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逍遥王
北风吹起的时候,李丽质和王惜云,也到了临盆的日子,陈宇这几日干脆根本就不去上朝了,王太医更是像住家保姆一般,一天跑陈家两回,稳婆也早早的就请好,生怕哪一天这两个女孩子就该生产了。
陈思颖如今已经是口中阿耶阿娘不停的唠叨了,小小年纪更是惹人怜爱,陈宇恨不能整日抱在手里,各色的玩具和首饰给她买了一大堆。
“夫君倒不似别人家,思颖小小年纪,便要给夫君宠坏了。”苏忆晚笑吟吟的看着正在逗女儿的陈宇道。
陈宇撇撇嘴,古代大多还是喜欢儿子的,但陈宇不同,儿子嘛,什么时候都能生,宝贝女儿这是他第一个在大唐时代的后代,自然格外重视。
“忆晚可说笑了,思颖是我陈家的大小姐,便是有了儿子,也免不了称一声长姐。”陈宇笑呵呵的说道。
陈思颖格格笑着,去挠陈宇的脸,陈宇哈哈大笑,用下巴的胡渣去刺陈思颖的笑脸,逗的她左躲右闪不停的摇头晃脑。
直到来到大唐后,陈宇才直到,辣鸡电视剧又害人,哪有男人不长胡子的?但是古人认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损坏,所以从汉朝开始规定,男子成年后就蓄须,而到了五十岁如果还没能留起长胡子,便会被人认为,没有个老年人的样子,叫做为老不尊。
但从魏晋南北朝开始,男子以熏香敷面为荣,随之而来的也就出现了刮胡子这个说法,隋唐虽然纠正了魏晋时代男子过于阴柔的观念,但是熏香和刮胡子却保留了下来,只是说等男子年纪大了,该留胡子的还是会留,年轻的男子自然更讲究一点,所以也就出现了刮胡子的剃刀。
有钱人家便用剃刀,没钱的百姓家里,便用绞线,一根根拔除胡子也就是了。所以陈宇自二十岁后,胡子长的愈发快了,基本上三天就得找人给自己刮脸,他暂时还接受不了古人留胡子的这个观念,所以家中的老婆们总笑他太讲究。
陈宇正逗弄着宝贝女儿,在院子里兜兜转转,突然听得李丽质房中的莺儿急急忙忙跑了出来,
“夫君,夫君,公主腹痛,怕是要生了!”
陈宇一慌,手中的陈思颖差点抱不稳,忙叫来苏忆晚,自己则一头扎进李丽质房中,李丽质已经是面色潮红,有些困难的勉强冲陈宇笑道,
“夫君,妾身,妾身怕是要临盆了,还请夫君去请太医才是。”
陈宇忙点点头,
“来啊,速速把稳婆叫来!”自己则冲出家门,跨上霸红尘,把正在太医署的王太医,连同一起值班的刘姓太医一起给拉了过来。
几个太医一听,长公主要生了,这还了得,当即拎起出诊的包袱,急匆匆跟着陈宇回家,稳婆已经被请了来,见陈宇到来,忙不迭的过来躬身道,
“老奴恭喜温国公了,长公主殿下胎位极正,这头胎想必无虞了。”
陈宇略略一放心,又让几个太医一起去诊断,之前就说了
,太医是不太擅长看妇产科的,除了孙思邈这种,一般太医过来就是给产妇开两剂保胎的汤药,偶尔有扎针,至于生孩子,大多还是看稳婆的本事。
历史上出了名的神医中,也就扁鹊的儿科和妇产科比较出名,类似华佗这种,开颅手术都敢做,就是不会看生孩子。
李丽质体质较弱,便是生孩子都比别人叫的声音轻些,陈宇又不得进屋去,只能在屋外急的团团转。
从上午到傍晚,稳婆不断的开门出来向陈宇汇报着情况,直到屋内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声,陈宇心中一喜,正要冲进去,慌的其他女眷忙拉住他,
“夫君且莫着急,小心冲撞了孩子和产妇!”苏忆晚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忙拉着陈宇劝说道。
陈宇急的大冬天汗都下来了,只见门一开,稳婆喜气洋洋的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出来贺喜道,
“恭喜温国公,公主给国公新添了小公爷!”
