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权且稍等,我家娘子很快就回来,我先去买一些熟食回来。”
武大郎非常好客,尤其是听到王淮安与武松是师兄弟时,变得更加热情起来。
武大郎正要出门,迎面便看到一名美艳女子款款而来。
只见她眉似柳叶,脸如桃花,纤腰婀娜,檀口轻盈,身段高挑,似嗔含笑。
王淮安看着潘金莲,暗道:“还真是一个迷人的妖精,怪不得那西门庆一见他便被她所吸引,不惜杀死了打虎英雄武松的亲哥哥。”
“大朗何故早早便归?”
潘金莲对武大郎没有好颜色。
武大郎笑道:“娘子,这位是我兄弟的师弟,从并州而来看望我家兄弟!”
“快来见过!”
闻言,潘金莲看向了王淮安,呆愣了片刻才将双手放在腰间微微一礼。
“奴家见过叔叔!”
王淮安急忙抱拳道:“小弟见过嫂嫂,前来叨扰,实属唐突!”
潘金莲笑道:“既然是我家叔叔的师弟,也就是一家人,何来叨扰一说?”
“快快请坐!”
王淮安微微颔首,再次坐回椅子上。
“大朗,既是有贵客,你去买些酒菜,好汉款待叔叔一番!”
潘金莲对武大郎说道。
“兄弟,你们且先稍坐,我去去便来!”
武大郎说完便快步出门。
“不知叔叔是做何营生?”
武大郎离开,潘金莲妙目一眨不眨的看着王淮安。
同时在心中暗叹:“我家夫君是那般丑陋模样,为何他的兄弟一个赛似一个俊俏?”
“这位官人比起西门官人都要出彩数倍!”
王淮安看了看潘金莲脸颊上还未完全退却的红晕,心中幻想着她在西门庆身下哀怨啼鸣的景象,顿时一股恶感席卷全身。
“小弟在汴京开了一座酒楼。”
王淮安随口回答。
“原来叔叔恁的有本事,还真是看不出来。”
“不知叔叔可曾娶妻?”
王淮安没想到潘金莲会问出这个问题。
“目前还未娶妻。”
按照这个时代的标准,今年王淮安已经十七岁了,早就应该成亲了。
但是王淮安一直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曾经王冯氏也提过要给王淮安说一房媳妇,但是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四年之久了,王淮安从未停止过变强的步伐。
因为他知道大宋覆灭在即,为了不让华夏民族遭受异族铁蹄的践踏,他不敢也不想停止。
前世王淮安也是个花丛老手,女人也就是那么回事。
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他也是会娶妻的,只不过要等到合适的人而已。
听到王淮安尚未娶妻,潘金莲双眸顿时一亮,同时心中有些窃喜。
她自信凭借自己的容貌,没有哪个男人不为之着迷。
就算是武松,如果不是顾及他与武大郎的关系,定然不会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如今面前这个俊俏小哥与武大郎没有任何关系,看其模样也是个初哥,定然会为她的容貌着迷。
想到这里,潘金莲突然娇躯一软,紧接着向着王淮安怀里倒去。
王淮安感觉眼前一花,紧接着便是香风扑面。
王淮安想也不想便向着旁边躲去。
潘金莲娇躯扑了个空,猝不及防之下便倒在了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惊呼。
“你…………”
潘金莲美目看着王淮安,脸颊满是羞恼。
“大嫂,你这是………”
这时,武大郎的声音响起,潘金莲急忙起身,语气冷淡道:“奴家刚才感觉一阵头晕。”
闻言,武大郎大急,将手中酒菜放在一旁,快步来到潘金莲身边,关切道:“要不要我去请郎中?”
潘金莲躲开两步,冷淡道:“如今已经无碍了。”
武大郎长吁了口气,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武大郎说着将酒菜摆在饭桌上。
武大郎买的还挺丰盛,有烧鸡,有牛肉,有花生米,还有一壶酒。
“大嫂与我们喝两杯!”
武大郎请王淮安坐下之后,对潘金莲说道。
潘金莲抚了抚额头碎发,说道:“奴家有些不舒服,你们自用便好。”
潘金莲说完,便“噔噔噔”的上楼了。
王淮安看着潘金莲妩媚动人的背影,心中冷笑一声。
“兄弟,我们来用些酒菜!”
武大郎对王淮安尴尬一笑,沉声说道。
王淮安也不推辞,与武大郎推杯换盏,直到傍晚时分在武大郎的再三挽留之下离开了。
王淮安可不想留宿这里,径直找了一间客栈。
夜间,武大郎关门,打着饱嗝,酒气熏天地上到楼上。
“大嫂可好些?”
武大郎看着身穿亵衣亵裤,美艳绝伦的潘金莲问道。
潘金莲躺在床上,翻了个身,用背对着武大郎,没有任何回应。
武大郎吞了口口水,三下五除二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下扑倒了床上。
“噗”
突然,潘金莲抬脚踹在武大郎的胸口,武大郎便惊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奴家今日不方便,大朗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武大郎被踹到地上,酒意当时就醒了大半。
如今听到潘金莲如此说,只好悻悻的爬到床上,睡了过去。
听到武大郎鼾声大作,潘金莲才翻过身,看着丑陋不堪的武大郎,顿时一股屈辱的泪水缓缓滑落。
第二日,一大早,王淮安便起床。
来到客栈的院里,王淮安练起了功夫。
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四年之久,每日清晨都会练功,这已经成了王淮安的习惯。
练了两个时辰,王淮安让店小二打来一桶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
早饭过后,便离开了客栈,在街上闲逛闲逛起来。
古代之人还未养成一日三餐的习惯,他们都是两顿饭。
王淮安入乡随俗,也就吃两顿。
阳谷县虽然不大,但是却非常繁华,大街上商贩不断,店铺林立,各式各样的商品,品类繁多。
王淮安逛了半条街,突然看到前方一个药铺围满了人,吵吵嚷嚷,仿佛菜市场一般。
同时还有哭喊声与叫骂声传出。
王淮安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一名头发发白,满脸沧桑的老头正跪在药铺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
老头旁边是两个门板,门板上各盖着一块白布,从白布的凸起,王淮安感觉下面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