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一天,柯美虞才发现自己忘了刷和平值了!
她看着秦元九的眼睛都泛着绿光。
没办法,她每个月都高价从系统商城里租用多功能医疗屋。
最近她还置办了农场,杂七杂八地算在一起,再不努力,下个月她要吃土了!
“九哥哥你最近太辛苦了,正好今儿个分了猪肉,我回家给你做猪肉盛宴!”柯美虞蹭过去,照例露出讨好人时眉眼弯弯乖巧的招牌表情。
秦元九挑挑眉,“准了!”
柯美虞跑到老太太和柯母跟前说这事,被塞了一篓子的猪肉,其中三分之一是新鲜的,三分之二被腌制过,还有一盆猪油渣、一篓子的蔬菜、一篓子的干货。
她心里美滋滋的,丝毫没有说从娘家连吃带拿的羞耻,反而觉得这是大家伙儿疼爱她的表现。
柯美虞没有推脱,将东西往自己和秦元九身上摞。
“薛老、赵老,明儿个吃过早饭,咱们先练习五禽戏,然后再调理身体,”柯美虞笑着跟俩老人道,又扭头对在屋檐下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老太太说:“奶,您跟爷爷也一起来。我调配了效力温和的药方,你们泡药浴发发汗,祛除身体里的寒气和潮气,也能解乏健体。”
她也冲继续往自己怀里塞发面饼的柯母说:“娘,这次去省城我抓了不少中药,配置了的药方,您给我姥家和俩大爷家分分。”
“泡的时候有些刺疼和微痒,那都是药在发挥效果,忍忍就好了,一共五个疗程,每个疗程三天,中间歇两天。”
柯母点点头,“行,不就是家里费点柴火的事,正好让你哥哥们早上跑步的时候捎点回来。”
自从家里捞到七个大学生名额,而薛老和赵老这种厉害的老教授都被闺女拐回家,她对孩子的能力不存一丝的怀疑。
管它效果如何,秋冬交际的时候多泡泡澡发发汗,对身体确实也好。
“哥哥嫂子们也一起来吧,我将药效调低点。”
柯美虞觉得等自己去了省城上学,毕业后也会很少回来,不如趁着跟薛老和赵老调理身体的时候,一步到位,给家里人也来给全套的排毒祛湿驱寒和调理等。
自己是符医,有这便利,不先紧着亲人点,就太说不过去了。
最后,她冲在感动中的哥哥们笑笑,转头跟薛老和赵老说:“您们先给我哥哥们定下详细的学习计划吧,最好在学习前做个摸底考试。”
“我先给您们打个预防针,他们以前吃毒蘑菇曾经得过色盲,所以自暴自弃没好好学习,成绩可能差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您们千万别气着自己。”
“有什么事,您就跟我爷奶和爹娘说,保管将我哥他们收拾得服服帖帖!再不济您跟我说,我有的法子治他们!”
大夏华万岁们……
妹子一点都不可爱,她就见不得他们心中有爱!
大家伙瞧着一排高大威猛的汉子瞬间苦了脸垮了肩,忍不住跟着柯美虞一起幸灾乐祸的乐呵。
“儿子们,你们有了上大学的机会,要对得起组织的看重,要对得起你妹子的照顾。你们是自己念大学嘛?”
“不是的,是代表着咱们落凤村,代表咱们老柯家!”柯老四一本正经地拍拍儿子们的肩膀。
这时柯美虞从自己的挎包里掏出一打卷子,递给老太太,“奶,这是让我侄儿们做的摸底卷子。今天睡觉前做完,明天晚上我们正式学习!”
一排看热闹的娃也都僵在了原地……
柯美虞欣赏了会儿他们丧丧的表情,心满意足地抱着满满地东西往家里吧嗒而去。
她走在秦元九的后面,调皮地踩着他走的脚印,一蹦一跳。
秦元九余光看着地上淡淡月光照射下欢快的影子,唇角微扬,似乎他从没有在她身上看见过长达十秒的沮丧、绝望和伤感。
她对所有负面情绪有着顽强的免疫力,就像是太阳能够驱走一切黑暗一样!
这般炽热的人,但凡对谁好,很难有人会抵抗住吧?
更何况是他这种从小就站在黑暗处的人,面对小太阳,只会紧紧地霸占住,一辈子都不会松手。
秦元九微垂着眸子,脚步一顿,后面的人就傻乎乎地撞上来。
柯美虞没想到和平值如此好赚。
自己就是踩踩影子,那数值就蹭蹭上涨,踩一下两点。
柯美虞正忍不住内心乐呵地数着:“一根烤肠、两个卤蛋、一袋酸奶、一个蛋挞……”
就撞上了……
“怎么不走了?”她两手抱满了东西,额头上微疼,没法揉搓只能瘪着嘴皱眉。
不过看在这一撞价值五十和平值的份上,柯美虞细声细语地问道。
“走岔路了,”秦元九淡定地转弯。
她咦了声,自己埋头踩他的脚印,自然也跟着走到村另一条道上。
而他们恰好停在了柯家二房的门外……
“凭什么大家伙都分到肉了,就我们得拿着钱买?难道我们没有下地出力嘛?”柯二大娘尖锐的声音传来。
柯老二闷声说:“因为那群野猪是小七发现的。”
“她发现的又怎么了,难道不是组织的?怎么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这村里就没有公平公正可言了吗?”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吃上肉,”柯二大娘委屈地哽咽道:“要是以前家里没钱吃肉也就罢了,如今几千斤的猪肉,整个村里连小孩儿和老人都有,为什么我们吃不上?”
“柯老二,你就不能硬气一回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窝囊废?”
柯老二猛地爆喝到:“董友兰,我窝囊,让你过不上日子,那你找不窝囊的人呐?你要是给我生个儿子,我用得着跟现在一样在村子里弓着腰抬不起头来?”
“好啊,柯老二,说白了,你就是怨我没给你生儿子,”柯二大娘一愣,接着便是哭天抢地:“我为什么生不出儿子?你看看那几房女人长的多壮实,孩子一个接一个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