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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尚公主

    李晓月一早便等在了田无期的铺子里。

    等她看到田无期躺在马车上回来的时候,眼泪当时便如开了闸的洪水,差点没把田无期淹没掉。要不是高小花扶着她,李晓月当场险些就站不稳。

    好在接连有几波郎中前后脚到了田无期这个小小的粮食铺子里给他诊治。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不同的郎中上门,李晓月这时候也顾不上再多计较。好在郎中们都说田无期伤势以外伤为主,内伤虽有,却无大碍,吃些补充元气的灵药,再休息个两三天便能下地。

    等到这些乱七八糟的闲杂人等都散掉的时候,已是华灯初上。

    李晓月坐在床头,看着躺在床上依然在沉睡的田无期,想着和这个家伙认识的点点滴滴,一时有些痴了,两行清泪不自觉地顺着她的脸庞,滴在了田无期俊美的脸上。

    这个男人,似乎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安生一些。

    然而,田无期压根儿就没睡,只不过是躺着遮掩一下耳目。下午的这些郎中和登门拜访者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哪方的人,但总归是来探他底细的。他也懒得搭理。

    方才李晓月坐在他的身边,田无期能清晰地感觉到李晓月腿臀的火热和身上的香气,正在他考虑要不要继续装睡逗一下李晓月的时候,几滴泪水迅速让他不再装死,他几乎下意识地弹直了身子,一下子就把李晓月揽在了怀里。

    “月儿,你别担心。我没大碍的。”

    田无期的这一下搂抱把李晓月吓了一大跳,好在那温暖的怀抱和熟悉的声音让她知道是心上人又在顽皮。

    李晓月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这个脸带笑意的家伙,一时不知道怎么说他。千言万语,终究是汇做了一句:“你呀你……”

    田无期没有做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李晓月,心很安静,手也难得很干净。长安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田无期终于可以带着他的美人儿离开这个麻烦的地方了。

    李晓月看着眼前男子刀削般的侧颜,上面一处浅浅的刀痕并没有破坏这张俊脸,反而是让这张年轻的脸庞更有男子气概。她下意识地伸出柔嫩的小手抚在了这道伤口的边缘,柔声开口道:“傻瓜,疼吗?”

    田无期赶忙上纲上线,一阵龇牙咧嘴,道:“啊,好疼!”然后在李晓月的小声惊呼中趁势倒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上。

    李晓月本待推开这个有些无赖的家伙,终究心头一软,还是由着他了。

    田无期看李晓月没有恼怒,反而默许了自己的放肆,于是得意洋洋地躺在李晓月充满弹性和青春活力的大腿上,一边装作半死不活的样子,一边偷偷感受着心上人身体传出的阵阵火热,以及腿臀相间之地特殊的诱惑香气。顺便把手也围在了李晓月的蜂腰和蜜臀上,还不老实地上下滑动着。

    这一瞬间,田无期诠释了什么叫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一阵摸索之后,田无期发现美人儿今天的状态不对,似乎对自己一些过分的举动很是宽容。

    比如刚才自己的禄山之爪已经按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甚至顺着衣领往里游动了两寸,指尖触摸到了两点嫣红。往常莫说是触摸嫣红了,摸到嫩白都会被打掉,今天为何如此纵容自己?

    田无期在事非寻常必为妖和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两种思绪下纠结了一个呼吸的时间,立马决定事情再妖自己也能搞得定。在绝对不当王八蛋的指导思想下,田无期把所有问题暂时都抛在脑后,先爽了再说!

    直到这家伙越来越过火地把大手从裙子下边伸了进去,享受完嫩滑的大腿之后,意图钻到更神秘,温暖的地方才在一声惊呼中被一巴掌打开。

    李晓月看着这个在别人面前风轻云淡,在自己这里却是贱嗖嗖的家伙,怎么看怎么不觉得他像个英雄,反倒像个没长大的孩子,还是缺乏母爱的那种!

    她冷下脸来,故意板着脸,狠狠地啐了一句:“哼,男人!”

    田无期很享受这种手足之欲,刚准备要变身直接把李晓月拿下的时候,外边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杨狗子的咳嗽声,还有一句通报:“东主,鲁王殿下求见。”

    田无期瞬间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一下了鲁王,顺带着他那位艳绝天下的母妃。

    李晓月却在此时清醒了过来,她有千言万语想对田无期说,百转千肠下却化作了一个吻,堵住了田无期哇唧唧哇的嘴巴。

    留下一个长吻之后,李晓月转身离去。

    余下的,只有一缕香风。

    田无期这时候才发现好像真的有点不大对劲。不过眼下李晓月已经离开,自己还在装病号,只能到晚上再搞一下黑夜传说了。

    鲁王笑意吟吟地走了进来,看田无期脸色难看地躺在床上,心下一惊,以为田无期伤的不轻,顿时收敛起笑容,关心地问:“田兄弟,你伤势如何?我已通知了太医,稍后就到。”

