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侯爷上下打量李治。
李治急忙摆手,“别看我,我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呵呵呵!
秦侯爷一脸不屑,“岳父,您老以为如何?”
“贪也不行,不贪也不行,这……”李世民瞬间陷入两难。
“人无完人,惩治关陇盐税,不能只派一个人过去。”
秦侯爷指了指下面,“长城守备军年后换防,臣举荐薛万彻前往述职。另派骆宾王、杨炯随苟利国一同前往关陇述职。请长孙无忧也秘密前往关陇,从旁协助查盐商。有钱人想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青楼,关陇的青楼全都是长孙无忧的,收集消息很轻松。
关陇的关中兵,大部分都是关陇的人,一经调动,就会走漏风声,所以异地调兵才稳妥。
在布置一条暗线,兕子不是在晋阳嘛,让兕子带着秦牧也去关陇,给兕子调动军队黄河南岸府兵之权。无广告网am~w~w.
关陇那地方邪性,长城守备军还要驻防长城,不能全部调离,所以屈突寿下辖府兵,作为稳妥。”
“小小的盐税……”李世民目露寒芒,“居然要朕下这么大的阵仗……知节,比赛结束,宴请一下辅机,敲打敲打吧。
丢失的盐税,辅机要是给关陇施压,这件事作罢,如若不然……朕血洗关陇!
知节,你再辛苦一点,让崔颖看看,崔家参没参与,没参与漏税,朕给崔颖嘉奖。明年大唐阅兵,朕让观音婢亲自书写邀请函,邀请她登上城楼观礼。”
“陛下……”老程激动又感动,“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负皇恩!”
“激动个屁,你们这些上了凌烟阁的,都要和朕站在一起,咱们一起阅兵!”李世民顿了顿,“大唐的这些诰命夫人、郡珺、女爵,立过大功德的,朕都要把她们邀请过来。没准啊……”
李世民瞥了一眼秦侯爷,“做了十七年皇帝了,大唐的第一次阅兵,没准就是朕的最后一次阅兵了。”
“稚奴,记住咱们大唐的开国日,每五年阅兵一次,每十年大阅兵一次!该邀请的国家都邀请了,大国就要有大国风范嘛。”
“父皇,您身体硬朗,还能阅兵第二次,第三次……”
“长生不老都是骗人的,朕知道,都懂,名留史册才叫长生。”李世民笑了笑,又意味深长的瞄了一眼秦侯爷,“长青,你说是不是啊?”
“陛下老当益壮,说这些太早了。”
“呵呵!”李世民瞪了一眼秦侯爷,“这要是在贞观四年之前,依照朕的脾气,依照魏爱卿的脾气,他只要弹劾你,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朕砍得!”
“谢陛下包容,谢魏伯伯宽恕!”秦侯爷很难得,一本正经的对着魏征和李世民施礼。
“这做人做事,不是一成不变的。朕说过魏爱卿是朕的镜子,魏爱卿也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些年风风雨雨走过来,大家都太不容易了。”
李世民叹了一口气,拍拍李治的肩膀,“册封大典,朕一直压着,不是想泰山封禅前再给你册封太子,而是没有大功绩,朕怕你坐不牢那个位子。
苟利国进京,关陇盐税问题朕就不管了,你全权负责。
案子办得好,朕给你举办册封大典,泰山封禅之后,朕就禅位与你,朕带着你母后出海转转转,各个国家都走走看看。
这天下,也就交给你了!
稚奴,你要记住,爹这些年一直没动刀戈,就是在给你攒家底,把吐蕃给你留着,把薛延陀给你留着,登基后打掉他们!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至于长青,该勒索你要勒索,他拿那么多钱有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人太有钱了不好。”
“……”秦侯爷:凭啥啊?感情在你眼里,本侯就是打工人、工具魂?
“父皇,儿臣……”李治扭头你对着秦侯爷挤挤眼,奉旨打劫,爽啊!
“朕看得出来,什么都看得出来,你的孝经没白读。”李世民拍拍李治的肩膀,“正巧,你大哥来了。为父已经让青雀在府上备了一桌,二花的徒弟主厨,咱们一家人聚聚。”
“是,父皇!”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路东查明等人依旧遥遥领先。
薛万彻等人依旧是骑得不快也不慢就在后面跟着,咬得死死的。
“大唐加油,大唐万胜!”
“大唐加油,大唐万胜!”
沿途的百姓,开始挥动胳膊,给众人加油打气,这就是比赛的美丽。
路东查明带领的人,就好像是机械人,不知疲倦。
随后半圈,就是决定胜负的时候。
“兄弟们,撤掉刹车线,冲锋!”
薛万彻一挥手,所有人扯掉了刹车线,铆足了力气开始加速。
此时,路东衍在羽林卫的带领下,登上了热气球。
秦侯爷很贴心的给路东衍准备了一件棉衣,然后有人递给他一个背包,让路东衍背在身上。
路东衍有些不明所以,但看见吊筐里面的其余人,都背着背包,他也没多想。
可问题是,别人都在三百丈左右的高空观看自行车大赛,可路东衍称作的热气球却越飞越高,路东衍一皱眉。
“这位小将军,咱们为什么比别人都飞的高?”路东衍目测了一下,足足有千丈高了。
“侯爷说了,飞得高望得远。飞的越高,越对得起您吐蕃小相的身份。”说完伸手一指李世民称作的蓝色飞球,“那个蓝色的就是陛下的,您飞的比陛下都高了呢。”
路东衍瞬间陷入沉思,然后下意识的看向其余人的背包,“背包上的绳头儿是做什么用的?咱们飞这么高安全吗?”
“路东先生,这个背包是标配。”一名飞行小队成员给路东衍演示,“看到那个绳头了吗?如果发生危险,从高空跌落,就面朝地面,使劲拉长的绳头,如果拉开了之后没有降低下降速度,就拉短的。”
“那如果,长的不管用,短的也不管用,怎么办?”路东衍心里一紧,心底涌现一股不详的预感。
“那就死球了呗,全村吃席。”
“……”路东衍:我他妈就知道,秦狗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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