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物们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显然是害怕了。
可是就在他们准备退下的时候,郝露突然起身走了过来。
站在那些妖物当中,还真是有女妖王的风范。
“怕吗?”
郝露语气森森地问了一句。
那些妖物都用惶恐而又诧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站在她右手边的妖物,小声地开口:“老大,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这样上去等于是白白送死。”
话刚说完,郝露突然抬起手,将手放在这妖物的脑袋瓜上。
虽然这妖物比郝露高出了足足半个头,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出手的速度。
就在她的手放在妖物脑袋上的瞬间,只见她的手正在快速汲取妖物的精气。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这妖物的精气就被郝露吸光了。
失去精气的妖物顿时倒地恢复了原形。
原来是一只蜥蜴精。
郝露吸取了蜥蜴精的精气后,脸色都显得红润了许多。
这蜥蜴精有上百年的道行,她这是白白得了人家的道行啊!
真够心狠的。
剩余的妖物,看到这一幕,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郝露轻笑了一声道:“你们不用怕,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是她刚才的举动显然是已经吓到了他们。
那些妖物也不是傻子,只是不敢和她反抗而已。
看到这一幕,我趁机说了句:“她既然敢杀了你们的同伙,对你们自然也不会手软,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
听到这话,那些妖物又往后退了几步,凑到一起,估计是在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过郝露并没有给他们商量的时候,直接冲过去,又揪出了一只妖物,吸干了他的精元。
“你们既然贪生怕死,不如将你们的精气全都贡献给我,省得浪费了。”
说着,郝露笑了起来。
她若是将这些妖物的精气都吸干了,到时候我还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她。
所以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我趁机走到了那些妖物的面前,对着郝露说:“你还真是妖性难泯,难怪安子渊不喜欢你。”
我知道我这么说她会生气,可我偏要这么说。
果不其然,下一秒,郝露就变脸了,气冲冲地说了句:“苏川,你少刺激我,不要以为这样,他们就会听你的话了。”
我可没有想过让那些妖物听我的话,只不过是想给他们一个机会。
毕竟几百年的修行得来不易,就像刚才那几只妖物,死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我转头看了那些妖物一眼,淡淡地说着:“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立马离开,我就不杀你。”
听到这话,其中一只妖物就附和了一句:“就算你不杀我们,她也会杀我们,到头来还不是死。”
“我既然说了让你们走,就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你们若是不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
我想它们一定会选择后者。
说起来,这还得感谢郝露呢,如果不是她刚才杀了那两只妖物,估计他们也不会有反叛的心里。
这不管人还是妖,他们相信的人一旦做出了伤害他们的事情,不管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都会因此遭到不可估量的摧残。
就在那些妖物犹豫的时候,郝露冷声了一声说:“苏川,我想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他们是不可能相信你的话的。”
就当郝露自信满满的时候,那些妖物异口同声说了句:“谁说我们不会相信他的?”
面对这些妖物异口同声的答话,郝露顿时有些懵,但是很快,眼里就露出了凶光。
“你若是敢离开这里,我保证你们全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郝露威胁道。
“你们不用担心,今晚上我必定收了她。”
让她潇洒了几百年,足够久了。
那些妖物经过一番犹豫后,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郝露想要杀了他们,却被我阻拦了下来。
她恼羞成怒地看着我,道:“他们也是妖,你为什么不连他们一起收了?”
“因为我想给他们一个机会,而你,我已经给过机会了。”
给了机会,她既然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说罢,我举起手中的青铜匕首,对着掌心划了一刀,我的血对妖物,有些极强地杀伤力。
我想这把匕首加上我的血,足以杀死她了。
青铜匕首顿时被血染红,显得有些刺眼。
郝露冷了一声,问道:“我不过是想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有错吗?”
“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你用错了方式,喜欢一个人不是占有,而是放手了。你做了几百年的人,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我语重心长地说着。
郝露看向老余那边,眼里满是不甘,“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爱而不得,这可能是最残忍的事情了。
“行了,动手吧!”
我将匕首刺向了郝露,出乎意外的,她竟然没有躲开,而是直接用手抓住了我的匕首。
就在匕首划过她手心的那一刻,她的皮肤便解开了。
是我的血起了作用。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诧异道:“你为什么不躲?”
“在动手之前,我想问子渊一个问题。”
说罢,她松开手,对着正在和老余打斗的管家说了句:“住手。”
闻言,管家立马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了我们这边。
“小姐,怎么了?”
郝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不慌不忙地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她的手不停地在滴血,所到之处,都留下了血迹。
看到这一幕,我不禁轻叹了一口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过我也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跟着来到了老余这边,趁郝露和老余说话的时候,将斐然松绑。
“子渊,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有爱过我吗?哪怕一刻。”
郝露语气十分认真的问道。
老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过沉静地目光微微有丝悸动,但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从未。”
两个字从老余口中缓缓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