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听后霸气的说道“只要能为秦国所用,就算他自己控制自己又有何妨”。说完对着赵高说道“赵高,传旨,宣司徒进宫,寡人有事相商”。
赵高回复道“诺”。往后退去离开,前去传旨。
秦王政问道“你说,剑的作用是什么”?
空旷的大殿传来一个声音,就见盖聂轻柔的说到。
剑,从被铸造出来那一刻就被赋予了凶器之名;伤人伤己,没有人能躲过者则宿命。
秦王政听到这句话后自语的说道“剑,从铸造就是被赋予的凶器的凶器吗”?
盖聂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接着说道“每个人手中的剑都要想到为了什么而挥动,只有持剑的人自己知道答案。为了理想、侠义或者权力,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所坚持而舞动着剑这柄凶器”。
秦王政直白的问道“拿过盖先生是为什么什么会舞动着自己的剑”?
盖聂回答道“我曾迷茫过,剑既然是凶器,为何人们又要拿起这柄凶器。我问师傅鬼谷先生,先生说,横剑功于计,以求其利,是为捭;纵剑功于势,以求其实,是为阖。纵横之争,胜利的才是天下最强之剑”。
秦王政说道“最强之剑”。
盖聂还是直接的说道“可是我听完还是有迷惑,成为天下最强之剑一定要争个输赢才能证明最强之剑吗”?
秦王政说道“这就是你遇到我之后所想到的答案吗?一生绝学,若能换来天下太平,这就是最强之剑吗”?
盖聂说道“相遇到大王时彼此都是少年,大王说要终此乱世,要解救天下苍生,要天下太平,结束这天下七百年来的战乱和百姓的流离失所。捭或阖,纵或横,都不重要,一生所学,若能换来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这就是最强之剑,不论剑是否是凶器。强者,是以天下百姓而握住剑这柄凶器,但是这是,强者手中的剑也将不再是凶器”。
秦王政说道“哦,不再是凶器,那是”?
盖聂还是一如既往的语气轻柔说道“当强者握着剑这柄凶器时,决定剑是否是凶器就在强者的心中。抉择本身没有对或错,都必然会产生一个结果,握剑之人要明白的是,在做出这个抉择之后,将要面对抉择所产生的结果”。
秦王政,面对抉择的后果...
赵高出了咸阳宫之后找到司徒,司徒正带着护卫在一家酒楼吃晚饭。
当司徒看到赵高之后连忙起身见礼道“见过府令大人,身边的护卫只见礼而部出声”。
赵高还礼之后说道“司徒大人,大王召见”。
说完眼神冷冽看了护卫一眼,就转身朝酒楼外走去。
司徒带着护卫跟上,出了酒楼大门就看到门外听着宫廷的马车,跟白天乘坐的所有区别。司徒坐上马车之后赵高充当车夫朝咸阳宫驶去。马车旁骑马的侍卫牵出一匹空马交给护卫,护卫在马车周围。楼里楼外和街上都在猜测马车上的人,因为那可是一辆四乘五彩车,标致这是一位公卿大夫和有爵位在身的。但是秦国没有见过这样一位面容的公卿大夫或者有爵位的人。
司徒在马车上问道“据我所知,这辆马车的等级不是我可以乘坐的的吧”?
赵高回答道,“这是大王赏赐给你的,具体还是等大王给你解惑,下官是不清楚的”。
司徒听完安静的等待着面见秦王政。马车就这样伴随着黄昏朝咸阳宫越来越近。
在秦王政再次召见司徒时,李斯的府上来了几位客人。王绾府上也来了几个客人。
司徒再次在长安宫见到秦王政,见礼道“拜见大王,大王万年”。
秦王政,免礼。来人,赐座。
还是原来的佩方,还是原来的位置。
司徒坐下后主动说道“不知大王召臣有何吩咐”。
秦王政说道“三日前,随着战报进入咸阳,先生入我咸阳宫,献天子之剑。寡人欲为天子之剑开炉,召先生前来是想请教开炉和铸剑第一步的要法”。
司徒回答道“不知大王是否看完臣所献布帛,可有收获”。
秦王政说道“寡人已经看完卿所献的布帛,以一家考虑过得失。今日所召见卿,就是为了答疑解惑,望卿能问有所答”。
司徒回答道“臣必知无不言”。
秦王政说道“如今天下一统,寡人预收天下之兵于咸阳,铸十二铜人。以消天下之战乱根源,不知这条法案可以有遗漏”。
司徒说道“大王能想到消除天下战乱根源,已经足以证明大王得善心和爱民之心,臣没有异议和查觉遗漏”。
秦王政再次说道“如今天下一统,旧有制度不在适应统一的天下,寡人欲改革实施新的制度”。
司徒想着总算到了这一步了,说道“不知大王改革的制度为”?
