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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昆仑中有仙人下莲台

    大夏西北边境,有一条山脉号称万山之祖,龙脉源头,名约昆仑!

    其间有传,山中有仙,若能寻到山中仙人获得仙人认可,即可直登天门,进入传说中的仙界,得享长生不老。

    整条山脉峰峦叠嶂,奇幻多姿,又有云雾缭绕,奇峰罗列,那最高的数座雪峰终年积雪,隐没在那气象万千的雾海之中。

    因为仙人与长生的传说,故有诸多奇人异士对昆仑充满诸多好奇,可惜昆仑祖脉常年有大夏三位神将把守,无人能越雷池半步!

    这三位神将或许并非无敌,但其代表的却是大夏朝廷与四大圣地的态度!

    修行者若是持强硬闯,轻则废除修为,任其自生自灭,重者,将其交由大夏大理寺镇压在黑狱之中,大夏黑狱的威慑力对于修行者来说是可以与罚罪岛并驾齐驱的地方。

    进了这个地方,再想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之所以有这样的认知,是因为在两千年前有三大合道境高手联手硬闯昆仑,却最终被镇压后关进黑狱再也没能出来的事实来证明的。

    铁律之所以会成为铁律,是因为触碰的人都受到了严惩,无一例外!

    铁律之下镇压的是无数野心勃勃却又不守规矩的修行者,是以无数修行者被镇压为代价,书写成就的!

    自从两千年前那一役后,昆仑山依然巍峨雄奇,但却已是鲜少会有人过来,避免引起误会。

    在鬼狱临世这一日,昆仑山深处雪峰之内忽然爆发出万丈霞光,随即昆仑山中雾海翻腾,地龙翻滚导致整座山脉都在剧烈震动,发出浩大而恐怖的轰隆之声。

    这一日不光是鬼狱发生了变故,在大夏极北苦寒之地,有一道极其宽大,极深,极其黑暗的大峡谷。

    这条峡谷在大夏修行界极为有名,与南方的妖域,盂兰节的鬼狱一般有名,因为这条峡谷的名字叫做邪灵峡谷!

    为了镇压邪灵峡谷,大夏同样派出了神将领兵镇守,同时白鹿书院也支援了大量的高手驻守此处。

    就在今日,邪灵峡谷爆发了极其少见的邪灵潮,无数的邪灵如同发疯了一般,不断冲击书院高手与大夏军方联合设下的封锁线,一场大战因此开启!

    今日的大夏东海岸线上有巨浪滔天,有滚滚魔气从海底冒出,快速浸染地脉,海底的鱼虾蟹贝等生物受到魔气感染出现魔化,化作巨型海怪,在东海岸兴风作浪,掀起巨大海啸。

    这片海底的空间同样出现了极为不稳定的空间波动。

    常年隐于白云之间的神女峰上除了前去琉璃州的两位神官,剩下的十大神官同时降临东海岸配合罚罪岛中高手出手封镇魔气,绞杀海中巨怪!

    云海之上,出现一尊极为尊贵的神秘倩影,浑身笼罩在九霄华彩之中,有悦耳的呢喃声从其嘴中念出。

    那呢喃声仿若在阐述天地间的奥秘,又仿佛是在向天地祈愿!

    方圆数十万里内的灵气被其调动,化作七彩光团快速朝东海岸边聚集,于云海间浮现一座七彩虹桥,这座虹桥携带着神秘伟力降临东海,落于东海海底,无数魔气在虹桥之下如同冬日冰雪遇到夏日阳光,快速的在冰消瓦解,那极不稳定的空间也被虹光抚平。

    昆仑山深处仙霞绽放与大夏四方异动几乎是同时发生,镇守在昆仑山下的大夏军方神将在昆仑山中出现异动的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昆仑山前的空中。

    这三人浑身冒着赤红色的阳刚血气,身上的肌肤给人一种金铁铸就之感,三人耸立在空中的气势就仿佛有三座大山同时出现在昆仑前方一般。

    在昆仑山下的军营中,有常年驻守昆仑的二十万大军此时已经全部集结在一起,通过兵家战阵的加成,使得众士兵的兵家煞气凝聚为白虎,苍鹰,玄武等战争异兽,严阵以待!

    忽然,三大神将前方空间破碎,一名身穿湛蓝色衣袍的中年男子当着三大神将的面从中从容迈步而出,这三大神将所凝聚出来的气势,在他面前仿佛不存在一般,此人正是当初与夫子一同在屋内喝茶,发觉李琦降世的五圣人之一——石海!

    三神将在看到这位中年男子后,原本极为紧张与肃穆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大半,与此同时,三人对来人抱拳躬身行礼。

    “不必多说,我已知晓发生何事,你们在此地固守即可,昆仑深处由我前去查看。”只见石海背对他们,抬手止住了他们要说的话后,往前一步迈出,消失在三人身前。

    ……

    “吾过去曾言,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本以为吾已悟透八苦飞升仙界,再不用降临这污浊世间,却不想因缘际会,吾不得不再次降临尘寰!”

    一道缥缈而悲切的声音从昆仑雪峰中那终年不散的云雾中传出。

    “呵,本以为你这老道参悟了人生八苦,在这红尘阵中走上一遭应无大碍,不曾想受到影响最大的反倒是你!”一道冷漠强硬的声音在云雾中响起,给人一种金铁般的质感。

    “这山下的万象红尘果然非同一般,最污仙人道行,老道我即便看破人生八苦,但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何其多,苦啊!苦啊!”伴随着一声声的叹息,有两人从昆仑雪山那终年不散的白色雾海中缓缓走出。

    一人身穿玄黑道袍,脸色几乎与身上的道袍一般黑,整个人即便是走在下山的路上,也显得一板一眼,最为显眼的就是他那一对云袖,比平时台上唱戏的戏子衣袖还要宽大,即便这位道人双手合拢在袖中抬在胸前,那一对巨大的云袖也几乎要拖到地上。

    另外一人穿着打扮十分古怪,整个人的面貌均匀的分为了枯荣两半,一边光滑如婴儿,头顶黑发浓密,梳成了一个歪斜的道髻,另一半皱纹密布,生长着大快大块的老年斑,头顶的头发稀疏得只剩下几根随意吧嗒在头顶。

    身上的衣物左半身是道袍,右半身是僧袍,两种不同风格的衣服缝合在一起,穿在他的身上,给人一种极不协调,极其难受的感觉。

    他的左手持一柄碧玉浮尘,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刚项圈,一身打扮僧不僧,道不道,模样极其怪异,虽然脸上带着笑意,双眼眯起,却又隐隐给人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