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翰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怎么就是个小白脸了呢?
当下无奈道:“姑娘可莫要胡说呀,我来这军中可是有大事要做的,之前姑娘的马可是帮了我大忙,来人快把马给我牵过来。”
旁边的士兵立马是跑到马圈,将姜翰之前所骑的马给牵了出来,顺便也把姜翰之前在京城带过来的那匹马也给牵了出来。
“小侯爷,您的马。”
听到此话女子眼神微微一亮,“新来的那位西关侯之子吗?”
姜翰轻笑道:“没错,就是我。”
这女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一般,围着姜翰转了两圈说道:“京都那边的公子哥都是像你这般白嫩水滑的吗?”
这女子的目光属实上姜翰有些招架不住自己,怎么总感觉好像是碰到了色狼啊。
姜翰轻咳两声,“姑娘还请你注意一下,还未请教姑娘姓名。”
女子笑了笑说道:“我叫江云,是这定远城,江家之女。”
对于这江家姜翰倒也算是略有耳闻,毕竟是定远城的第一家族,而且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弃定远城而去,反而是留在了这里。
想了想自己现在实在是有些囊中羞涩,虽然说在离开京城之时,从家中确实是带了一些银票,再加上那几个损友身上也有不少,可是总共加起来也不过是几千两的银子。
若是他们几个人吃喝的话,倒也算是能够是潇洒上一段时间,但是一旦扔到这军队里面,那恐怕连个水花都不会溅起。
而眼前这女子貌似是个机会呀,若是能够与之合作的话,短时间之内银两将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既然这一次有缘相见,不如你我二人找个地方细细聊上一会儿如何呀?” m..coma
江云倒也是没有拒绝,“好啊,那就去我家的酒楼吧,咱们一边喝酒吃菜,一边聊一聊你想要说的事情。”
两人直接骑上马就稳定远程而去。
到了城后姜翰直接是下马步行,而江云犹豫了一下,也是从马上下来。
也是没用多久姜翰两人便是到了江家的云水楼。
虽说城中人已经是少了不少,可是这云水楼的生意倒也算是十分不错。
只不过大部分看上去好像都是一些行商,先有一些平民坐在大厅之中,喝着二两小酒,吃着小菜。
云水楼的掌柜一看到自家小姐来了,立马是在楼上找了个雅间。
这掌柜也是十分清楚自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很快便是端上了几盘下酒的小菜和一壶美酒。
一旁的小二刚要给两人倒酒,姜翰便是抬手示意小二推去。
小二有些为难的看向了江云,虽说江家对于江云可以说是十分放纵,这青天白日之下和一陌生男子独自在一屋之中饮酒,还是有些有伤风化。
江云却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道,“你就退下吧,这里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也不要在这偷听。”
没办法,小二也只好是推了出去将房门关好。
姜翰越看着江云,越是觉得这女子几乎是和现在的女性没什么差别,在现在这个年代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江小姐还真是十分放心啊,就不怕这酒喝多了我做些什么吗?”
江云盯着姜翰说道:“本小姐从未是看错过任何一个人,你如果是那样的人的话,我也不会是在这跟你喝酒了。”
姜翰哑然失笑倒上了一杯美酒,“江小姐虽是一介女流之辈,但却是胆色过人,喝酒。”
一杯酒饮罢姜翰说道:“我这初来定远城,还不知道江家究竟是做什么生意,不知道能否合作一番啊?”
江云有些诧异的说道:“不都说你们京城子弟说话总是绕来绕去,从不直说嘛,怎么你是这般直来直去的?”
姜翰耸耸肩道:“个人有个人的活法,若是说话都云里雾里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
江云喜笑颜开,“有意思,真是有意思,小侯爷还真的很对我的脾气啊。”
“那不知我所问之事,江小姐能否如实告知?”
“只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到这大街之上随便抓个人打听一番就能清楚,我们江家什么生意都做,但最主要的生意还是这美酒啊。”
姜翰又是喝了一杯,“可我却觉得这江家的美酒好像并不是很好啊。”
这酒楼里面的酒虽然说度数并不是很高,但是却有着一股十分浓郁的酒香,喝进去之后还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但很快就会散去。
和现代的酒相比起来,相差实在是太远了。
说起自家的酒来江云一下子就不乐意了,“小侯爷这话未免说的有些太过自大了吧,就算菁纯的酒确实很好,但我江家的酒可也是远近闻名啊。”
姜翰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我若说有一种酒远超你江家这美酒数倍又当如何呢?”
“绝不可能,就算是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名酒,我们也是曾经借鉴过的,所以不可能有这样的酒存在。”
姜翰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那咱们两个人打个赌吧,若是我能拿出这样的酒的话,那我希望能够和江家合作做一次生意。”
江云有些犹豫,虽然说她性格确实十分豪爽,但拿家族的生意去跟别人打赌,可就是有些傻了。
尽管心中是万分不相信姜翰所说之话,但也绝不能够是因为一时意气而搭上家族的利益。
这恐怕也是身为商家之家女儿,还剩下的一些觉悟了。
见江云有些犹豫姜翰继续说道:“江小姐不用太过担心,我现在也只不过是想要跟你定一下这个约定而已,并没有说具体要如何合作。”
江云诧异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跟我打这个赌,仅仅是因为希望能够和江家能够有一次合作的机会?”
姜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这么简单,绝不会是让江小姐损失任何东西,只希望我赢了之后能够是和您父亲见上一面。”
这样一个简单的要求,江云倒也是没有拒绝,便是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