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当下将装有一百两黄金的锦盒呈上前来。
“神侯,这一百两黄金是我们府尹大人的一点心意,送给六扇门追查采花案费用,还请神侯笑纳!”
诸葛正我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里面金灿灿的金元宝,下面还放了一份卷宗。
“呵呵!李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既然李大人有难处,那六扇门就尽力相帮吧!不过,这黄金请带回去吧,若是破了案子,李大人再来谢也不迟。”
言罢,诸葛正我将案宗取出,将装有一百两黄金的锦盒推回去。
看来刚才是误会诸葛神侯了。
陈虎接过那一百两黄金锦盒,道:“既然神侯现在不肯收,那我们就等六扇门破了此案再来谢过神侯。尹府大人说了,只要六扇门帮忙抓到这采花大盗,开封府还会再送一百两黄金给六扇门以作酬谢之礼!”
诸葛正我微微点头:“回去转告李大人,请他放心,六扇门定将此采花贼缉拿归案。”
陈虎躬身一揖:“多谢神侯!卑职这就回开封府复命!”
陈虎走后,诸葛正我叫来铁手:“安排一个白银捕头去追查连环采花案吧!”
像这种连环采花案对于开封府来说是个大案,但对于威震天下的六扇门来说,那就只能算个小案件。
对于这种不是皇帝下诏钦命的案件,诸葛正我自然无须调派四大名捕出马,由一名白银捕头前去追查就够份量了。
一身蓝衣捕头服的凌云此刻正在勘察大厅院外与其他众捕头等待出行任务。
每天上午晨时到六扇门点过卯之后,便要集合在此等待上头分派的各种任务。
此时大部份白银捕头和青铜捕头都带着各部捕快出去追查各自的案件,而凌云今天还未分派到任务出去。
“凌捕头,你和姬捕头从今天开始,负责追查连环采花案。”
浓眉大眼的铁手穿着一身黑色捕头服来到勘察大厅,一身紫衣捕头服的姬瑶花跟在八尺多高的铁手背后显得很是娇小。
“是,大人。”凌云拱手一揖。
“这是连环采花案的卷宗,你们两个好好看一看吧!”铁手将手中的卷宗放在桌上,随后离去。
姬瑶花坐到桌前,将卷宗打开,翻看起来。
“连环采花案,最近好像闹得京城沸沸扬扬,听说已经有四家员外的千金已经遭到辣手摧花了......”凌云也来到桌前,坐在姬瑶花旁查看案宗。
“不是四起,已经是五起了。”姬瑶花语气冰冷,看完之后合上案宗,一拍桌子:“哼!此采花贼若是落入我姬瑶花手中,定要先阉后杀!”
凌云不由自主的菊花一紧,嘿嘿一笑道:“花姐,这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狠?”姬瑶花霍然起身,看向凌云,柳眉一拧:“对付这种采花淫贼,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过!”
“花姐,作为女性对种淫贼的愤恨我非常的理解,可是我们毕竟是公门中人,岂能乱用私刑?”凌云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却话风一转:“除非不小心阉了他。”
姬瑶花先是一愣,随即咯咯大笑起来,拍着凌云的肩道:“你比我还坏!走吧。”
说完,大步向外走去。
“去哪里啊花姐?”凌云跟在后面问道。
“钱府。第一个被采花的员外家。”
两人出了勘察所,来到校场,点了十几名捕快,骑上骏马出了六扇门,往案宗上第一户被采花的钱员外家而去。
第一个被采花的女子是城西钱员外的千金,年方十六,长得貌美如花,但却在上个月惨遭采花贼推残,最后莫名暴死。
半个时辰后,姬瑶花与凌云带着一众捕快纵马来到钱府。
“六扇门办案,叫你们钱老爷出来。”姬瑶花拿出六扇门捕头令牌对门口家丁道。
那守门的家丁见状,急忙飞奔入内去通报。
姬瑶花和凌云随后也带着十几名捕快大步走进钱府。
不一会,钱员外急步前来相迎,对姬瑶花凌云拱手作揖道:
“草民拜见两位捕头大人,不知各位差爷光临寒舍有何公干?”
凌云问道:“令千金是不是在上个月初五遭采花贼凌辱?”
钱员外听到此事,不由顿时眼圈一红,叹了一声:“正是。小女真是命苦啊!”
姬瑶花道:“钱员外把此事的经过详细向我们叙述一遍吧,我们看能否从中找出线索,抓住采花贼,为令嫒伸冤雪恨。”
钱员外诧异道:“开封府的陈捕头不是早就来寒舍调查问过话了吗?”
凌云解释道:“我们是六扇门的捕头,开封府陈捕头问话的细节我们并不清楚,更何况每个人对案情的细节分析都各不相同,所以还请钱员外再将案发当晚细节一一述说一遍吧!”
钱员外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小民这就把事情经过告诉再向两位大人述说一遍。”
“上个月初五晚上,小女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大早,丫鬟打好洗脸漱口水去叫小女起床,在门外叫了几声都没有人应答,推门也打不开。丫鬟深感不安,便来告诉小民内人。小民内人带下人撬开小女闺房进去,却看见小女.......唉!”
显然,后面的画面钱员外是描述不下去了,长叹一声,掏出手帕拭去眼角快要滚落的泪水。
凌云追问道:“钱员外,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我们需要详细信息。”
凌云这倒不是狠心要往钱员外伤口洒盐,毕竟办案就要对案发时的情况了解清楚,哪怕漏过一点细节,也会对整个案件的侦破造成影响。
有时,往往能从一些细节的发现去抽丝剥茧,逐惭解开案情的真相。
钱员外也理解,当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唉!小民内人撬开房门进去之后,看到小女身无片缕睡在床上,一动不动,内人伸手一鼻息,早已冰凉无气。”
姬瑶花问道:“那脖颈之处可以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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