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李华点了点头,在心中夸了一句,不愧是“腿哥”后,就继续道:
“我们就是要利用这种规律,使得想要驾驭的鬼产生对抗。
举个例子,我的鬼血能力是控血,连厉鬼的鲜血都能控制,而严力的鬼血能力却是压制,压制厉鬼的能力。
那你们想一想,如果我的鬼血和严力的鬼血相遇,究竟是我的鬼血控制严力的鬼血,还是严力的鬼血压制我的鬼血?”
“这……”
严力眉头紧皱,真的去思考了李华提出的这个问题。
而杨间却是突然一拍大腿道: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如果李华你的鬼血和严力的鬼血相遇,那不管两者到底谁胜过谁,但是这之间肯定是有能力冲突的过程。
而这个过程,就是我们驾驭的契机,你是这个意思吗?”
“???”
严力听了杨间的话,顿时懵逼,李华是表达这个意思吗,不是问我们那个对抗厉害吗?
这就是理解的大佬吗?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为什么你这么优秀?偷偷补了多少课?
“没错,看来杨间已经领会我说的核心思路了。”
李华对于杨间的回答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知道了核心思路。
但是具体的方法,还是难以把握的,毕竟厉鬼的能力千奇百怪,想要找到两个像你和严力的厉鬼,这么匹配对抗的能力,实在有些困难。
比如我的鬼眼鬼域,要和什么样的厉鬼能力对抗?而就算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凑巧有拥有着这种能力的厉鬼?”
杨间皱着眉头,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想的没错,这就是驾驭第二只厉鬼的最大难点。
你不可能运气那么好,能够找到与自己能力正好相匹配的厉鬼。
通常情况下,驾驭第二只厉鬼,一般都是随便找了一只与能力稍微有着匹配的厉鬼,强行进行驾驭。
这也是导致驾驭第二只厉鬼失败率极高的原因所在。”
“你之前说你有具体的帮我驾驭第二只厉鬼的方法,那你要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杨间看向李华,李华一直强调帮自己驾驭第二只厉鬼,想来不是让他直接随便强行驾驭一只厉鬼的,肯定是有着特殊的方法,不然李华不会这么自信。
李华没有立刻回答杨间,而是对着杨间问道:
“你和严力一起捕捉的厉鬼,是一只无头鬼影吧?”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有和你具体说过这只鬼吧?”
杨间闻言,顿时眉头皱起,问道。
“具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不需要清楚。
你只要知道,我很了解这只无头鬼影就可以了。
这只无头鬼影,他的能力是不是能够将人换头,拥有着拆解人身体的能力?”
李华没有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的情况,只是陈述自己知道的信息。
“没错,看来你对这无头鬼影真的很了解。”
杨间的眼睛微微眯起,对李华更加忌惮,在他的心中,李华实在太神秘了,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一样。
“看来,你说的让我驾驭第二只厉鬼,就是这驾驭无头鬼影吗?
无头鬼影的能力是拆解夺取鬼的身体,而鬼眼的能力是鬼域,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对立面吗?”
既然李华不愿意透露,杨间也聪明的没有过多追问,思路有回到了刚刚驾驭厉鬼的问题上。
“怎么没有对抗,无头鬼影不就是想要鬼的身体器官吗,而鬼眼不正好就是无头鬼影最缺的器官之一吗?
你说无头鬼影想要驾驭鬼眼,鬼眼会直接让无头鬼影驾驭吗?这不就形成了冲突?”
李华引导着杨间进行思考。
“哦,原来是这样,我思路一直局限在鬼眼的能力鬼域上了,在思考如何和鬼域能力相互克制,没有考虑到这个。
照你这么一说,这冲突确实是明显存在的。”
杨间听了李华的话的,顿时恍然大悟,他的思路一直被鬼域的强大能力给限制住了,一叶障目,所以完全没有考虑到两者本身只见存在的冲突。
“不过,就算两者之间有冲突存在,那么如何保证这鬼眼和鬼影在冲突的时候被我驾驭呢?”
杨间看着李华,继续询问。
“这个你应该能猜到吧,想要驾驭厉鬼,当然要先将厉鬼融入自己的身体。”
李华看了杨间一眼,淡淡的道。
“什么?真的是直接融入身体?
要知道这无头鬼影是有夺取身体的能力的,一旦融入身体,那个时候,到底是我驾驭无头鬼影,还是无头鬼影驾驭我?
我个人与无头鬼影想比,肯定是争夺不过厉鬼的吧。”
杨间听了李华的话,脸色变化,他刚刚也猜到了,不过不敢确定,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和厉鬼争抢身体,凭什么啊,简直就是找死。
本以为不可能的,但是现在却听到李华也是这样说的,顿时有些不淡定了。
“没错,这就是又一大难点。”
李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
“驾驭第二只厉鬼是非常复杂的一件事,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正是因为这一个又一个的难点,才导致驾驭第二只厉鬼成功的人属于凤毛麟角。”
“你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杨间有些期待的看着李华。
“有。”
李华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这就是严力的作用。”
“我?”
一旁观摩两个大佬“论道”,聚精会神听讲的严力,突然听见李华说自己,顿时打起了精神,问道:
“我有什么作用……呸,我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人是争夺不过厉鬼的,想要驾驭厉鬼,最终反而会被厉鬼驾驭。
而这个时候,我们就需要将厉鬼进行压制,让它不能反抗,这样才能让我们有机可乘,从容驾驭!”
李华眼睛有神,声音掷地有声。
“压制厉鬼?鬼血的压制?”
杨间听了李华的话,嘴里喃喃着: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太巧妙了,实在是太巧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