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过审讯,就开杀戒,随后就是大规模的杀戮。
看这意思还要给卢家灭门,陆逊的脸色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现在心里懊恼不已,为啥不听萧申的话?
“去告诉李震,只要不乱杀良民,豪门子弟的脑袋皆是军功!罪名,本侯后面给他们安,保证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秦侯爷的话音刚落,豪门之人全都愤怒的看着秦长青。
但是偏偏没办法反驳,不仅秦侯爷手里有刀,更因为造反正是诛九族的重罪。
秦侯爷也没想到,他只是想屠了一座书院,从根源上先挖掉明教的教育基地。
可一点都没想到,吴中城里面真的有叛党,基本上秦侯爷从来没想过和程知虎、程知豹、李客师、李绩他们抢军功的,秦侯爷就是想先稳住后方的,可偏偏就把叛党给揪出来了。
随着军情不断的汇总,秦侯爷也发现,吴中县官匪勾结一窝比一窝大,近乎府兵们都已经被洗脑了。
关陇豪门衣冠南渡,赵珺李家暂时改名姓黎。
今天,是李克成五十五寿辰。
按道理说,应该是门庭若市,可对外宣称:不操办、不见客、不收礼。
江南豪门的大部分人也不知道是李克成的大寿。
这个派死士刺杀了秦侯爷一家两次的男人,却邀请了很多叛党。
赵郡李家一直不服气,为什么做皇帝的是陇西李家。
在关陇,陇西李家上不得台面,可偏偏出了皇族。
这个皇族像是南北朝、隋朝的皇帝那么听话也就罢了,偏偏又出来个李世民,这个要绝了关陇之根的混蛋皇帝。
是可忍孰不可忍,赵郡李家就开始在全国寻找杨氏遗孤,毕竟要师出有名。
最初,找到的是杨如花,把她培养成了青楼名妓,试图在全国开设青楼,控制官场。
然后,长孙皇后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做了和赵郡李家同样的生意。
最无奈的是,长孙皇后的侄女长孙无忧,似乎天生就是做老鸨子的料子,两方争锋,赵郡李家完败!
长孙无忧,成了大唐第一老鸨子,还和秦长青联合创造了唐思哲、唐梵西等等几大奢侈品品牌。
赵郡李家培养的名妓,想去参加花魁大赛的,要么变成了双面间谍,要么就是在选举的途中发生意外死亡了。
基本上,这些年在青楼生意上,赵郡李家就没赢过长孙无忧。
后来通过杨如花找到了杨如婧,承诺杨如婧反唐复隋,让杨如婧做新隋的女皇,并且提供所有的帮助。
于是,才有了所谓的关陇豪门“衣冠南渡”!
赵郡李家派出金牌干将李克成。
李克成效仿诸葛亮,没搞出来什么隆中对,却搞了一个吴中对,核心只有一个,那就是划江而治,伺机图唐!
江南这些年得到了发展,经济方面已经明显超过了北方,差的就是文迹。
趁着长孙皇后在全国建书院的工夫,李克成就搞出来一个明教,然后经过赵郡李家文人的详细改良,就变成了洗脑的工具,并在南山书院适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在苏州府、杭州府、金陵府募集了三十几万信徒,其中壮丁十二万,对外宣称有信徒过百万,精兵强将二十万!
江南之地,还有很多前隋的旧臣,一听说前朝公主,即将拨乱反正,建立新隋朝,年号复业,也纷纷加入其中! m..coma
讲道理,在大多数江南人的眼里,李唐是入侵者!
在举个例子,不是针对谁啊,而是事实。
崇祯穷,想借点钱当军费,东林党所有人都说没钱。
李自成打进京城的时候,刀都没放在他们脖子上,就自动自觉的花钱买命了。
金钱鼠尾鞭儿,攻打江南的时候,嘉定三屠扬州十日,有个叫做吴之番的将军率南明余部猛攻嘉定城,周边民众也纷纷响应,杀得城内清兵大溃出逃。
眼瞅着要赢了,后院起火了,江南文人又特么先投降了,最后大胜变成大败。
贪污腐败的时候,他们冲在最前面,投降的时候他们依旧冲在最前面。
然后改了史料,把自己说成是曲线救国!很多人都特么不如贾队长!贾队长还知道他不敢打八爷,TUI鬼子一脸狗屎呢。
自打到了江南,李克成对叛党一直都很随和。
今天来作陪的人不多,李克成的两个儿子,李佳博、李佳学。
叛军的将领,吴用和白州!
“李先生,听闻平西侯爷带兵入城,那我们?”吴用问道,“要不要提前起事?”
“秦长青确实是个人才。”
李克成捋了捋胡须,“但也不堪大用!在关陇我们接触过,要不是王家、崔家这两个猪队友,早把他留在关陇了。”
“现如今,新隋家大业大,又有半数江南豪门支持,划江而治之指日可待。在江南这地方,新隋说的算,就怕他平西侯爷有来无回!”
“李先生,程知虎、程知豹、李客师、李绩也同时下了江南,不好打啊。”白州微微一皱眉。
“江南府兵,一半掌握在咱们是手里。”
李克成顿了顿,“让信徒打头阵,府兵略后。我就不信他们敢对平民大开杀戒!要知道,百姓才是社稷根本,他李世民也没胆子杀平民!只要国号打出去,让杨如婧登基做女皇,前隋名士自然响应,自古以来,关陇不是朝廷的关陇,江南也不是朝廷的江南!”
突然,有人来报:
“老爷,不好了,秦长青带兵屠了江南书院后,一场大火将书院烧的精光!”
听到这个消息,李克成的目光一变,狠狠一拍桌子。
“他这是不会别的手段了吗?对付关陇,搞出来印刷术全国开办学校,现在有屠杀了一座书院……立刻派人联系江南学子,讨伐他!”
话音刚落,突然又有人连滚带爬的跑进来,“老爷,不好了,唐军攻城了,东城门已经被攻破!”
“疯了,疯了!”
李克成的脑门子上面涌现出大量的冷汗,“他怎么敢的?无凭无据,他怎么就敢攻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