损伤,更别说里面的人了。
古校尉气得咬牙切齿,你们都得死!
可是怎么让他们死,实在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目前为止,他没有想到办法,他甚至再也不敢往前逼近一步了。
这时候罗建带着众人从炼器房里出来了,一个个神气活现的样子,他们看不到古校尉的人,便对着虚空喊道:“来啊,来打我啊!”
古校尉也看不见人,但声音却是听得很真切,气得要吐血。
身在半空的郭怀礼看得万分惊讶,不觉又是泪眼婆娑!
他在脑海里构思过一万种炼器房的凄凉景象,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会出现眼前的这一番景象。
这他娘的是猎狗把老虎吓着了啊!
李淳厚也是大为震惊,那炼器房四周遍布的法器,以及密不透风的防守阵法,简直可以叫做惊艳绝伦,他从未想过可以如此布置防守。
如果将这套系统搬到战场上去,用来对付魔族,那完全可以高枕无忧啊。
今天是走了什么运了?
本来自己是不打算来的,一则吃了败仗没心情,二则实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疲,就想好好睡一觉。结果被郭怀礼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自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还屁颠屁颠追了上来。
没想到这一追上来,竟然有意外收获!
这简直是比今天打了胜仗还大的收获啊!
李淳厚按耐住心中的狂喜,对郭怀礼说道:“郭兄,你不够意思啊,你们炼器房有这么厉害的法器也不与我分享,你不当我是兄弟啊!刚才你说我见利忘义,我看你这是典型的唯利是图,闷声发大财啊。”
郭怀礼一脸的委屈状:“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如果我有这么厉害的法器,我还那么焦急地跟你发什么脾气啊?”
李淳厚还是一脸的不相信,郭怀礼说声:“我们下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说完准备降下云头。
李淳厚一把抓住了他:“先别急,先退敌再说。”
郭怀礼会意地点点头。
二人便调转身形往古校尉所在的方向而去。
古校尉久攻不下,感觉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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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不安,他派了一个小兵回去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司武将军汇报。
司武早就听到这边的响声如雷了,他感觉到很奇怪,以为是外敌入侵,派人探查了一下,才知道是古校尉去拿那帮炼器房的人没拿下。
真是饭桶,司武骂了一句,带了两个随从就过去了。
当他看清场中的形式之后,也是惊愕万分,炼器房什么时候炼出如此厉害的法宝,又不主动上交,他们是想造反吗?
他自己也尝试利用他的身法和神通逼近炼器房,结果被一顿轰杀给逼了回去,最后也只得站在几里之外的地方气得跳脚。
“反了,反了,这帮人真的反了,待我回去调大军前来,把炼器房夷为平地。”司武准备回去。
这时候一个声音破空而至:“司将军留步!”
与之同时,李淳厚与郭怀礼的身形出现在司武的面前。
司武看了一眼郭怀礼,怒道:“你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你以为找个靠山就可以不死了吗?”
李淳厚笑道:“司将军还是那火爆脾气,我想问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了解清楚了吗?”看了古校尉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别被某些人蒙在鼓里啊。”
古校尉眼神闪烁一阵,嗫嚅着说道:“整件事情我已向司将军禀明,不就是这帮人炼错了法器,导致我军损失惨重,而且还拒不认罪吗。”
李淳厚冷哼一声:“那你有没有说,你们给炼器房的配方本身就有问题呢?”
古校尉故作镇定:“这配方是天空之城下发下来的,能有什么问题?反正我是不敢怀疑。”
司武也斜了李淳厚一眼:“配方能有什么问题?”
李淳厚看了郭怀礼一眼:“还是你自己跟司将军说吧。”
郭怀礼向着司武抱了一拳,随即拿出那个配方:“司将军,这个配方里,所有灵药及灵石都近似火属性或者中性,但是在灵药雾圩根经过中性的催发药物板岩水浸泡之后,变成了水属性的灵药,水火不容,最后炼出的法宝自然就没有灵力,或者说,最后炼出的就是一块废石头。”
司武接过配方,仔细审视着,眉头逐渐紧锁起来。
在修仙之路上,没有人只是一味专注提升法力,为了取得一些捷径,每个人都会去研究炼丹和炼器,只是深入程度或深或浅,有的人是浅尝则止,有的人是与修为并驾齐驱。
而司武就属于后者,他的炼丹和炼器造诣不在郭怀礼之下,只是没有从事这项工作而已,不然他在炼器方面的成就,甚至可以超过郭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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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配方确实有问题。”司武看了许久,将配方递给郭怀礼,转而怒视古校尉:“郭主管向你解释过此事,你为什么不向我禀报,你到底想做什么?今天这些弟兄的死伤,都是你造成的,你该当何罪?”
古校尉立刻跪倒在地,可却仍旧嘴硬:“将军,他们提出质疑,应该向天空之城提出,我们只负责拿人。而且,他们作为炼器行家里手,配方有问题应该第一时间提出来,为什么事后才提出来,这是不是居心叵测?”
蛮不讲理了!
李淳厚和郭怀礼都气得吹胡子,但又鉴于司武在,不便发作。
司武气得踹了他一脚,将他踹翻在地:“还在狡辩,配方是你交到人家手上的,当时我还提醒你看看可行性,你怕是直接当成耳边风了吧?而且炼器完成之后,负责验收法器的也是你。你不自查,反而第一时间想到追究人家的责任,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古校尉爬起来,默不作声,但看那昂首挺胸的样子,似乎仍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
或者说,他不想承认是自己错了。
司武重重叹了一口气:“小古啊,你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结束,我宁愿你死在战场上。”
说到最后,眼圈竟然红了。
古校尉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腿也立刻软了,重新跪倒在地,哭求道:“将军饶命,我只是一时糊涂,忘了跟您禀报了,我罪不至死啊。”
司武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几个士卒,他们遍体鳞伤奄奄一息,虽然还剩一口气,但肯定是救不活了,死是迟早的事情。
他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么多弟兄都因你而死,你不死,我如何给所有弟兄一个交代?而且,你隐瞒事实,就跟隐瞒军情一样,是死罪,你死的一点都不冤。”
古校尉磕头如捣蒜,吓得声音都发不出了。
郭怀礼看得很是赏心悦目,在那里连连点头。
而李淳厚却看出了事情的最终走向。
因为在这件事情里,错的不仅仅是古校尉。
古校尉瞒情不报,而炼器房呢,也犯了一个错误,拒不配合调查。
你有冤屈,到了地方再申诉,为什么要反抗呢?
这件事情如果要秉公处理,古校尉该死,炼器房的人也不会好过,恐怕少不得有一场牢狱之灾,甚至遭到流放。
司武想杀古校尉,他是在为惩罚炼器房做铺垫啊。
可怜郭怀礼完全不知情,还在那里沾沾自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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