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脱离危险的墨家在张良的建议之下,选择了离开桑海,前往帝国的各个郡城联络青龙计划名单上的势力,然后持续的说服其余的势力,好将青龙计划的优势扩到最大,只有这样,才能在帝国的大力追杀追杀之下找到那唯一的生机。
明白自己等人已经没有多少选择的墨家众人,开始分散开来,兵分几路的离开桑海,再一次踏上了联络他人的线路。
就在墨家撤出桑海的同时,桑海的局势也在发生变化,先是胡亥得到了赵高的密信,然后带领着剩余的秦军撤离了桑海,但是胡亥并没有领导秦军向着咸阳的方向而去,而是向着东海郡这一个靠海的郡城行军而去,目的不知。
罗网也将桑海的杀手撤离,只留下了情报人员继续驻守在桑海,一夜之间,之前将桑海搅得天翻地覆的罗网杀手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余的势力也在罗网消失之后的几天之内,陆陆续续的得到了一部分消息,然后也随之撤离,整个桑海还留下来的势力也就只有阴阳家了。
蜃楼之上,阴阳家的五位长老和两位护法头一次聚集在蜃楼上的中枢控制室中,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站好看着闭目沉思着。
这样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了,时间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又是半个时辰,高台之上的七人同时睁开眼睛。
等所有人眼中都恢复清澈之后,月神开口说道“东皇大人的意思想必众位也都明白了,那么各位认为应该如何安排人手。”
月神的话一出口,五大长老以及星魂都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应答,毕竟刚刚东皇太一的新安排都不符合他们的利益,能够上来蜃楼参与这一次的事件,那么必然是一直参与下去才会是最好的结果,而现在,新的安排居然是半路下船,那肯定是不可能脱离的了。
每一个人都不想在这个时刻下船,所以必定是会有分歧的,而这个分歧就需要协商解决了。
徐福第一个开口说道“这一次东皇大人安排的任务我就不参与了,毕竟蜃楼才是对我至关重要的事。”直接明了的说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徐福就离开了这出密室,并没有打算继续参与下去的兴趣。
就早徐福离开之后,湘君与湘夫人也是一同离开,对于两人而言,离开阴阳师的驻地来到蜃楼,目的本就是跟随蜃楼出海寻仙,当然不可能半路下船,所以这半路下船的人选自然就落在了剩下来的人当中。
这时,小司命轻声说道“我留下吧。说完也没有等人回复,也是径直的离开,原地只剩下了三人,大司命和两位护法。
月神说道“这一次圣女的事事关重大,所以还是请星魂大人留下来主持大局吧。”
星魂听后没有任何反应,盯着月神看来一会儿之后,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话回荡在这空间之中“在下自会办好东皇交代的事。”
月神看着大司命,低头沉思一下后说道“东皇大人这样的临时安排,事情想必是不简单的,所以你也留下来看看帮助星魂大人。”
大司命点了点头,然后同样转身离开,原地就只剩下了月神一人。
月神对于这样的事感到十分的奇怪,她对于东皇的这个安排感到十分的疑惑,毕竟东皇太一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推翻这阴阳家所有的安排,选择重来,这背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背景或者局势,才会让东皇太一做出这个选择。
月神不清楚,但是这些都不能妨碍她这一次的出海,对于她而言,机会就只有这一次,阴阳家的局已经布好,不可能半途而废的放弃。
月神离开之后,这一处蜃楼的中枢控制在一次空虚了起来,那一股神迷莫测的感觉在一次充满整个空间。
就在当天夜里,星魂带着大小司命离开了蜃楼,向着咸阳的方向敢去,这一次东皇下达的命令出乎了所有人预料,既然是前去咸阳,不然阴阳家恐有被灾祸牵连到的可能,这个让东皇理解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阴阳家一向太过顺风顺水,居然想要将所有阴阳家的势力迁移出海,虽然没有表现在明面上,但是蜃楼的目的,恐怕是难以逃过那几人的眼睛,要是不做出一点改变,那几人可能会联手对阴阳家下手,而到那时,阴阳家还没有能反应过来,就将迎来帝国的讨伐了。
星魂并不相信会有人敢向阴阳家动手,毕竟阴阳家在帝国的地位太过悬殊,处在一个大部分势力都难以企及的高度,自然没有人会冒着被阴阳家消灭的风险而出手,提出这个疑问的星魂被东皇问了一句,如果是那个决定阴阳家地位的人呢?
那一刻,星魂才猛然想到,能够影响到那个人的人并不在少数,只要这几个人联合起立将阴阳家孤立,那么阴阳家就将与整个帝国为敌,到了那时,就不是简单的求仙问药能够解决了,一个不能被他掌握的组织,一个能够威胁还能够求仙问药的组织,必然会吸引来大多数人的贪婪与目光。
就在星魂敢往咸阳的同时,农家田言也在寻找着墨家的踪迹,背靠罗网的她能够知晓大部分人都不知晓的隐秘,而这些秘密将会给她带来许多先手的好处,现在,田言就非常清楚,想要摆脱罗网的,甚至将罗网带入一个鸿沟之中就看自己能不能提前布局,然后一步一步的将罗网给扯入深渊了。
与司徒搭上线的田言更是清楚这背后的一些谋划是多么的深远,司徒简单的记忆自己的一个线索与任务,都让田言看到了这背后的冰山一角,那一刻田言才明白,那几位站在这个帝国顶端的人在背后谋划的事情是多么的恐怖,在那一刻,田言将过去自己的一些想法彻底的粉碎,原本以为那些不通武艺的大不了一剑杀了,可是明白过后,她就知道,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与可笑,一剑,可能别人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敢提剑,如何一剑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