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坑出来一片江山的,也只有李二凤同志了。
这名字是除了李二郎以外,老李自己给自己起的另一个诨名。
因为点啥呢?因为李二郎同志写了一篇十分牛逼的《威凤赋》。
有人说是写给房玄龄的,有人说是写给长孙无忌的,还有人说是写给自己的,但最终是写给谁的,就无从考证了,但李二凤这个诨名,却一直保留着。
别管怎么样,人家全唐诗里面收录了李二陛下八十八首诗,足以说明李二陛下的诗词也是一绝。
晋阳行宫对于李唐江山而言,意义非凡,这里不仅是龙兴之地,也是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宫殿。
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晋阳行宫一直都是关陇氏族们打击的对象。
不管是大旱、还是大涝,哪怕是雪灾,龙兴之地都会被人说成是李建成的冤魂索命,而不是天灾。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很多玄幻的说法,再有心人的渲染之下,肯定会变了味道,自然而言的就会联系到老李的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上面。
然后,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开始谴责李世民,开始对着李世民指指点点。
什么弑兄杀弟了,什么大逆不道了,什么不忠不孝了,总之是能抹黑李世民的词汇,在关陇氏族的嘴里面是层出不穷花样繁多。
封神大典结束府,就是流水席。
天灾之年,一切从简。
有人吃的香,而有人则是一个米粒都吃不下去。
秦长青给申虚子弄了一个祈福的文书,申虚子在四大掌教的做陪下,开始为百姓、为战死在关陇的英灵祈福,随着老李封神,他也镀金成功。
李银环的手臂抬起,“亲卫营,明礼!”
二十四名亲卫营的官兵,站成三队。
分三个批次的点燃了爆破筒,扔向不远处的空地。
轰隆声结束,浓烟四起。
秦长青对着五姓七望一挑眉毛,挑衅的意味十足,就问你们怕不怕,就问你们叫不叫爸爸!
五姓七望的这群人一个个像是哔了狗一样,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一瞬间也明白了,秦长青开山立象,肯定用的就是这个东西。
可在场的人这么多,谁也不敢拆穿,其余人来了就是给老李封神的,江南豪门是来捧老李臭脚的,但凡关陇门阀敢多哔哔一句,立刻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不想忍着,也必须要忍着。
秦长青和李恪站在宫殿前,凝视这座气势恢宏的宫殿。
这里的奢华程度,丝毫不弱于老李的太极宫。
“喝酒误事,以后你要少喝酒,当年你爷爷在这里就是……”
秦爵爷话说了一半,总感觉像是在带坏小同志,急忙改口,“你爷爷在这里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所以这里被称作龙兴之地。”
值得一提的是,自打老李和小李起兵夺了天下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安治过晋阳宫正监和副监。
为什么呢?李渊也怕被绿啊,万一在闹出来一个“小李”那样脑生反骨的人怎么办?
到了李世民当皇帝的时候更为直接,这里的人直接换了一茬,全都换成了内侍。
领头的太监是常涂的人,名字叫常温,据说是常涂的本家兄弟,也是老李的心腹。
该来的人全都来了,该瞻仰的也都瞻仰完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谁要是下歌颂李世民,自己去报纸上歌颂,在晋阳宫老李也看不到你。
这群人都十分默契的,唯独虞秀鸾,一个人在所有人离开之后去了游骑卫。
李客师等人离开前,纷纷表示秦长青的婚礼,武勋世家一定全都参加,进一步确定了秦长青的身份。
孔颖贞更为直接,手里面攥着一本论语当着五姓七望的面,把秦长青捧得很高,那意思很明显,你们五姓七望不越界,士族不搭理你们,但是你们要是越界欺负秦长青,那没办法,就接受孔圣门人的怒火吧。
江南豪门留下一个人,其余人也是对秦长青尊敬有佳,江南豪门能不能崛起,也得看这位新贵爵爷的脸色,毕竟秦爵爷赚钱的本事,世人皆知。
有人撑腰,爵爷的心理底气十足,但一名游骑卫的军卒,送来一份长安周报之后,秦长青的脸色变了。
将报纸的攥在手里,双目赤红的盯着王士晋等人,缓缓走了过去。
“王士晋,你害死了三奶奶,又派人暗杀我媳妇,这事儿没完。”
秦长青说完又扫视了一眼其余关陇六家,“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欺负我没关系,欺负我媳妇,死!”
说完,游骑卫直接清场,把五姓七望的人全都赶出了晋阳行宫。
李恪想看报纸最终放弃了,不用想也知道了,肯定是派人行刺李焕儿了。
强忍着怒火,秦长青回到了晋阳行宫,找来常温。
唠了一会家常之后,常温发现秦长青脸色依旧十分愤怒,缓缓开口。
“爵爷,常乐其实是奴婢的侄儿,能得到爵爷的赏识,实在是常乐的福气。”
哦?
秦长青只知道常温是常涂的人,却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常温,你接着说。”
“爵爷,奴婢这辈子顾忌也就在这养老了,虽然说能看见的有限,但是……”
常温对着李恪和秦长青一躬身,“人口和政绩挂钩,关陇这地界,人口数量不在于晋阳县丞,也不再晋阳刺史,而在某些人……某些人身上都是挂有官职的。爵爷,奴婢这么说您懂了吧?”
呵,秦长青笑了,“常温,那本爵也开诚布公的和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媳妇被人欺负啊了,但我没借口,人口数量可行?”
“可行不可行还不是爵爷一句话的事儿?谁让他们身上有官职呢?尤其是王家王士晋,领的就是管理晋阳州县百姓户口的职位。”
“常温,说说你想要的。”秦爵爷发现,这群当太监的,全都不是善茬。
“爵爷,您收常乐为徒,这就是让我们常家露脸了。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都是一家人,理当为爵爷分忧。”
“不,这不是你想要的。”秦长青当即摇摇头,“过了这村儿没下个店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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