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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吓死某了

    大汉:开局震惊了汉武帝正文卷第199章吓死某了刘病已最终借着临时折下来的一节竹竿帮着美小娘划开了穴位。

    美小娘咳嗽一声缓醒过来。

    陈腿子大喜过望。

    但美小娘尚未血液恢复正常运转,还是有些软弱无力,便半躺在一棵竹子上大喘着气。

    刘病已纳闷地问到:“你师妹既然会些功夫,怎么还被那家主人欺负呢?害得师父害得帮你营救出来。”

    陈腿子叹息一声,回到:“此师妹并非鄙人爱妻。此师妹却是鄙人爱妻的表妹。前几日,我携拙荆归乡拜祖,准备坠入深山老林,过完下半辈子,不想半路遇到了师妹。闻师妹言,她的发小陷入帝婿府,被人毒害,死得凄惨,准备前来报仇雪恨。我想到若是直接杀了帝婿,未免会引来官府追杀,便想到了这一个闹妖狐鬼魅的法子,吓他们一吓。没想到这个法子果然奏效,已经吓得帝婿和那个毒杀发小的公主魂儿都要没了。”

    陈腿子说着便乐呵呵起来。

    “报仇就报仇吧,干嘛要杀掉那七八名术士?”想起来时的路上,听到差役说帝婿府为了降妖,折了七八名术士,白骨森森,血肉不见,刘病已十分不满,“那些术士虽然也是招摇撞骗,但那也是他们的行当,平白无故杀了他们,你们的手上也染了性命案件,恐怕这一点不好交代啊。”

    “哪里的话!”陈腿子一摆手,“你看见那个大洞了吗?每夜遇到装神弄鬼的术士,我们便打晕拖了出来,再威胁恐吓一番,他们早已经吓得屁滚尿流,滚得远远的了。而那些白骨是我用兽骨伪造的。没想到把帝婿吓得尿了好几回裤子,一想起来我就乐得不行!”

    瞧着陈腿子乐得原地蹦跶,躺在地上的女子却发狠话了:“没把这俩人吓死,真是轻饶了他们。你不该放这一把火,以后我还怎么装神弄鬼继续吓唬他们?”

    刘病已真是拿这两位没法子了,呵呵冷笑一声,说到:“你们这样玩累不累?再说了,今日你俩幸亏撞到我手上,若是碰到功夫高强的人,你俩的命恐怕早已经交代了。别妄想着帝婿他们现在想不透,这是因为他们做贼心虚不敢声张,一旦逼急了,请到但凡有点儿脑子的人来破案,立马就能擒获了你们。帝婿会更加发狠,惩治你们。恐怕到时候,死样难看的是你们。结果呢,帝婿对你发小最后的一点悔恨都没有了。你发小泉下能否安眠?”

    这话劈头盖脸打来,说得陈腿子和那女子沉思良久。

    女子最终长叹一口气,问到:“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轻饶了这俩歹人吧?”

    刘病已沉思片刻,回到:“轻饶是不可能。既然你发小已亡故,就算杀帝婿两口子千万遍也于事无补,不如让帝婿两口子为你发小设置灵堂,拜谒百日,其后设置灵牌,每日必拜。以此,揪痛帝婿的良心,让他痛苦一辈子。你看这法子如何?”

    陈腿子和那女子闻听,觉得此计最为妥当,既惩罚了帝婿两口子又让泉下的发小心安,此计算是目前的良策了。

    “不过,你怎样才能让帝婿听你的话?房子都烧了,如何才能做这妖计?”美小娘问到。

    刘病已朝着不远处正在燃烧的大宅院说到:“这么大的一个屋子恐怕要烧几个时辰,待这个房子烧完,我定有计谋。你们等我的消息便是。”

    刘病已的话刚说完,却听得女子噗通一下跪在面前,抱拳埋头行礼,说到:“小女子缇萦谢过小郎君代我报仇之恩,在此叩谢,日后定当报答。”

    “什么?缇萦?你是淳于缇萦?”刘病已惊呼起来。

    原来面前这位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怪不得此人第一眼望去便觉得清丽脱俗,风韵独具。她的美貌似以吸风饮露为生,才能这般秀雅绝俗,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真乃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女子急忙抬头,惊讶地望着面前的刘病已。陈腿子也是一脸惊异地望着刘病已。

    “你怎么知道我师妹的名讳?师妹的名讳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甚至连我也是前几日才知晓。”陈腿子很是纳闷地问到。

    刘病已突然眉头一皱,这个问题该怎么编瞎话,狡辩?

    他之所以惊呼,是因为历史上的淳于缇萦生活在汉文帝时期,一位响当当的齐国孝女。她为了救陷入狱中的父亲,勇敢上书喊冤,最终不但使父亲含冤得直,免受肉刑,而且也使汉文帝深受感动。

    看着两人正眼巴巴地瞪着自己,刘病已咳嗽一声,最终急中生智,从刚才想的一堆借口中摘了一个比较好的,说道:“这个,我是从御史大夫那儿还是从廷尉监那里听到的,具体是谁说的,我已经忘记了,说的是你阿翁淳于意为使自己专志医术,辞去官职,不营家产,长期行医民间,对王侯不肯趋承。齐王曾召他做宫廷医生,他都一一谢绝了。因常拒绝对朱门高第出诊行医,被富豪权贵罗织罪名,送往京都长安受肉刑。你却舍命背着血书到长安告御状,喊冤一番,最终救下你的阿翁。”

    刘病已说完,面前的两位目瞪口呆地望着自己。现场静悄悄地十分尴尬,刘病已最怕自己的丑陋行为被两人戳破,脸皮子一阵红一阵白,心下着急地埋怨到:“言多必有失,恐怕自己又闯祸了。”

    果然,淳于缇萦身子一软,说到:“这定是我阿翁编造的瞎话,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知道我早年离家出走,他担心我的名声被败坏,于是就编造了这个瞎话,帮我立威。他这是多心疼女儿啊。”

    淳于缇萦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

    刘病已的后背直冒冷汗,脑门旁似乎飞过一只乌鸦,“呱,呱,呱……”

    好险呢!

    以后再也不道破天机了。

    没想到不但历史人物的时代变幻了,连生平故事也错了。还好,他父女的名字倒是没有搞错。

    “我这就回家去,不能再让他老人家为我担心了!”淳于缇萦突然惊呼到。

    刘病已刚刚放松的小心脏一下子又吊了起来,万一他俩一对质,自己的谎言就立马被戳穿了。

    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