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名修士站起来后,一下子便朝着韩渊跪了下去,满脸哭腔的说道:“多谢前辈医治好小人的病!”
“虽然小人不能正常走路,但是思维却是清醒的,原本小人以为,这一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浑浑噩噩的在他人扶持下度过,但是万万没想到,前辈竟然让晚辈能如常人一般正常行走,正常修炼。”
“这对于小人来说,无疑是一场重生!”
而韩渊看着跪在地上,始终没有起来的这个人,虽然韩渊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也和这个人素未谋面。
但是韩渊心中也是颇为欣慰的。
只见韩渊对着这个人微微一拂,顿时这人宛如收到一阵清风般,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不用如此客气,若是你要感谢的话,还是要感谢城主府,毕竟他们若是没有将你带到这里,你也不会有这个结果。”
而这个人听后,连忙打算朝着大管家跪拜。
而大管家却没有承受的打算,毕竟一个练气期的修士,他要这个修士的感激干什么,可谓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只见其对着这个人微微挥了挥手说道:“下去吧,只要你以后全力为城主府效忠就好!”
而这个修士见此,连忙恭敬的走了下去。
而大管家便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韩渊身上,目中闪烁着几分精芒的笑着说道:“倒是老夫眼拙了,没想到小友竟然有如此能力,小友医治的这个人,其祖辈曾是我城主府的筑基期修士,因此尽管他得了这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但是按照城主的意思,我们仍旧把他放在城主府照顾着。”
“但是今天一睹小友银针治病的风姿,实在是让老夫心里面佩服之至啊!”
而韩渊听到这话,心里面却是暗暗吐槽了一句。
“刚才我拿出银针的时候,你那副老脸可谓是难看极了,哪里有一点钦佩的神色。”
不过这话韩渊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韩渊的脸上自然是面带微笑,将此事给一揭而过。
只见韩渊笑着问道:“敢为大管家,现在可以带我去看一看小姐,倒是是得了什么病了吧!”
而大管家听后,则是眼睛微微一咪,笑着说道:“小友请跟我来!”
就这样在大管家的带领下,韩渊被带到了一个房间中。
等韩渊步入房间的时候,韩渊顿时发现,整个房间中,足足有四五个人。
其中一人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势,无形之中就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不用想此人正是当今平沙岛的城主程碑。
至于程碑身后站着的几个人,面色都带着几分恭敬之色。
只见其中一个身穿袈裟的年老僧人开口缓缓的说道:“根据老衲的观察,小姐应该是天生就带有魂魄不全的疾病,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疾病逐渐开始体现出来,如今小姐身体已经逐渐发育成全,体内的那部分残缺的灵魂,就逐渐不能支撑身体的运行,所以才导致了小姐陷入昏迷之中。”
而这年老僧人旁边的其他人听后,也是满脸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道:“法明僧人说的不错,根据我们的观察,的确是如此!”
而程碑听后,顿时面露紧张的问道:“敢问几位,你们可有办法医治好本座的女儿,只要将本座的女儿医治好,无论你们提出任何条件,只要在本座能力的范围内,本座都可以答应下来!”
而这位法明僧人以及其他几人听后,都是面色沉吟了片刻后,最终都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乃先天之疾,要想医治好,需要一种名为补天丹的丹药,而这种丹药,元婴以下的修士,根本无法炼制出来!”
而程碑听后,顿时面色一阵难看。
虽然他作为一岛之主,掌握着万万人的生死,但是他的修为,其实也不过只是金丹一层罢了。
不说补天丹的药材,能不能寻找的到,就算是否能请得动元婴期的炼丹师出手,都是一个问题。
而这时大管家面色恭敬说道:“城主,又一位有能之士通过了您设的考验。”
程碑听后,顿时微微挥了挥手,面色中带着几分颓废的语气说道:“都下去吧!不用给小姐看病了!”
毕竟在程碑看来,经过几位大师一致的评估后,已经可以确定自家女儿的病症,而这种病症就算是以他的能力,也无法医治好,更无论是管家旁边的那个不过二十多岁的青年了。
大管家见此,则是恭敬的应了一个是后,便打算带着韩渊等人,退出这个房间。
让城主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而这时韩渊却忽然开口说道:“城主,在下还没有看过小姐的病,为何直接让我直接出去!”
程碑听后,不由将目光落在了韩渊的身上,微微打量了片刻后。
才继续开口说道:“这位小友还请放心,虽然你没有给本座女儿看过病,但是本座答应的条件还是会履行。”
“虽然你们没有治好本座女儿的病,但是也为此费出了不少的心力,老连,等一下退出后,记得给诸位能人异世没人两万中品灵石作为犒劳!”
此刻在程碑看来,韩渊说出这番话的原因,正是害怕自己白跑一趟,毕竟还没给自家女儿诊治过,也没有出什么力气,因此可能会觉得他城主府不会给这青年的酬劳。
而韩渊听到程碑的话后,便知道城主府的想法了。
只见其缓缓开口说道:“敢问城主,虽然小姐的病症已经确诊,但是在下认为自己的能力,就算是他人都认为不可能的情况下,在下未尝没有一线希望医治好小姐的病!”
此话一出,顿时那几个给城主女儿看病的修士,顿时面色露出几分嘲讽之色。
“这位兄台话可不要说的太满啊!”
“终究还是年轻气盛啊!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有点手段,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
就连法明僧人见此,也是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意思也很明显,那就是觉得韩渊实在是过于年少无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