秦王政说道“寡人看完卿所献的文献后。以周朝为例,经周朝八百年,天子分封诸子和诸侯于各地,诸子和诸侯与天子不合,周天子失德造成天下战乱七百年,王室威严不足。寡人欲加强王权,实行中央集权制度,天下实行郡县制。不知可有遗漏”。
司徒说道“大王,臣认为有”。
司徒说完殿内赵高的脸色变了,因为赵高深知秦王的脾气和品性,秦王政刚刚统一了六国,正式想大展宏图时想出的策略被否定了,不管你是有什么功劳,反正至少是不会被重用了。赵高这样想着就用眼神看着司徒,想到,才刚刚被重赏就要被打压了吗?
盖聂则是看向司徒,不知是何想法。
秦王政问道“有何遗漏”?
赵高看着秦王政,暗之心思,那张布帛到底记录了什么,能让秦王政对殿内的人如此信任和倚重。
司徒答道“大王,周天子分封诸侯,导致天下战乱七百年。大王取消分封制臣认为是对的,臣所说的遗漏是大王所说的中央集权制度”。
秦王政说道“在哪儿”?
司徒说道“大王是愿意做这柄天子之剑的执剑者还是做挥剑者”?
秦王政说道“执剑者。挥剑者。两者有什么分别”。
司徒说道“执剑者控制着剑,挥剑者挥舞着剑,两者都是这柄剑的主人,并无区别”。
秦王政回答道“既然都是剑的主人,也并无区别。那不知爱卿要寡人作何选择”。
司徒回答道“执剑者,控制着天子之剑,心中所指,剑锋所向。挥剑者,剑锋所指,心中所向。这就是二者最基本的区别”。
接着又道“大王加强中央集权,看似控制着整个秦国,实际却是秦国控着大王。虽然大王还是秦国的主人,但是大王却会陷入秦国这个庞大的国家所面临的巨额事务,难以分身。而执剑者却相反,看似对秦国有所放权,却实际控制着秦国的所有政权,指挥着整个秦国”。
秦王政听完进入沉思。
盖聂听完后深深的看着司徒。难以想象刚刚司徒说的话对盖聂造成了什么影响。
赵高也看向司徒,心里对于刚刚的想法再次陷入自责。想着以后都不要去揣摩他的心思,虽然不会武功,但是为政的能力已经深深的进入秦王政的眼里,以后身边里里外外肯定会加强护卫。心想要与他打好关系。
秦王政沉思良久,之后问道“执剑者有何良策”。
司徒回答道“皇权至上民权治,辅以国院六部”。
秦王政问道“爱卿详细为寡人说明”。
司徒说道“大王看布帛就知道臣在上所写的律法,相信已经知道国家法制等强大。如果大王选着做挥剑着,那么法制将是大王难以挥舞的宝剑,因为法制太多与繁复与陈杂。选着做执剑者,法制将会是大王更好的挥动这柄锋利的天子之剑”。
司徒接着说道““皇权至上民权治”意思为大王的权力高于所有人之上,国家政令和军队都要听从于大王,民权治这是大王的子民除了遵循秦国的律法之外,享有基本的自治权,地方官员的政令只要附和国法,就可以不问中央而实施。“国院六部”则相当于丞相九卿的官职来辅佐大王处理政事”。
秦王政听完说道“那官员的管理地域怎么划分和区域的大小用什么名称”。
司徒回答道“大王,天下一统,还是使用郡,县,乡,亭,里,什就可以了”。
秦王政问道“那么国院和六部具体为”?
司徒回答道“国院分为几部主理,其中负责起草朝廷政令的御史大夫;负责执行政令的丞相;负责监察百官的监察史;负责军队的太尉。六部为负责奉常的礼部;负责廷尉的刑部;负责治栗内史的户部;负责将作少府的工部;负责征兵和练兵的兵部;负责官员考核的吏部。这就是“国院六部”的主体。在这样的制度下大王只需要控制军队和颁布法令,由各地方官员实施大秦政令。那么秦国就会心由所指,剑锋所向”。
秦王政问道“那你所说的子民的自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