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南城国大皇子袁俊雄袁俊雄诡计多端,他是故意退后避开李儒,也顺着他的心意与他拉开距离的。
就是为了让他们都暂时放下戒心,好将裴如意放到台上来。
如今裴如意正好在擂台上,他自然要趁机拿她做文章,借此逼迫李儒了。
只要李儒被逼得自乱分寸,那么他自然就能更好的对付李儒了。
想来裴如意在李儒的心中还是有一定份量的。
于是他便立刻改了攻击目标,直接朝着裴如意攻来。
身在擂台上,还知道对手是个想要自己命的人,李儒定然不会放松警惕。
所以在袁俊雄攻来的时候,李儒立刻便察觉了,同时也察觉了他的攻击是要落在裴如意的身上的。
而且,因为之前他退后,拉开了距离。
裴如意冲上擂台时,因为难得抓到机会,时间紧急,她担心拖下去,那铠甲就无法让李儒及时穿上了,所以想也没想的直接往上冲。
她也是想要第一时间赶到李儒身边,所以并没有在意其他的,故而此时裴如意竟是距离袁俊雄更加接近的。
李儒发现的时候,再想要拉着裴如意一起避开攻击,却是不能够做到了。
所以李儒只好舍弃了自身的防御,将裴如意一把推向了反方向,自己就暴露在了袁俊雄这一招的范围内。
袁俊雄没有理由放过李儒,所以他趁着这个机会,直接握紧手中的钢刀,手腕一动,就偏移了一点方向,正好砍向李儒。
李儒只来得及避开要害,却无法完全避开,故而被砍伤了左肩,只是这一处伤口倒是暂时并不会影响到他的战斗。
裴如意见李儒被伤,心中顿时着急起来。
她知道李儒这是为了救自己才会受伤的,若是自己没在擂台上,李儒也就不会担心自己,进而被袁俊雄伤到了。
她心中无比的愤怒、担忧,又有些自责,总之各种情绪繁杂,直接使得她被刺激到了,摆开架势,就想要反攻。
她已经是心神不宁了,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办法来还击,便只想到与人交战时的反击是最好的报仇方法。
但是她现在显然是没有估计过她自身的实力。
李儒经过之前的试探,已经知道了袁俊雄的水平,所以他明确的知道,裴如意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此人心狠手辣,诡计多端,李儒担心裴如意吃亏受伤,便直接拦住了裴如意,将她送下了擂台。
袁俊雄见他这么快就将裴如意给送了下去,心里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他现在想什么也没用了,毕竟人已经不再擂台上,他也不好太过分,于是便干脆直接攻向李儒。
李儒并没有想要与他正面对抗,而是选择了躲开,并且特意选择了靠近裴如意的位置,安抚她。
“你别担心,不过是皮肉伤,并不会有什么影响。你现在就在一旁看着便是,不要冲动。”
其他人看到袁俊雄竟然趁着裴如意上台的时候,对裴如意出手,来使李儒受伤,都对他的行为感到十分不耻。
“这还是皇子呢!居然这么不讲究!”
“竟然在比试过程中,攻击别的女子,这样的话,就算是赢了,又算什么本事?”
“这切磋比试,他非要定下个生死不论,就已经足可见他的野心了。现在不过是手段下作一点,真的是半点也不令人感到意外。”
“这种偏远小国里出来的,不识教化,不知礼仪,想来对于这些基本的规矩,也是不知道的。”
“怕是他们眼中只剩下弱肉强食了!只要能够赢,不管使用什么手段,就觉得都是可以的吧?”
李霄却不像别人那样义愤填膺,他反而十分得意,有些幸灾乐祸。
他趁着外围的人看不清这里面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摆摆手,让人将李儒被刺伤,不敌袁俊雄的消息传出去。
只要不是靠近擂台边缘的,基本上是不太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他们只能够看到台上两人的动作反应,然后听着前面人的说法,结合一下猜测出来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所以他们在看到李儒的确是受了伤,也的确是在躲避,没有反击,便就相信了李霄命人传出的话。
高奇希本来也是躲在人群里,在暗处观看这一场比试的。
但是他听到这个消息,一时有些不敢置信,便不得已主动现身,想要去问个清楚,看看事实究竟是如何的。
但是他却没有料到,这消息是李霄放出来的,也是为了引人上钩。
此时高奇希现身,李霄自然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支持李儒的,便是与他为敌,他自然是不能放过的。
李霄看到了北城国二皇子高奇希现身,当下便召集了手下的侍卫,将高奇希抓住。
然后便以奸细的罪名,将他扣押下来,没有让人挣脱,也没有给人说清楚状况的机会,便直接命人将高奇希的嘴给堵上了。
李霄亲自向周围的人解释了这一闹剧发生的原因,也向着大家解释了一下,他抓了高奇希并且要将人关押起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诸位,这高奇希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观看我朝太子和南城国大皇子比试,居然也不敢露面,反而躲躲藏藏的,一看就是心怀不轨!”
李霄开始引着人一点一点的相信他说出来的话。
“这一听闻我们太子受了伤,这就沉不住气的要与我们的侍卫打听,你这是心怀何意啊?难不成你要借机做些什么?真是狼心狗肺!幸好我们这里的侍卫还算勤谨。一发现了这人偷偷摸摸的向着我们在场的侍卫打听情况,便立刻抓了起来,不然的话,岂不是要酿成大祸?”
李霄不仅是在捏造事实的污蔑眼前的这个高奇希,还要将他与李儒牵扯上。
这样既能够败坏李儒的名声,还能够除掉一个帮助李儒,给自己添堵的藩属国皇子。对于李霄来说,若能以这样的结果达成,那么他就已经是很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