陈宇来不及看自己的儿子,一个箭步冲进屋子,李丽质正满头虚汗的看着陈宇,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来,
“妾身,妾身总算不负夫君,给陈家舔后了。”说罢,李丽质长长的舒了口气。
陈宇忙给她拢了拢散乱的发丝,又拿过丝巾替她擦了擦汗笑道,
“丽质好生休养才是,身子最要紧,想吃什么只管和家里说便是。”
李丽质眼睛看向门口,
“孩子呢?夫君,妾身想瞧瞧咱们的孩子。”
陈宇忙让稳婆把刚出生的孩子抱进来,随后,李漱苏忆晚也挤了进来,除了快要临盆的王惜云,古人忌讳多,生孩子的产房是不能让孕妇随便进的。
“瞧瞧,睡着了,嘿嘿,这孩子生的和丽质相像些。”陈宇笑着把襁褓递到李丽质身边。
李丽质勉强抬起虚弱的身子,用充满慈爱的眼神看着襁褓里的婴儿笑道,
“夫君说笑了,这男子自当如夫君一般,将来出将入相,为我大唐的好男儿才是。还请夫君给孩儿赐名。”
陈宇笑呵呵的站起身,咬着手指,看了看在场的家人,在房中踱步道,
“唔,既是我陈宇长子,古语云,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便起名为礼,陈礼,表字文约,如何?”
苏忆晚第一个掩口笑道,
“夫君好才华,只不过未免太急了些,妾身生思颖之时,夫君便早早的赐了字,如今嫡子刚落地,便又要赐字了吗?”
陈宇理直气壮的点点头道,
“我陈宇的儿子,自然与众不同,左右将来都是要有表字的,早早的起了了事!”
陈宇又看了看襁褓中的陈礼,陈文约,喃喃自语道,
“小子,你好福气啊,生下来便是小公爷,将来老子的爵禄可都是你的,啧啧,有的人一出生就赢在了起跑线上啊。”
李漱则笑嘻嘻的跑到李丽质床头,
“夫君又说昏话了,什么起跑线的,叫
人听不明白。”
至于稳婆和王太医一干人,一样得了陈宇不少赏赐,喜的连连打千儿恭喜陈宇喜添爱子,而王惜云,这时则在屋中,默默的摸着自己的肚子,眼中也满是期盼之色。
过得几日,王惜云一样给陈宇诞下一个儿子,陈宇给次子起名为陈谦,表字元益,王惜云的体质比李丽质就好的多了,生下孩子没两天,就能下地走动,到底是年纪大了几岁,身子骨也强壮的多。
听闻李丽质生了孩子,就连李二和长孙皇后也坐不住了,命人拎着各色礼物,亲自来到陈宇家中,
“子寰啊,丽质的身子可休养的好些了?”李二刚一坐下,还没来得及喝茶,就开口问道。
“回陛下,丽质身子弱些,臣不敢让她下地,一直在屋中休养。”陈宇赔笑着说道。
“呵呵,甚好,子寰如今也有了儿子,将来丽质的孩子自当承袭子寰的爵禄,朕亦可安心了。”李二到底是皇帝,更关心血统的问题,李丽质是长公主,生的又是儿子,陈宇将来的官封的再大也没问题了,说到底还是自家的孩子。
长孙皇后则一进门就去了李丽质的屋子,拉着女儿的手问长问短,又满怀欣喜的看过了自家的孙子,当即李二摆摆手,张贵带着一干宫女太监,给陈宇送来不少赏赐,看得出,李二是真心疼女儿的。
陈家如今又多了几个奶娘,李丽质和王惜云自然也是不会亲自哺育两个孩子的,只管好生休养便是,几个纨绔听闻陈家添了儿子,也是大包小包的让下人拎着,来到陈家贺喜。
“子寰后继有人,某前来贺喜了。”长孙冲带着陈妍,一进门就给陈宇笑呵呵的拱手道。
“长孙兄客气了,还请上座。”陈宇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家中各色客人来来往往,长孙冲什么的都是小人物了,魏王李泰都来了两回,说是给李丽质送东西,陈宇家中足足两间屋子都堆满了大大小小官员送来的礼物。
“子寰当真是好福气啊,两个儿子,某着实羡慕。”长孙冲由衷的说道。
“呵呵,长孙兄也该努点力了吧,妍儿自嫁过去后,肚子可始终没动静。”陈宇笑嘻嘻的说道。
长孙冲翻个白眼,他也算努力了,可陈妍就是没怀上,搞的长孙无忌都急了,家里给陈妍开的补药都吃不完,陈宇撇撇嘴,心想古人就是无知,万一是长孙冲自己的问题呢?
贞观十一年的冬天,陈家新添了两个孩子,一整个过年,陈家都忙的不可开交,李丽质和王惜云忙着给自家的儿子添置衣物用具,陈宇忙着招待宾客,李漱则忙着拉陈宇回房二人双修,恨不能把陈宇生吞活剥一般,苏忆晚的房中则成了陈宇偶尔休息的港湾。
只有武媚一个人气鼓鼓的,年纪还小的她,陈宇是万万不愿意与她同房的,原本李漱晚上喜欢和她嬉闹一番,如今也缠着陈宇行房,武媚难免有些无聊,只得一个人悻悻的在房中做些女红,好好的女帝成了怨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