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只摄魂怪在女贞路和木兰花路的交叉口,袭击了哈利,它们看起来是专门等待的这个机会,在哈利从德斯礼家外出的第一时间,就展开了行动。”
“在我救下哈利以后,魔法部就派猫头鹰当即给我寄来了一封信,来自于刚上任三天的魔法部长斯克林杰,他让我立刻将哈利带到魔法部,说只有在那里才能确保他安全。”
“之后我送哈利先回到了德斯礼家,这个时候收到邓布利多教授的来信,让我将哈利从她姨妈家带到凤凰社,也就在这期间,魔法部送来了第二封信,信里的措辞要比上一封严厉很多,让我立刻带着哈利前往魔法部。”
“我仍旧没有理会,把哈利从德斯礼家带离以后,回家拿上飞天扫帚就朝这边飞来,期间斯克林杰又给我写了三四封信,我都没有再拆开看。”
夏洛克讲述完以后,会议室中先是陷入了一片沉默,随后金斯莱开口说道。
“斯克林杰是想把哈利掌控在他自己手里。”
穆迪冷哼一声。
“他的性格可是要比福吉强硬的多,可太强硬也不是什么好事,现在不管是夏洛克还是哈利都是和我们在一起,让他这个新上任的魔法部长产生了危机感。”
韦斯莱先生也是皱眉说道。
“斯克林杰对抗伏地魔的立场不会动摇,但他也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和我们一样的人,他应该是想把哈利带走,夏洛克的名望他肯定是借用不到了,哈利这方面还可以设计一些。”
卢平轻声说。
“好消息是,他并没有派人直接去干涉夏洛克将哈利带离的举动,这证明他也没有要和我们撕破脸皮的意思。”
小天狼星嗤笑道。
“除非他是个比福吉还要蠢上十倍的蠢蛋,不然怎么也都该知道,现在的魔法界根本不能再经受一场内耗,如今魔法部归魔法部,凤凰社归凤凰社才是最好的局面,不管是两者敌对还是两者联合都对情况不利。”
小天狼星还依旧是逃犯身份,伏地魔复活的那一夜,傲罗们并没有直接亲手抓住彼得,但有人看到了他的那张脸。
现在斯克林杰上台,正在整合和收缩权力,自然没有什么精力和心情来为小天狼星翻案。
但据金斯莱所说,傲罗办公室中已经撤销了对小天狼星的通缉,也就是说他距离光明正大的在魔法界中露面也只是缺了一个政府的公告而已。
“魔法部那边的问题,明天我会去找鲁弗斯沟通一番。”邓布利多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晰的传到坐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耳中,“魔法部的来信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那两名摄魂怪身上。”
“金斯莱,你在来的时候,有没有在部里听说,今天有什么关于摄魂怪的调令?”
金斯莱摇了摇头。
“没有,先生,斯克林杰在上台以后很重视阿兹卡班的防守,他也很清楚那里聚集着神秘人曾经最忠心的一批追随者,所以他不仅没有签署任何调令将摄魂怪调离那座岛,还加派了驻扎在岛上守卫的傲罗。”
坐在夏洛克对面的麦格教授皱紧了眉头。
“整个英国只有那座岛上有摄魂怪,既然这些东西去找到了波特,就代表监狱已经出了问题!阿不思一直都认为那些摄魂怪不可信,它们根本不在乎什么魔法部,只要谁能让它们吃个饱,它们就会效忠谁。”
邓布利多看着金斯莱,开口说。
“你在傲罗办公室多和那些从阿兹卡班岛上换班回来的傲罗聊聊,从他们口中尽量多了解一些摄魂怪的近况。”
看到金斯莱默默的点头,接着他将目光转向了疯眼汉。
“阿拉斯托,这段时间针对那些人的监视怎么样了?”
穆迪桌下的那条假腿,像是下意识的踩了踩地板。
“那些疑似这次还会倒向神秘人的巫师最近很不老实,他们频繁的举办聚会,我们的人进不去那种地方,对他们谈论些什么不得而知,不过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事!”
“有关于他的消息吗?”
邓布利多没有指名道姓,但坐在这里人都知道这个“他”是指谁。
“没有,这一点我可以保证,如果他第一时间和他的手下接触,我们肯定会知道的。”
穆迪的话语落下以后,邓布利多将目光转到了一直沉默着的斯内普身上。
“最近那个印记有什么感应,西弗勒斯?”
斯内普仍旧是那生硬的声音。
“没有,他没有发出任何的召唤。”
“夏洛克刺在他身上的那一刀,让他伤的很重。”邓布利多沉声道,“在加上他刚刚恢复力量的身体还很羸弱,这下就算不死,也该让他修养很久。”
夏洛克摸着自己的下巴,他轻声说道。
“我下手的时候专门找准的心脏位置,按理来说,只要是个正常人,心脏都被扎透了,根本就不可能有还能活得下去的说法,应该是在他复活以后,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在谈到关于这个人的话题的时候,就算是在凤凰社内,众人的呼吸也都微微有些凝重。
毕竟人的名树的影,夏洛克不是土生土长的在魔法界里成长起来的巫师,自然不会有像其他人那样对伏地魔的这个名字感到到有那么大的压力。
会议后面的内容就是关于部分职责的调动,现在还有十几位本应该坐在这里的巫师,正在监视着像是马尔福这些人。
出了摄魂怪袭击哈利的事情以后,阿兹卡班岛那边也要派人去盯着一些,不能全都指望魔法部。
凤凰社的傲罗当然不只有金斯莱和唐克斯两人,邓布利多计划让一名同样也是傲罗的凤凰社成员向魔法部里申请,主动调往那座监狱岛,探查一下具体的情况。
会议在一个小时之后就结束了,邓布利多看起来今晚并不会留在这,直接使用幻影移形就离开了。
而夏洛克在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和哈利道了别以后,也没有要留下的意思,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回到了位于木兰花路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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