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石已经形成了阵法。
当李儒踏入的那一刻,束缚阵法就已经生效了。
不过李儒早就有了应对的方法,自从在山头上,经历了与强盗的事件,他对阵法石已经有了许多的了解。
想要破除掉阵法石,其实并不困难,只要有充足的灵气,并且保证灵气不间断,阵法石的效果就无法对李儒造成太大的伤害。
“轰!”
阵法石受到了猛烈攻击,颤抖了一下。
整个县长府的人,都感受到了地面传来的震动。
这是一个人可以做到的地步??
然而,不管怎样,通过这一点,以及那灵气漩涡上传来的气势,宋莉是看出了李儒的不俗。
或许能否救出父亲,就要看他了。
半刻钟后,随着阵法石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微弱,整个束缚阵法也将烟消云散,不复存在。
“上前,将赵金祥给我抓住。”
李儒对那名暗卫发号施令。
“是!大人!”
暗卫径直冲入县长府。
此刻的县长,还在悠哉悠哉的收拾着金银财宝,根本不担心李儒等人能够进来。
毕竟,那阵法石达到了三级阵法的效果,就算李儒等人是修炼者,想必也已经被束缚阵法给控制住了。
“真是不知好歹,跟我斗,等我去将城主带来,你们都得给我死!”
是的,赵金祥还说打算回来的。
毕竟,这里是他的地盘。
而且,李儒的确是惹到了他,想他堂堂一个县长,也算是风起人物,在县里面几乎无人敢惹,李儒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在百姓面前丢脸。
这实在令赵金祥气恼不已,若非是畏惧着李儒修炼者的身份,他早就止不住动手了。
“砰----”
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赵金祥下意识的骂了一句:“踏马的!你们不会敲门啊?!”
他还以为是衙役或者是护卫之类的,但转过身一看,却发现竟然是两名李儒的侍卫。
这两名李儒的侍卫已经冲向了他。
见到这一幕,赵金祥有些愣神,“你们怎么可能就进来的?”
“当然是光明正大进来的,你有什么问题?”
李儒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
闻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赵金祥便明白了什么,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看来是我低估你了,居然连阵法石也给破解了。”
“区区阵法石,你真以为,可以困的住我?”
李儒冷笑一声,有些想笑。
想必这强盗也没来得及告诉他,在自己的山头上,有两名修炼者,已经破除了他们的阵法石,扬长而去了,让赵金祥好生提防。
“你现在想怎么办?”
“还是说……你真的不打算放过我?”
赵金祥知道,自己算是栽在李儒手里了。
何况,李儒与那两名侍卫,都是修炼者,根本不可能让他又任何逃跑的机会的。
“你想让我放过你?同其他你收买的人一样,花点钱就可以了?”
李儒讥讽的盯着赵金祥。
赵金祥一时之间,没有听出李儒的反讽意思,以为李儒真的会放过他,之前做那么多,就是为了演戏,想要更多的钱。
于是乎,他便激动了,“兄弟,你说,只要你说,你想要多少钱,或者我这里面的,你想拿什么东西,通通都是你的,我一分也不要,只求兄弟你可以放我一条命。”
说完以后,赵金祥还将自己已经收集好的一箱金银珠宝,全部都放在了李儒的面前,紧接着,他似乎是注意到了李儒身后的两名侍卫,又冲着这两名侍卫道:“你们二位,也可以随便拿,喜欢什么拿什么,还有院子里面的女人,都可以随便玩。”
闻言,李儒真是笑了。
那两位侍卫,也都笑了。
谁也没有想拿赵金祥一分钱的意思。
“什么意思?”
见到这一幕,赵金祥实在是有些不理解,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金银财宝,“怎么?你们是嫌少吗?那我可以现在派人去县里面的金库,给你们拿。”
说着,赵金祥便准备前往门口,一副要给两人拿钱的样子。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要收买我,真是有趣。”
“也罢,像你这种人,必然是不会悔改的,只有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你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李儒直接冲了过去,从后面,一手将赵金祥提了起来。
“呃……”
赵金祥直接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一张猪脸涨得通红,随即渐渐发紫,就看着要喘不上气来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我给你钱了吗?”
李儒手上的劲更重了,“你真以为,我是为了钱,才现在没有杀了你吗?”
“我想看到你真正被刑律制裁的样子。”
赵金祥呵呵一笑,现在也不挣扎了。
“律法?”
“什么律法??”
“你指的是大隆朝的律法?真是可笑,整个大隆朝,上至朝野下至父母官,有几个人是把律法放在眼里的。”
侍卫听到这句话,顿时脸色阴冷,冲着李儒单膝下跪,“大人,要不要直接杀了此人?!”
“不,既然他这么看不起大隆朝的律法,便用这种律法,亲手制裁他,我也是让他知道,大隆朝,已非之前的大隆朝!”
李儒正色道。
随即,他不顾赵金祥的疼痛,直接挑起了其手筋脚筋。
期间,赵金祥像是失心疯一样,“我是东林城城主的侄子!哈哈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则!你必死!!”
“是吗?既然你这么有底气!行啊,待会便把他丢到东林城主府去,我倒是要看看,这位城主,能不能替你报仇。”
说罢,李儒松开了已经浑身是血的赵金祥。
那两名侍卫,将赵金祥抬起,离开了县长府。
在这一路上,不少人的看到了,那两名侍卫抬着的人,就是县长赵金祥。
“看到这一幕,真是令人大快人心啊!”
宋莉忍不住的赞扬道:“公子,敢问你的姓名。”
“这一次,你替我们铲除了县长,实在是令我感激不尽。”
“只是一个姓名罢了,不必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