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种种的一切,都可以看得出来,对方是一个对阵法非常有天赋的人。
这样的人才,如果要是用在了蛮族身上,那岂不是暴殄天物了,又显得有些得不偿失。
到底是大隆朝损失了一个人才。
“这些,我都不想要!”
“我也从来都不在意!”
“这些,我也根本不稀罕。”
“我只想要他们死!我想要当初害我那一家人,我想要杀死他们!可是……我杀不了他们,因为他们的身边总是有高手,所以我放弃了,而且我也知道,就算我杀了他们,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摆脱掉啊!”
摆脱不掉坐牢,甚至于是死的下场,就算他替那些人报仇了,也没有什么用。
“所以我觉得,治标不治本,就直接干掉这个皇帝,干掉你才是解决这些事情的唯一办法。”
真实的这一番话,彻底的让李儒沉默住了。
一个小小的蝴蝶,也可以煽动整个世界。
而其实军师又何尝不是如此?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想要替自己家人报仇的小孩,这么多年,仇恨蒙蔽了他的双眼,为了能够报仇,他不惜每日跑生活,刻苦学习修炼。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实力,凭借着自己的双手,干掉仇人。
李儒虽然没有经历过军师的痛苦,可是也可以想象得到,对这样的人是非常敬佩的,他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军师,“我可以放过你,你走吧,我也不需要你在地大隆朝做事当然了,倘若是你想的话,这一切依旧可以,继续。”
这是李儒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对军师所说的一番话,他确实想过念头,把军师的阵法天赋放在大隆朝之中,阵法不论是对于修炼者来说,还是对于自身来说,都是非常有帮助性的。
只要能够对阵法精通,便可以轻而易举的达到反打的效果,在大部队的作战之中,像阵法这种东西极为的有效。
李儒虽然带兵打仗没有多长时间,但他也深知道这一点,因为他自己就是一个精通的阵法大师,平常时候大家拼的都是人力,但在某些时刻阵法,尤其是提前布局陷阱,对整个计划的成败至关重要。
军师的天赋能力已经展现在了李儒的面前,李儒也能够看得出来对方所学习的阵法天赋,不是后面爆发出来的,而是天生的他的阵法精通而敏感,这是一个好苗子。
他希望能够把对方招进去,哪怕只是当一名普普通通的老师,他也会给对方收入不菲。
但既然现在即使没有这个想法,他也不会强求李儒向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多谢你了,不过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很感激你,我现在能够变成这个样子,全部都是因为你。”
军师淡淡的望着李儒,脸上既看不出感激之色,也没有任何的留恋。
他转过身来,带着自己的那几名学徒,便准备要离开了。
他也没有顾着后面的李儒,他相信你就不会再对他下手了,之前的几次,加上现在的这一次,他看得出来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大隆朝的内部会有人想要合。
因为李儒的强大,真的已经就凭借着最近所熟知的这几点。就可以看得出来,李儒是一个好皇帝。
也许他不是一个治国有办法的皇帝,但他绝对是一个能够壮大大隆朝的皇帝,对于这样的人,多多少少的这军师也不想赶尽杀绝。
毕竟军师到底是大隆朝的祖籍。
另外一边,蛮族首领也一直在和宁裳就两个人打的如火如荼,实则却谁也没有伤谁一根汗毛。
宁裳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拖住对方,所以她也没有下死手,但也没有让对方轻易的得逞。
她可以看得出来,蛮族首领绝对不是幕后主使,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人,杀了对方,不是最终的目的,李儒说不定还可以从对方的嘴中,挖出什么消息,找到幕后主使。
宁裳拿捏分寸的很好。
拖住蛮族首领,让其不能轻易脱身。
毕竟一旦要是宁裳受伤了,或者是她的动作反应慢了半拍,让那蛮族首领有机可乘,那岂不是就会亲手毁掉自己。
蛮族首领看到军师朝着后方撤去,眼神顿时凝住了对方,“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就此逃跑吗?”
可是如果连军师都逃跑的话,他又有什么能力可以战胜得了李儒?
当下,他向前拍出一掌!
借助着灵气反弹的方向,朝着后面快速的退去。
而宁裳早就已经发现了对方的举动,便立刻的布置了一个小型阵法,将那蛮族首领的速度控制住。
“反应挺快的。”
蛮族首领眉头一挑,也不惊慌。
“天涯明月!”
他大喝一声,身上的灵气散发出了红黄蓝绿的光芒,每一道光芒的气息骇然不同,随着蛮族首领指向了宁裳,朝着宁裳的方向而去。
紧接着,自己便不再恋战,想要快速的撤到军师的那边,她想问一问,军师到底想要干什么,如果就是不打算对付李儒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因为军师知道了,他太多太多的秘密了。
一旦要是军师投靠了大隆朝,那么他蛮族可就彻底的完蛋了。
最关键的是他很清楚,军师到底是大隆朝的人,于情于理也是会向着大隆朝的。
宁裳被那光芒给绊住手脚,她的阵法因为是快速阵法,所以说倒也没什么坚持的能力,既然现在蛮族首领拿出了必杀技,用这一招想要脱身,那也无可奈何,她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去。
另外一边,李儒并没有去追君身,他说到做到,至于蛮族首领,也已经悄悄的来到了军师的身边。
他看向了军师,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军师,你这是在准备干什么?难道你不想杀了李儒吗?”
这时,军师的一口气,似乎是有些难言之隐,毕竟这一次要不是因为李儒放了他,他可能早就已经死了。
所以他现在,是断然不敢再与李儒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