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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桥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骇人的光芒,“若此番对方当真如此费劲心力想要让我和黑龙军离开长安,就说明了他们已经有了应对北衙六军与南衙十六卫的法子。”

    “难道北衙六军和南衙十六卫敢背叛陛下?”沈勇达惊呼一声。

    “我先前刚刚接管北衙六军的时候,便给他们融合了战马和蚂蚁的基因,所以绝大部分北衙六军是可以信任的。”

    “绝大部分?”沈勇达不解地看向陈桥。

    “是啊,绝大部分,毕竟这几年来北衙六军也陆陆续续进了不少新人,而我一直忙于战事便没再去给北衙六军融合过基因,”陈桥说着,神情也更加凝重,“所以,我们谁都不知道,那些未曾融合过基因的新人里面,究竟有多少是忠于陛下,又有多少是早已经被别有用心之人收买了。”

    听到陈桥这样说,在场众人无一不觉得胆寒。

    “所以,我们的当务之急便是尽快将那个行刺之人找出来,如此才好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陈桥冷着声音说道。

    “属下(末将)明白。”在场众人纷纷起身应道。

    吩咐完这些事情之后,陈桥才终于稍微放下一些心来。他眼下只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杞人忧天,否则……议事厅的大门敞开着,陈桥的目光不由看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眼前这也不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罢了。

    “大人,”很快,施林通便回来了,“属下已经安排下去了。”

    陈桥点点头,随即便让施林通坐了下来。

    “王义,”陈桥说着,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王义,“你这便给赵子林去一封信,问问他如今倭国可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是。”

    趁着陈桥吩咐王义的这个空档,辛志诚已经给坐在他旁边的施林通说了一遍他们方才说的一些事情。

    “这次的探查之事虽然交给了机锋营,可其他人也要一道去查,一定要在王义大婚之前将此事解决了。”

    “是!”

    众人齐声应和,只有王义稍微有些不好意思。

    说完这个事情之后,几人又在议事厅中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回府去了。

    陈桥与沈勇达一路闲庭信步地往家中走去,谁知还未进城门,便看到了一个行迹鬼祟之人。

    其他人看了陈桥一眼,却见那人也已经主意到了他们。

    双方对视一眼,沈勇达几人刚想有什么动作,便瞧见那人身子一个虚晃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看来就是此人了。”陈桥蹙眉说道。

    “这人怎么凭空消失了?”沈勇达讶异地喊了一声,其他人俱是屏气凝神地看着四周。

    忽然,寂静无风的树林间忽然响起一阵异动,陈桥对沈勇达和辛志诚使了个颜色,二人便一左一右朝着树叶晃动的地方冲了过去。

    忍者的隐身术虽说神奇,却也不是无懈可击,陈桥掀起嘴角看着远处那个突然出现在树林中的人,看来还是个学术不精的蠢货,这才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露了行迹。

    只是此人忍术没学到家,身手却着实不错,合沈勇达和辛志诚两人之力才堪堪将此人拿下。

    “你便是昨日在宫中行刺之人?”陈桥蔑视地看着被仍在自己脚边的人,刚问完话便抬脚朝着那人的脸提了一脚。

    一声闷哼之后,那人满嘴的牙齿都掉了出来,其中还有一个裹着腊衣的药丸。

    “居然想自尽?”

    众人方才见突然动手,还以为是陈桥愤怒于此人行刺李世民,却没想到这人舌头下面还藏着用来自尽的毒药。刚刚若不是陈桥出手,只怕这人早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虽然守着力气,那人却依旧被踢得满口鲜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带回大营吧。”

    众人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竟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抓到这个人。

    营地将士眼见几人去而复返,又见沈勇达手中提了一个满脸鲜血的人,登时便有人上前询问。

    “这便是行刺陛下之人。”

    因着已经将昨晚宫中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所有将士,此番解释起来倒也不麻烦。

    闻言,想到刚刚才离开营地不久的机锋营将士,其余将士不由感叹着摇摇头,这机锋营的人才走没多长时间,这刺客居然就已经被抓到了。

    将人扔到大营中专门用来提审犯人的审讯室,陈桥便让沈勇达和施林通先进去了。

    陈桥则带着其他人进了隔壁的房间,两个房间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木板,无论哪个房间有人说话,另一个房间的人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说说吧,究竟是何人指使你入宫行刺陛下?”沈勇达看着被吊起来的刺客,语气森冷的问道。

    沈勇达的父亲曾是云州城内一个狱卒,他年幼丧母,他的父亲便会走哪都将他待在身边。也正因如此,沈勇达才在云州城里面习得了一身的审讯本事。等他长到十二三岁的时候,沈父便会时不时让他去审问那些被抓到的突厥细作,久而久之,云州城里面便传开了沈勇达活面阎王的外号。

    沈勇达一边问着话,一边去一旁一张四四方方、摆满了各种刑具的桌子上挑挑拣拣取来。

    “我是倭国人。”那人操着不是流利的汉化,别别扭扭地说了一句。

    沈勇达嗤笑一声,若是原先大家还有些许怀疑这此刻当真是倭国人的话,眼下便已经彻底打消了这个疑虑。

    “倭国?”沈勇达嘲讽的看着那人,讥笑地学着他的口音说道:“若这样说话便能说自己时倭国人的话,那老子岂不也是倭国人了?”

    那人一脸愤恨的表情,却仍旧闭口不言。

    沈勇达懒得再看他,转而继续认真的挑选刑具,过了许久,他终于挑到了让他心满意足的一个刑具。

    他手中握着一个精巧的铁刷子,刷头并非人们常见的软毛,而是一根根带着钩子的铁钉。那人似乎是忍得这个刑具,见到沈勇达拿着这个东西往自己面前走来,便开始大喊大叫。

    “我真的是倭国人!我真的是倭国人!”

    可沈勇达却不会理会他的这些嘶喊,不多赘言地便将铁刷子落在了那人身上。

    冰凉的触感让那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来你认得这个东西,那倒省了我多费口舌。”沈勇达阴恻恻的声音在那人耳边响起。

    “我再问最后一遍,是谁拍你去行刺陛下的?”

    铁刷子上面的铁钉已经深陷在那人的血肉里,只要沈勇达轻轻往下拖拽一下,便能轻而易举地将那人皮肉刮下来。

    “蒋王!蒋王!我是蒋王的人!”

    隔壁房间里,陈桥猛地皱起眉头,从天竺回来之后他便再没有问过李世民关于李恽的事情,如今看来李世民对这个给他下毒的儿子倒是十分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