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很多人都知道了,血蛊是在我们这个种族当中,都想着来要,更有些人甚至带了一些高阶修炼者,只是为了拿到这个血蛊的炼制方式。”
“行吧,行吧,你这么说不会就想告诉我们血蛊不在你们手上了,让我找其他人是吧?”
陈火用着极为不耐烦的语气。
“我还是那句话,血蛊的方案确实已经不在我们的手上了,但是如果你们想要那个血蛊,我可以告诉你们,他们离开的路线你们可以追过去,也许还可以找到那个地方。”
青年男人告诉如何陈火,他其实也是想让这两个人过去把效果的方案找回来的,就算到最后确实这血蛊的方案不会落在他们的手上,但是最起码的他们也算是让第一方没有得逞,破坏了他们的计划,出了口恶气。
他对的第一方其实别怼李儒的人还要更加的愤恨。
因为李儒最起码还算是有些规规矩矩的,先是找他们去要,然后才是动手的,可是那第一方就完全不同了。
直接就动手像是一帮强盗一样四处的杀人抢夺,让他实在是恨恨不已,如果不是因为实力不够,他真的想把这些蛊虫全部都下在那些人的身体里面。
要知道这血蛊的方案,一直以来都是他们所拥有的,就算是他们不会轻易的炼化,也不想着会把这个方案转移给别人。
如果不是因为贸然的被别人抢走了,他们是断然不可能把方案转移给他人的,现在李儒和陈火带着这么多的修炼者也想要,而且看这实力甚至比刚才的那一步还要更强。
既然如此的话,他何不告诉对方,这些人走的方向,来一个借刀杀人,同时还能够出一口恶气,帮助他们的种族消灭仇人,尽管这方案不会落到他们手上,但也没有关系。
至少第一波的人所对他们造成的伤害,现在他们可以借助别人的手来还回去。
李儒也猜测到了这一点,但他没有直接的说出来,毕竟这是人之常情,而且他们确实需要这个血蛊来恢复那些少女们身上的献祭,所以他直截了当的便问,向了那名青年男人。
“说吧,这是血蛊的方案到底在什么地方?刚才对你们下手夺得了方案的人又是谁?”
李儒比较担心的是这一点。
很明显这种族的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威胁了,但是第一波抢走的人既然能够从他们手中抢走,应该也是有一定的实力,并且会制作阵法的,因此他才想要知道这些人的实力究竟在什么样的地步。
他和陈火带着这些侍卫是否足够,如果不够的话,他再回到东林城之中,再调遣一些人过来。
“这些人的穿着统一看样子像是一个势力的,据他们的那个手下的称呼,好像是叫他们什么玉笙阁……玉笙阁什么来着?”
“是叫玉笙阁的……玉笙阁主上吧?”
“好像是的,我记得。”
这时候青年男人身后的一名村民思索了几下,告诉了他。
“没错没错,就是叫玉笙阁主上,你们或许知道这个势力吧,他带着一大帮的玉笙阁的人来到了我们的这个村落,把血蛊的东西抢走了什么。”
“这些家伙,竟然如此的阴魂不散。”
陈火听到了这个名字以后,立马恶狠狠的说道。
很显然他也知道这玉笙阁是干嘛的。
专门对李儒的人下手。
“真是没有想到啊,在这里都能够碰到他们。7
李儒叹了一口气,他也觉得十分晦气。
这玉笙阁一直以来对他都是穷追不舍,不管是他到什么地方玉笙阁都会过来。
没有想到今天只是因为找到血蛊的事情,又碰到了玉笙阁。
不过也没有关系,这玉笙阁向来他都不会惧怕,等到时候他直接随随便便的动手就可以了,而且不管是玉笙阁的主上还是玉笙阁的阁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的实力早就已经是本大陆最强了,这两个人的实力他心中也有数目,如果真的连起手来动手,可能会对他造成一点伤害,但是如果是单方面的单挑,他绝然不惧怕。
不过有一点,却让他有些琢磨不透的事,这玉笙阁又不知道血蛊会对那些少女们起到作用,为什么又会提前的把这些效果的方案给抢去了?
正在李儒不解的时候,那听见男人又出声说道:“而且他们好像很着急,需要这血蛊的方案,想要炼制血蛊出来,究竟是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如果你们知道这些人在什么地方,我可以把这血蛊的方案直接转交给你们,但是希望你们千万不要让他们得逞,将这效果的方案给抢回来。”
在说话的时候,他故意用一些比较心机的词语,特意的说很急很急,其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他们知道,如果要是再不前往去抢夺的话,可能这方案就不在了,以此来缩短他们的思考时间,抓紧时间。
说到这里的时候,陈火像是被点醒了什么什么一样,“说的也是对的呀,这效果的方案既然是方案,你们直接告诉我就行了,为什么还需要我们去帮助你们不对,还需要我们去抢呢?”
“这血蛊的方案虽说是方案,但其实他也需要一个东西来炼制的是血蛊专门用的一种器物,这种器物现在在他们的手上了,我可以把这方案告诉你们,我刚才就讲了。”
青年男人直接从手中拿出了一张语言皮纸卷,“这上面写的就是血蛊的方案,但是这效果的方案需要专门的配这个器物才能够炼制出来,现在器物在他们的手上,如果不把器物夺回来,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我自己亲自来炼制,也没有办法把血蛊给弄出来。”
这句话并不是假话,他能够炼制出来血蛊,也完全是因为这个器物的帮助下,这个七五才是能够定型血蛊的东西,倘若是没有血蛊,就算是他的师傅从棺材里面蹦出来也做不到。
听到这些话,陈火和李儒总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