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十元的愚蠢与无知,李儒并不是第一次领会到,因此,果断屏蔽了赵十元的牢骚,转而对那个摄像头研究起来。
这个摄像头的基础很简单,就是一个观察口加上镜子。这个刚刚李儒非常去看到的东西也非常契合,镜子后面的通道里面,也有着一面镜子,这说明,对方是利用镜子的折射原理来制造的这个摄像头。
先暂且不论这个摄像头能不能看清他们,单纯就是古人的这幅想象力就让李儒觉得惊叹不已。
当然,这也更让李儒觉得,这碎星楼有趣的很,这摄像头也不知道是自己运行的,还是有人在背后操控。
如果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这就很有意思了。
另一边。
王小柔和小帅在配合之下,引来一队鬼兵同样来到碎星楼附近。
这些鬼兵看上去恐怖,但是,在克服内心的恐惧以后,王小柔发现他们不仅行动迟缓,而且非常好勾引。
如果李儒在这里,肯定会觉得王小柔和小帅这种拉怪方式熟练的一批,不仅不会丢失仇恨值,还让这些怪物慢慢朝着自己预想的设伏点慢慢前进。
不过,王小柔和小帅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因为,他们知道这座墓冢里面,这些鬼兵只是最好对付的,还有其他更恐怖的东西。
碎星楼前。
李儒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要进去了。
赵十元死死拽着一边的柱子,不肯进去。
于是,李儒只能吓唬赵十元说道:“你要是不进去,待会儿那些盔甲士兵来了,你别哭啊。”
这下,赵十元不干了。
但是,他也没有如同李儒预料的那样跟着李儒进去,反而拉着李儒,也不肯他进去。
任凭李儒怎么打骂都没有用处。
李儒傻眼了,他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在两人争执不出结果的时候,远远地,好像听到一声狗叫。
李儒和赵十元都以为自己听错了,后来,断断续续传来三四声狗叫,他们才互相看了一眼,赶紧朝着叫声传来的地方赶过去。
两人没走多远,就发现正在拼命拉怪的王小柔和小帅。
王小柔这时候也发现了李儒和赵十元,正在拉怪的小姑娘眼眶瞬间就红了,长这么大她都没有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待过这么长时间,说不害怕是假的。
只是,李儒给她新的生命,她也清楚自己的任务,绝对不能倒在这个地方。
现在好不容易看到李儒,小姑娘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还差点被鬼兵逮住。
险之又险地躲过去,来不及多想,李儒已经上去一把拉着小姑娘就跑。
赵十元虽然害怕,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上去同样抱起小帅就走。
王小柔累的气喘吁吁,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李儒的怀抱真的好温暖,不过,她也没有忘了正事,连忙喊道:“这些盔甲士兵是杀不死的,现在只有将他们引到南边的陷阱里去,那些陷阱可以摧毁他们。”
李儒不知道王小柔怎么知道的,但是,为今之计他选择了相信王小柔,赵十元和李儒带着王小柔和小帅就往南边的陷阱处赶路。
很快,李儒就看到铺满障碍的陷阱,只是因为年久失修,那些隐藏的机关都已经暴露了出来。
李儒没有迟疑,直接一路小心地过去。
等到过了那些陷阱以后,李儒再次望向那些铠甲士兵,他们虽然速度比较慢,但是,仇恨值还是比较忠实的,只要目标还在他们的视线里面,他们就一定不会放弃追击。
因此。
在路过那些陷阱的时候,无数陷阱被触发。
那些陷阱大多数都已经无效,但是,还有十多个陷阱被触发了。
那些铠甲士兵一进入陷阱区域,先触发了一个长枪阵,无数锋利的长枪从地面上弹起来,朝着触发陷阱的那些铠甲士兵扎过去。
每一杆长枪都接近两米,矛头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已经生锈,依然能看出当年的锋利。
“咻咻咻!”
数只长矛直接刺过去,穿透那些铠甲士兵的身体。
但是,令人大失所望的是,那些铠甲士兵被长矛穿透身体以后,依然像没有任何事情一样,继续朝着李儒几人走过来,完全无视那些长矛的杀伤。
一旁,赵十元都看呆了。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刀枪不入嘛?
李儒则是看了看铠甲士兵变得越加迟缓的行动,眯了眯眼睛。
一路上,不仅仅是长矛,包括弓箭、飞刀,甚至两辆冲车都被触发,可是,却没有带给这些铠甲士兵任何威胁。
他们像无敌的巨人一样,没有痛觉,不害怕死亡,无论任何时候都只是选择朝着李儒他们前进。
这种情形让赵十元觉得害怕,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朝着李儒说道:“要不我们还是先撤吧。”
李儒摇了摇头。
赵十元见李儒根本没有离开的想法,咬了咬牙,也留了下来。
因为,李儒不走,王小柔也是不会走的,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李儒带着王小柔也根本跑不快,回头他们俩葬身在这里,就算自己逃出去了,也根本回不去大隆国就会被当成叛徒被处死。
盔甲士兵的身前,只剩下最后一个陷阱,那就是一个坑洞,里面密密麻麻地布满很多木桩,一旦掉下去,就会被木桩穿透身体。
对于这个陷阱,赵十元是没有抱太大希望的,因为埋在上面的隐藏物都已经掉落下去,这么大的坑,是个人都知道不要踩。
让赵十元目瞪口呆的一幕发生了。
这些盔甲士兵,仿佛没有看见那个大坑一样,依然笔直地朝着李儒他们走过来,然后……
一个接一个的,排着队掉进了坑里。
这是什么情况?
现在的鬼都这么傻的吗?
赵十元愣住了。
李儒此刻紧张的神情也终于缓了下来,果然,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鬼怪,如果是鬼,怎么可能这么蠢笨。
望着掉到陷阱里面,被木桩贯穿的铠甲士兵。
任凭他们再牛,被碗口粗的木桩贯穿,同样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