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咬着牙说道:“大人,我们司徒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全都是指望着我,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很难保有什么事情传出去。”
黑衣人修长的手指敲着桌子,时间仿佛是在这一瞬间全都静止了下来,就只有那敲击桌子的声音。
“好吧,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如果你能够拿到的话,我保你全家无事,如果你拿不到的话,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司徒浩这才是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看我的好戏吧,一个毛头小子,如果不是我有顾忌的话,早就已经把他拿下了。”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道,“最好是如此。”
第二天一早姜翰才刚刚起来,却是撞到了急匆匆赶来的江云。
江云二话不说,便拉着他道:“姜翰,你现在马上跟我走。”
看着如此匆忙的江云,姜翰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江云十分着急的说道:“我父亲在昨天晚上被人给抓去了,对方点名要白酒和水泥的配方。”
姜翰皱起了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难不成你是想让我把白酒和水泥的配方给交出去吗?”
“姜翰,算我求你了,能不能先把配方交出去,最少要把这些人勾引上钩,只要救出我父亲,无论是什么要求我都能够答应你。”
姜翰却是一把抓住了江云的手将他按了下来,“你先别着急,对方既然提了要求的话就不会对你父亲做什么的,而现在你一定要想一想,究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江云强行镇定了下来之后,便是将自己昨天晚上所遭遇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昨天深夜的时候,江家竟然突然预习,而且所习之人竟然身手异常高强,就算是有着朱雀军团的士兵看守,却依旧在短时间之内攻破防线,直接将江山河给抓走了。
而且在撤退的时候,就算是携带着一名人质,这些家伙竟然也是能够从容撤退,没有任何一个人死掉。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这种事情在姜翰耳朵里听上去都已经有些天方夜谭的意思了。
不过想了想,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本身就有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侠客。
而朱雀军团的士兵原本只不过就是一些猎户,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虽然说实力算是不错,但是真正的碰上这些家伙,依旧是不足。
更何况江家本就是深宅大院,能够是来去自如的人,轻功也是十分不错的,被擒住的情况也并不是不能理解。
现在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这群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对于江山河出手了?
姜翰不认为对方仅仅是奔着自己手上的这两样东西而来的,恐怕更想要的目的是让自己死吧。
自己现在所有资金的流动全都是在依靠着白酒和水泥来维持的,一旦是没有了的话,或者说失去了市场霸主的地位,那么资金流量将会成倍的下降。
当下他说道:“先带我去你家看一看,说不定能够发现一些东西。”
江云也只好是如此,到了江家之后,姜翰便直接去了受到袭击的地点。
果不其然,这些人的身法相当厉害,从各处所留下的脚印可以看得出来,十分浅的脚印。
要知道对方在撤退的时候,可是硬生生的背着一个大活人,可是脚印依旧是很浅,甚至有些地方几乎是看不到。
完全可以确定这一次展开袭击的应该全都是江湖上一些高手。
只不过在某些地方所留下的痕迹已经十分浅淡了,但姜翰还是能够清晰的分辨出来,对于追踪能力,姜翰还是十分自信的。
就这样沿着这些痕迹,这一路之上姜翰最终所确定的目标竟然是城主府内。
那个看上去几乎是除了吃喝玩乐没有任何作用的城主,竟然养了一群高手。
可是从之前和司徒浩见了一面的态度上来看,这家伙应该是完全不打算管自己的事情,那么又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手了呢?
那么可以确定的就是,这家伙背后肯定是有着什么其他人的存在。
究竟是其他的几位皇子,还是说一些人将手伸到了这里呢?
现在都完全不能够确定,不过城主府的面积本来就很大,如果想要隐藏一些密室的话是简单的。
不过那么多人想要完全隐藏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吧,除非是将地下也掏出了一个生存的空间,但是那样一来的话,一定能够找到破绽。
毕竟那么多人每天总是要吃要喝,而且总不能够什么东西全都是在地下处理吧,姜翰可不认为司徒浩这个家伙能够做到那么完美。
姜翰转身便是离开了,毕竟这大白天的趴在别人家的屋顶,虽然说现在没有人看到,但是万一被别人发现的话,那到时候解释起来可就麻烦了。
而对于这个发现,姜翰则是选择暂时隐瞒江云。
毕竟以那丫头的性格,她甚至可能够是直接带领朱雀军团将整个城主府给包围吧。
就算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司徒浩所为,但是也绝对不能这么做,毕竟无论如何司徒浩还是城主,也是朝廷所任命下来的。
一旦是这么做的话,那到时候整个江家估计都只能够被抛弃了,毕竟这种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担得了的。
而且正常来说,对方既然想要从自己手里之中得到东西的话,就应该不会杀害江山河。
也好在七杀军团虽然说被自己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但是还剩下了一些人,对于这些手下姜翰认为简简单单的监视应该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姜翰也是小看了司徒浩这个死胖子,竟然在当天晚上这家伙又一次发起了袭击,而且这一次直接是冲着军营来的。
哦,不,准确的来说是冲着居民区来的。
当天晚上,居民区之内竟然是发生了十几起袭击的案件。
而且所采用的方式竟然是惨绝人寰的全家杀光,无论老幼无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