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旁边看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
口罩女摇头的同时,翻掌平推向肖易。
肖易有点猝不及防,连忙抬手格挡。
孰料口罩女突然变招,让过肖易的手,骈指戳向他肋下。
肖易心知躲不过,索性不闪不避,直接朝口罩女胸口抓去。
“下流!”
口罩女身形后仰,同时回招自保,啪一下素手正好拍中肖易的手背。
“嘶——”
肖易疼得倒吸凉气,用另一手猛搓手背。
“叮,打卡平江武院医务堂主管白一鸯成功,奖励:【潜行】无差别技能卡一张,打卡者可以随时领取。”
口罩女见状,眼角微扬,媚眼含笑:“活该……出去!”
知道口罩女是医务堂主管,肖易不愿再较劲,便顺势退到了堂外。
揉着手刚要走,口罩女却道:“喂,接着。”一个小纸包抛给肖易。
接过来一看,赫然是疮伤膏。
“赶紧敷上吧,不然明天你的手肯定肿得跟熊掌差不多。”说完,口罩女扭身回了医务堂。
肖易歪了歪头,望着口罩女的背影轻笑了一下,却没有马上敷药。
回宿舍的路上。
肖易学了【潜行】。
再一查看,发现果然就是WOW潜行者的基础技。
潜行,瞬发,进入潜行状态直到取消为止,悄悄接近敌人而不被发现。冷却时间两息。
在没人的地方试了一下,效果也就那样,并非想象中那么无解。
但也聊胜于无。
回到宿舍,发现韩七举也在,肖易就随口问了一句:“七举,听说过治愈槽么?”
“治愈槽?”韩七举怔了一下,“那东西我知道,没啥大用……”
肖易诧异:“为什么没大用?”在他看来,治愈槽相当神奇,如果能搞到配方,拿到现代,分分钟赚大钱好不好。
“治愈槽只能医治外伤,对内伤、神伤这些毫无作用。”
肖易听得一愣,旋即想起目前所处乃玄幻世界,外伤只是小儿科,像青翼蝠王那种顽固内伤才是主流。
甚至还有神魂伤势,那更难治。
“肖老大,灵网开了,我想上网……”
“去去去。”
韩七举忙像老鼠一样溜进了自己的卧室,还闩上了门。
“有必要这么怕我嘛?”肖易摩挲着光嫩的下巴,有点不解。
想不通。
他就去卫浴室疏通了一下。
然后盥洗一番,进卧室,同样关好了门。
拿出口罩女给的疮伤膏和长春鼎炼制的疮伤膏一起放桌上,肖易仔细作了对比。
“长春鼎炼制的,似乎比白一鸯给的疮伤膏,杂质要少一些……”
“啊喔,手背还真肿起来了,刚才一路上都没留意……嘶!”
肖易试着用手指轻戳了两下肿胀的部位,不戳不痛,一戳就针扎似的疼!
奶艿的。
既然发现白一鸯的疮伤膏质量不行,肖易也懒得用,直接从储物腰带里掏出两颗上品疮伤丸,打算一颗外敷一颗内服。
“吧哒!”
随手丢了一颗进嘴里。
咂吧了几下嘴,就一股药气清香,没什么味啊!
可等到药碎子顺着津液流到胃里后,肖易渐渐感到全身都暖和起来了。
气血在壮大,经脉在拓展,脏腑在变强……
这莫非就是体质加一的效果?
胡猜乱想中,肖易下意识瞧向手背。
纳尼?
怎么变得光洁如新了?一点肿胀也找不见。
他以为看错了手,忙换了另一只手背瞧看,结果一样,毫无肿胀的痕迹。
我去~~神药啊!
肖易忍不住嚷了起来,还好卧室隔音不错,这才没引起同寝的韩七举注意。
“不错、不错……长春鼎真不愧是五金星啊,就是药方记录的不多!”
也不用再外敷了,肖易躺到床上,想着去哪里多搞几张药方来让长春鼎记录,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哐哐哐……哐哐……”
由于隔音的问题,砸门的动静并没有多大,但通过床头的一个小机关,却变成了噪音,吵醒了肖易。
睡眼朦胧的肖易随手关掉了那个扩音小机关,又冲床栏上的通讯小机关嚷问:“谁啊?”
“肖老大,是我!”韩七举的声音。
“什么事?”
“马上该晨练了,再不去会迟到……”
“知道了,你先去!”
“哦。”
等外面韩七举没声了,已经觉得有点内急的肖易一翻身,又眯了过去。
好在三炷香后,尿把他憋醒了。
肖易迷迷糊糊起身,开门,转到卫浴室小解。
等出来时,他发现韩七举卧室的门半开着。
凑过去一瞧,没人。
“这大早上就不见人,莫非七举他……不对,晨练啊!”
肖易突然瞪大眼睛,想起了之前韩七举叫他起床的事。
他赶紧收拾了一下,麻溜出门,脸自然没洗。
到了演武场,这里已经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潮声般的低吼从场内扩散至四面八方。
动作标准!
一丝不苟!
身着统一服装的骚年们在朝阳下挥汗如雨的练拳,而武院三巨头吕有德、鲁铭和樊赛都到齐了,正站在点将台上挥斥方遒。
肖易就有点尴尬了。这时候入列不是,不入列也不是。
“首座,未晋后天,打熬身体就该如场上这样,不像有的学员,第一次晨练就缺席!”樊赛说这话的同时,目光睨了场边的肖易一下。
“谁缺席啊?”吕有德随口问了一句,脸上却不见生气。
“是肖易。”没等樊赛接话,鲁铭就抢答了。
“那就按规矩办吧!”
按规矩就是扣五分。
“喏。”鲁铭又先一步应承了吕有德。
搞得还想添油加醋的樊赛也不得不附和:“喏。”
这时,鲁铭主动转了话题:“首座,卑职观察了一下,这帮骚年还嫩得很,咱们真要按头个月打熬,二个月任务,第三月实习这样来吗?”
“这是上面定下的方略,岂容你置喙?”樊赛直接顶了鲁铭一句,却没意识到他又一次抢了吕有德的台词。
“我没问你……”鲁铭显然不是受气的人,“我是想听首座的意思。”
樊赛被噎了一下,这才想起吕有德还没表态呢!忙拱手问道:“首座,您的意思呢?”
吕有德淡淡道:“放心吧,这里的孩子,能撑过一半时间的都不会太多,到时候州府方面自有主张,你们就别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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