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飞而去的大鸟,江无夜无奈的摇了摇头,谁让他没翅膀呢,这怎么办。
“怎么了,江公子,你找御言还有事?”
跟过来的顾子川,看到江无夜这副表情,连忙问道。
“我,唉,算了,回去再说吧。”
江无夜开口想说什么,但又止住了,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欸,哪个哈麻皮这么残忍哦,开膛破肚就算辽,脖子上还补一刀,不过这马看着好眼熟哦。”
突然,老师傅的声音传入耳中。
“对!马。”
江无夜连忙跑回去,只见老师傅正蹲在血泊旁边观摩着马儿。
此时马儿已经彻底没了气,那双原本满是灵性的眼睛也失去了光芒。
“唉——都怪我。”
江无夜叹了口气,蹲下伸出手,轻轻将马眼合上。
“两个孩子丢了,素酒师兄的马也被杀了,我,唉。”
江无夜一屁股坐到老师傅旁边,满脸的疲惫。此时,他再也没了一开始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颓废与自责。
“啥子?素酒的马?那个奸商,该!”
老师傅听到这话,一下子精神起来了,明显没注意到江无夜的神情。
“禅羽,你说,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人服下解千愁的。”
不远处的顾子川看到江无夜这样,摸了摸下巴,开口问道。
站在他身边的百里禅羽翻了个白眼,逗了逗头上的黑白小兽,回答道:身病易治,心病难医。这世间,如若什么都可以用药治的话,那人也就不用有七情六欲了。
“啊,如果人人都能像老师傅一样,忧喜怒悲都在酒该多好。”
“呵,谁给你说老师傅就只在乎酒,有可能他别的心事都埋在心中,不说罢了。”
“唉,也是...”
与此同时,某处无名之地的天空上
“怎么,你没看到江公子挥手吗,为什么不让无际停下。”
看着远处渐渐下落的太阳,盘坐在鸟背上的白翎开口问道。
“切,吾当然看到了。汝知道他为何招手吗,他想留下这两个小崽子。”
御言轻轻踢了踢还在昏迷的秋生,满脸的得意。
“哦?你就这么确定他是为了这两个小孩吗。”
“那还用说?吾的直觉,从未出错过,是吧狗哥。”
御言拍了拍大鸟的脖子,笑着说道。
呼呼——大鸟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它用力的抖了抖翅膀,似乎很不满意狗哥这个称呼。
“你就嘚瑟吧,迟早有一天你会出事在自大上。对了,把刀还给我,以后都不会再借你了。”
“干嘛,为什么啊。”
“什么干嘛,还问为什么。你敢拿我刀去杀马,给我拿来!以后都别想借了。”
“别啊白白,汝听吾说,那不是一般的马,那是素酒...”
眼疼,明天补上(昨天的已经补上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