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
日海吸收着空气中的元素,利用呼吸来净化体内的浊气,已经苏醒有一个月了,完全的适应了苦力怕部落了生活,而且还把房子搬了过来,现在的日海在上次被雷劈苏醒后觉醒了新的能力,当然不是掌握雷电这种东西,而是…
“来!”一个东西从五米之外飞到,准确来说是吸引到日海手上。
日海一手握住该物品,是一块铁锭,没错在那次被电后日海觉醒了磁力!当然不是很强,只能吸引七个方块内的物品,虽然日海想练成万磁王那种级别的存在,这样攻击手段就增加了,而且还能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比如说御剑的什么。
“还是不够啊。”由于失去一手,为了弥补战斗力,学会御剑来弥补只有一只手的缺陷,“还没有能灵活的控制物品,而且范围还是太小了。”
以自己为中心半径七个方块内是目前的极限,如果要继续提升范围以及精准度,那么还需要不断地摸索和练习。
现在在Minecraft的事就剩下一件了,那就是想办法知道自己的妹妹,怕儿的事都已经完成了,就差自己妹妹的下落了,已经那么久了都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但是日海相信自己妹妹还活着,血脉上的纽带联系着兄妹二人。
但是仍然不知道妹妹的下落,而且为了救怕儿一路上的战斗在日海身上留下了一些隐患,必须要调整过来,还有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手给修复,和莫查尔讨论过一次,想不去地狱获取再生药水的话,只能去找女巫一族,不过女巫一族自古人少,而且她们比苦力怕还隐秘,去沼泽地也不一定找的到。
总的来说找到女巫一族比登天还难,就算野外碰上也是流放的女巫,她们身上是不会有再生药水,也休想绑架她们炼药,她们是十分高傲的存在。
所以日海估计还是要下地狱一趟,但是这种情况下地狱可能很危险,毕竟地狱的群系可和以前不一样,那是一个全新的地狱群系,日海可能很难在地狱活着,而且还要找到地狱堡垒,路上就是一个问题了。
而且莫查尔说地狱也还有可能有终界珍珠,这样的话,也就只有一个生物了,出生于地狱的存在,地狱的主宰者,凋零同志。
很明显的,日海打不过的,毕竟主世界的这些日海都打不过,更别提地狱的了,现在自己完全比不过那些活了上百岁的家伙,战斗经验比日海强很多,而且凋零的凋零效果一中基本自己就没有得玩了,反正如果不想死就去寻找隐居起来的女巫一族,但是找到的可能性很小。
还有就是自己老妹的情况,虽然可以确定活着,但是不能确定情况,鬼知道自己妹妹在Minecraft这里面发生了什么,虽然按她的生存手法来说,在某个地方定居起来猥琐发育还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每个月的腥红之月…以妹妹的能力应该没问题,毕竟也是生存老手,日海还记得自己妹妹有一个活了五百天的加了虚无世界的极限生存存档。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目前的两条线索还是不清楚,地点太模糊了,可能那些活了上百岁的家伙应该知道一些东西,毕竟都活了那么久,知识方面肯定丰富。
“莫查尔。”日海找上了莫查尔,以莫查尔的年龄来说应该能帮忙,“帮个忙咧,莫查尔。”
“什么忙?”莫查尔看着日海,虽然双方达成合作,但是之前的结下的帐不能就这样算了。
“我说几句话,你来判断出地点。”
“啥?就这样?”莫查尔看待着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日海,“你找别人玩这种脑残游戏去。”
“擦?你看不起我是吧?哈?”日海不乐意了,自己好心来找你问问题,你居然这样对待我?不能忍!“你丫的,不打一架不舒服了哈?”
“得了吧,上次要不是圣女帮你,你已经凉了。”上次如果不是圣女帮助他,自己完全可以把这个人类给弄死,这样可以完全避免现在的事情发生,人类住在苦力怕这里,何等的荒谬!
“我…”日海没法反驳,上次没有怕儿自己是真的要死了,“怕儿帮我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能把我怎么滴?再说了,怕儿是我的人,不帮我帮谁?”
“你!”这次是莫查尔没法反驳了,毕竟没办法啊,怎么说圣女也是对这个家伙有感情的,如果可以真的想被着圣女把这家伙弄死在这里,可是不行。
“没办法说了吧?就你?我就要你给我说一说这是什么地。”日海索性写出来给莫查尔看了,“知道上面说的地方是哪里吗?”
“这?”莫查尔看了一眼,“这不是暮色森林吗?干嘛,你要去哪?”
“哈?那么简单的吗?”日海看着自己写的线索,好像也是哎?永夜的异世界,暮色森林就是永夜的世界,之前没想到是因为可能是有些日海没有玩过的mod的世界,比如说交错次元。
“你看不出来?真的是蠢啊!”莫查尔找到了可以嘲讽的地方了。“你不是挺聪明的吗?那么简单的东西都看不出来?真的是没用哦!那么傻,我很堪忧啊,你是怎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去你的,你就一个万年单身狗,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怕儿的他无所畏惧!看这家伙就是一个单身狗,日海和他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单身狗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话!”
“我!”莫查尔咬牙切齿,那么多年来为了族长的愿望寻找着圣女,多年来的现在已经过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现在的他已经年老,虽然看上去还行,但是实地里看着那些小情侣谈情说爱很不是滋味。
“单身狗~单身狗~你是快乐的单身狗~从来没有女朋友~只有左手和右手…哦!对了你没有手。”薛泷嘲讽着莫查尔,他不能把自己怎么样,“跟我玩,無馱無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