    田无期没好气地道:“多谢殿下关心,草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鲁王顿时一噎,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居然接不下去了。还好田无期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毛躁,收敛了下情绪道:“草民有伤在身,殿下莫要见怪。殿下屈尊降贵探望,草民感激不尽。”

    鲁王脸上已然恢复了正常,道:“田兄弟哪里话?你已是我大新的冠军侯,名动长安!日后更会扬名大江南北,再也莫提什么草民了。今日田兄弟你拼着一伤,最后力胜北元大雪山的真传弟子,可谓为国负伤!况且你我兄弟相称,于公于私,小王岂能不来?看你似无大碍,小王心中也放心多了。”

    田无期虽然知道这位鲁王殿下来看自己目的没有那么单纯,是想收罗自己为其所用;但也一时心中也对他的表演有些感触。田无期作为开挂人士,自视甚高,基本没有朋友。现在刚好情绪有些低落,有这么一位高贵的皇子以近似平等的身份出现在身边探望安慰,总归是有些感动。

    鲁王笑意吟吟地道:“进来的时候看见李姑娘出府,想来田兄弟刚才是美人在怀,小王没有打扰田兄弟的好事吧?”

    田无期有些苦笑地点点头,心道你还真是个超级亮的电灯泡,挑的什么鬼时候上门。嘴上随口说道:“女人嘛,总是要哄哄的。”

    鲁王摇摇头道:“田兄弟此言差矣!如若是世间的寻常男子,那自然是要去哄自己的婆娘开心。田兄弟是什么人?无论是朝廷的冠军侯,还是昆仑山的天下行走,那都是万千少女人人敬仰,投怀送抱。就怕田兄弟你挑花了眼呢。”

    田无期看了鲁王殿下一眼,淡淡地回道:“殿下乃是龙子,千金之身,自然是群芳环绕。田某出身江湖,讲究的是从一而终。弱水三千,我田无期只取一瓢。”

    鲁王哈哈一笑,道:“好一个从一而终的田兄弟!小王佩服!不过,田兄弟,有件事小王可得提醒下你,公主兑金刀,驸马换驸马!如今田兄弟不但是大雪山陨铁金刀的主人,很快恐怕就是我大新的驸马了。你我兄弟到时候就成亲戚了。”

    田无期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赢了个公主。我靠,不会是李晓月因为这个生气了吧!自己之前咋没想到呢,乐极生悲啊!

    鲁王看到田无期脸色变化,知道他现在想到了什么,说道:“田兄弟。虽然李姑娘的确是人间绝色,又是修行中人,的确是道侣良配。但只要你娶了公主,怕只能委屈李姑娘做妾了。”

    田无期一时没反应过来,道:“做妾?做什么妾?”

    鲁王也是一愣,很是奇怪田无期的回答。不过想着他出身于山野,难免对皇家规矩不甚熟悉,便解释道:“田兄弟,这尚公主之后,自然就为我皇家的驸马。当然,以田兄弟之功,父皇想必会赐予驸马府,而不必居住在公主府。普通的驸马不能纳妾,但田兄弟你肯定不在此列。”

    田无期这次回过神来,这尼玛是啥娶公主,这分明是入赘啊。哥明明是无敌流,怎么能走赘婿流啊!

    他赶紧摆手道:“这也太惨了吧。这样的驸马当来做甚?那个雪山王爷说过,人家北元的驸马可是位比亲王,咱大新也太小气了。”

    鲁王闻言愕然,有些不喜地道:“田兄弟这话也就在这里出你口,入我耳罢了。到了外边,可千万别说这种话,毕竟事关我皇家尊严,可不是小事。”

    田无期冷笑一声:“殿下,我觉得还是先把话说清楚的好。李晓月是我认定的道侣,也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打败了北元人,赢了个公主,可不是为了给自己请回一尊高高在上的菩萨。”

    鲁王眉头一皱,没想到这田无期如此直接,又如此无礼。他不想因为这件事请跟田无期闹得不愉快,毕竟这还不是他一个亲王能管得着的。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道:“田兄弟,你可知道这大新的公主是谁?”

    田无期摇摇头,心道,我管她是谁,反正不是你那个漂亮到没天理的老娘。

    鲁王意味深长地看着田无期道:“如果小王说,大新的公主比李姑娘还漂亮动人,田兄弟怎么说?”

    果不其然,鲁王殿下留意到了这个刚才一直在叫嚣着只取一瓢,认定道侣的家伙眼睛瞬间一亮,表情也变得贪婪起来。他不由心中摇摇头,暗道了一句,呵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