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从招揽赵云开始
刘平没有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一脸坚毅的田豫,两人对视良久。
“依国让所言!我回卢奴!”
看到刘平的妥协,田豫如释重负。
看到田豫的释然,刘平有一种深深的愧疚,自己竟然也变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一类人!
看出刘平愧疚的田豫轻轻说了一句话。
“主公,一切为了幽州,一切为了汉室天下!”
听到这句话,刘平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已经重新变得平静。
然后田豫看到了刘平向前伸出了右手,然后他心领神会,伸出自己的右手,与刘平击掌。
“国让!卿不负我,我必不负卿!”
说完后,刘平转身就要离去,然后刘平被田豫拉住了。
“卢奴,主公先不忙返回,有一信使返回奉孝与沮授自会准备,主公不必太过着急!”
然后田豫笑着对刘平说,“主公返回卢奴可是有重任在身的!”
刘平有点懵了,怎么又是这句话,这不是你让我返回卢奴的托词么,我都说要回了,怎么又来了一遍,刘平的脸上带上了疑惑。
看到刘平的疑惑,田豫好像是怕刘平误会,马上又补了一句。
“主公不要忘了,中山国还有一人需要主公去收服呢!”
卧槽,又是中山国,难不成田豫真的有和郭嘉一样的爱好,媒婆么?
关键是,刘平可不觉得田豫可以再变出一个洛神来!
而那位貂蝉可是大奉先的禁脔,自己现在是绝对惹不起的,再说就算是貂蝉,那也在兖州啊,绝对不可能在中山国!
直到田豫说出那个名字,刘平恍然大悟!
定好计策的二人,很快重新返回中军大帐,刘平宣布将带领部分骑军返回卢奴,调集物资,救援幽州军的伤员。
同时,刘平将自己的佩剑解下,交到了田豫手中,正是将蒲阴大营的一切事务托付田豫,但凡有不从者,即可斩之!
半个时辰后,刘平将随军而来的几十名见习军医留下,带着刘熊等几位名义上的亲卫,由张郃统帅着八千骑军离开此地。
当然了,那位依旧处于昏迷中的河北名将韩猛,也被带上了。
虽然这个注定会以悲剧结束一生的家伙,已经被刘平认定为重度脑震荡了。
天知道刘熊那一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谁也不知道,成为植物人刘平也丝毫不觉得惊奇。
可是就田豫的说法,不管是植物人还是动物人,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能够派上用场!
刘平确实率部离开了蒲阴,不过除了少量直奔卢奴的信使,八千大军跟随刘平将要抵达的第一个目的地,却不是卢奴!
因为,刘平率军,沿着韩猛来时的道路南下了!
二十里的距离对骑兵来说绝对算不太远,半个时辰以后,幽州军抵达阳城邑!
田豫没有当媒婆的爱好,至少现在没有,至于以后没有有就不好说了。
所有他所提到的人自然也不是什么绝色女子,而是那位被韩猛强留在阳城邑的牵招!
“牵招秉义壮烈,治军严谨,所部多为北地异族,却作风勇猛,军纪森严,主公若可说降牵招,对我幽州,大有裨益!”
至少田豫这这么对刘平说的。
关键还有一点,牵招所部近三千兵马,以游牧民族为主,且并没有在高阳犯下罪行!
从易县南下后,牵招所部最先抵达高阳,然后奉田丰之命,强征了近两万青壮,然后押解着两万人布置陷阱去了。
虽然从韩猛口中得知,这两万人最终没能逃过一劫,但至少牵招是为他们求过情的!
抵达阳城邑的幽州军,在张郃的指挥下,第一时间将阳城邑的袁军军营团团围住!
然后,刘平在张郃和刘熊的陪同下,策马来到了袁军营门之前。
刘平静静的矗立于营门前,在脑海中思索关于牵招的记忆。
关于牵招,刘平的印象不深,能记住牵招的名字还是因为田豫。
因为牵招在三国志中,与田豫是合传的,也算是一位名留青史的人物。
牵招威风远振,治边之称,次于田豫,这是陈寿对牵招的评价。
而且,牵招似乎还在田豫出征漠北受困的时候,违抗军令,出兵救援田豫,不过那是三国后期的事了,现在显然不可能会发生。
此时此刻,刘平感觉,这人生中有些东西是宿命般的存在!
比如赵云和高览。
在演义中,高览被赵云一枪刺死,不过几天前,在卢奴身受重伤的赵云,则险些亡命于高览之手,然后最后又为赵云所俘获。
再比如这牵招,为韩猛所妒忌,被留在了阳城邑,却因此暂时躲过一劫。
要知道,与随韩猛同行的袁军军将,几乎都死于刚刚投效自己,急于立功的张郃之手。
倘若大军袭营,牵招生死如何尚未可在,可是偏偏是田豫请自己来收服牵招,这也算是命运的巧合吧。
而现在,就看牵招是如何选择了!
对于被韩猛留下,其实牵招并没有什么不满,前一天晚上韩猛那浓浓的杀意已经让牵招心生警惕,能远远的躲开韩猛,牵招求之不得。
至于韩猛的死活,牵招表示与自己无关,就算韩猛的四万人都死光了与自己也没什么干系。
话随如此,可是大军离开后,愤懑不已的牵招回到自己的军帐,连最起码的布防都没安排,倒头就睡!
睡醒后的牵招感觉神清气爽,但是亲卫的一句话就将他刚刚好转的心情打落深谷。
“将军,我们被数量不明的骑军包围了!”
牵招的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这附近百里哪还有别的军队!
唯一一支入侵冀州的幽州军,应该被韩猛所率领的袁军围攻!
公孙瓒的军队更是远在百里之外!
怎么可能会有敌军来包围自己!
然而,当牵招走出军帐,整个军营慌乱异常!
向外稍走几步,看着外面那些来路不明,来着不善的骑军,牵招的脑子都蒙蒙的,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一了,连串问题从他心中冒了出来!
营外这些家伙,从哪来?
为何来此?
有何目的?
为何围而不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