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这些满清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好机会下手。
直到抵达了脆竹山下。
“嗯?这个汉人的振威侯爵到这种地方干什么?”那满清的首领牛轧疑问道。
“肯定有猫腻!”另一个满清人说。
“不管了,跟进去看看!”
在他们身后,刘全也是心有余悸的看着前方。
“怎么到了脆竹山,这里什么也没有啊!”他想不明白这侯爵来这里干嘛,但是随即他也做出了和满清人一样的决定,先进去看看再说。
当杨云辉他们运送着粮食抵达营地的时候,工人们全都跑过来帮忙搬运,全都很自觉。
真是的,俗话说的好,只要钱给得够什么都是自觉进行,什么都是刚刚好,什么都不用人督促。
工人们是发自内心愿意做事,这样的好老板上哪里找去。有些工人都想问问这侯爵大人家里招不招长工,他们愿意一直做下去。。。
谁不是呢,打工人,这打工一辈子,难得遇到好老板。遇到了就一直跟着吧,失去了就要后悔终身的。
(杯子在此祝愿天下的打工人都能遇到一个好老板~)
工人们将粮食收进了仓库,然后就排好队,一个个的从杨云辉手里接过麻花。
有些工人当场就哭了。
“呜呜呜,我自从八岁那年我娘给我买过一次麻花后,就再也没有吃过了。。。”
“呜呜呜,我也是,我这是第一次吃麻花,之前都吃不起。。。”
“哎,吃着这麻花就想起我娘来,也不知道她老人家在地府过得可好。。。”
杨云辉没有想到这一个小小的麻花就让工人们这么感动。他忍不住笑了,不是笑工人们穷和可怜,而是觉得他们很可爱。他感觉这些人比那些手握大权,掌握财富,却顷刻间投降满清的那些上等人伟大多了。
这也是杨云辉愿意守护这块中原大地的原因所在。
“云辉,他们好可怜。。。一块麻花就让他们这么感动,”方月儿抓紧了杨云辉的手,“哎,你要对他们好一点。”
对于方月儿这个大小姐来说,这样的民间疾苦她是不曾见过的。毕竟一直被方敬唐保护在手里,没有经历过民间的生活。今天的这件事对她的感触很大。
“放心吧,月儿,我一定会让这些人收获满满。”
站在边上看着这一切的谭松微微一笑,他心中不禁对方教主的眼光更加钦佩了。这样的年轻人当真对得起建设流云塔的重任。当初方敬唐让他来辅佐这个年轻人,他还是有些看法的。现在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值得。
在远处的林子里,牛轧一群人在那里看得真切。
“他们聚在这里干嘛?”牛轧自言自语道。
“队长,这里有一百多人!看那些砖头,肯定是要建造什么东西!”
牛轧决定回去好好问问那个张家的人。
“大伙都别出声,先看看再说!”
夜里,当营地里的人都休息后,牛轧等人却是准备行动了。他决定抓两个人出来拷问一下。
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有人出来小便。
牛轧向后挥手,一群人悄悄的围了过去。他们避开了守夜的人,绕到了后面。
工人王小二正在小便,他眼睛还是闭着的,还正困着。忽然背后一只手猛的捂住了他的嘴巴。他想挣扎,却被脖子上的长刀吓住了。
“小子,想活命就不要出声!”牛轧低声说。
王小二顿时不敢动了,只能被这些人拖着出了营地。
待到了远处的僻静地方,王小二便被身后那人一脚踹倒在地上,然后还不等他喊痛,背后又是一顿毒打。好几次他想叫出声来,但是都被一只手拧住了咽喉。那只手就像是死神一样可怕。
牛轧捏着王小二的咽喉,恶狠狠的盯着他,“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只是个打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小二哭着说。
啪!牛轧一个耳光甩过去。
“再问一遍,你们在做什么?”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在造一个房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王小二奔溃了。这些人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经常杀人的货色。
又是几个耳光,外加一刀子割在腿上。
“我真的不知道!”
呸!牛轧吐了口唾沫,“孬货!”
“队长,怎么办问不出什么来!”
牛轧想了想,“等会再去抓一个来,”他想着可能是这个人是个傻子所以什么都不知道。
“那这个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牛轧冷冷一笑,“杀了!”
那手下立刻嘿嘿一笑,然后就走过去一把捂住王小二的嘴,手里的长刀对着他的胸口猛的插了进去。
额!王小二浑身一阵颤抖,像是在留恋人生的最后时刻一样,直到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牛轧再次把目光叮向了营地。
过了好久后,终于又有人出来了,这一次是两个人。
牛轧一挥手,他们又围了上去。
但是这一次,他们却是失手了。
啊!一声喊叫响彻夜空。
牛轧当即决定丢掉人质立刻逃离。
只不过他们跑得快,张楚南他们追得更快。不多久的时间,两方人就面对面了。
“又是你们!”杨云辉冷冷的看着这几个满清人,“说,你们来干嘛?”
牛轧却是默不作声摸着身后的长弓,他手里是一支涂了千日魂的箭矢。忽然,他猛的将长弓拉开,手里的箭矢忽的一下子射向了杨云辉。这动作一气呵成,满清人善射的名声真不是吹的。
箭矢嗖的一下之扑杨云辉的面门。只不过如是以前,那绝对是一击即中。但是现在嘛。。。
风,一阵清风吹过,杨云辉化作清风消失不见,箭矢直接穿透而去,扎在了一棵树上。
下一刻,杨云辉在牛轧身后现出身形。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就拖了出去。
牛轧瞬间脑袋上剧痛,然后就被拖拽着砸向一棵大树。
嘭!
巨响。牛轧的头砸在大树上,大树一阵晃动。他也昏迷了过去。
其他的满清人还想反抗,也被张楚南他们三下五除二的打倒在地。
杨云辉忽然嗅了嗅鼻子,“嗯,怎么有股熟悉的味道?”
营地前,杨云辉看着满脸是血的牛轧。
“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牛轧却是一脸硬气的吼了一句,“你以为我们满族的汉子会想你们汉人那么怂吗?你别想从我这里知道任何东西!”说完就闭上嘴不说话了。
看他这样,杨云辉却是乐了。他决定把在在锦衣卫那里学到了折磨人的方法,在这个满清人身上过一遍。他就不信问不出来。
“楚南,扒了他的裤子~”
张楚南!!!
“啥!扒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