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这叫以柔克刚!”
秦侯爷顿了顿,“这东西也要搞个名字,就叫天君瓶!”
“对了给我做四双鞋,陶瓷鞋,外面在套一层橡胶……对了,还有手套,家里有多少橡胶全都用上,日子不过了,我和你爹的小命要紧!”
柱子点点头,但凡涉及到程老流氓的事情,柱子都是不留余力。
很快,陶瓷鞋在一天之后烧好了,橡胶手套和鞋套也做好了,虽然说做工不咋滴,但有总比没有强,试了试鞋子和手套,秦侯爷十分满意,自然是信心饱满。
但是,严格意义上说,风险还是很大的。
引下来雷电,接触到导线的人肯定是必死无疑。
当年富兰克林没有死,要么是福大命大,要么就是引下来的是静电。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吹牛逼,这个实验根本就没做过,毕竟外国人很多实验,只是说出来的,写出来的。
秦侯爷经过几次测试之后,更倾向于富兰克林当初没有接触到导线,教科书里面肯定是夸大渲染的色彩了,如果真像书里写的那样,富兰克林在绝缘理论还没出现之前就接触了导线,早都成为一具焦尸驾鹤西游了。
所以,秦侯爷为了安全起见,准备了一根长木棍拴好风筝线,让秦叔宝和尉迟敬德各攥住一端,保持风筝的高度。
将导线上连接一个木棍夹子,用来夹住导线,尽量不让四个人触碰导线,但凡有一个人触碰,四个人全都驾鹤。
陶瓷鞋不导电,在套上橡胶鞋套,就算是超级绝缘了吧?
记得初中物理就说过,只要脚掌不挨着地面,不让电形成回路,就电不死人。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基本上该做的保护措施全都做好了,对自己的人品,秦侯爷是不相信的,但他相信老程,老程是大唐的福星,沾沾老程的运气,总归没错。
万一,一个雷再给他劈回去,那穿越后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
随后,秦侯爷一个人闷在侯爷府的书房里面,将所有威胁生命的可能全都想了一遍,甚至是又做了两个风筝,万一他和老程这群人实在是有生命危险,就找几个死刑犯过去放风筝。能收集电无罪释放,收集不到电被雷劈死了,就说他们罪有应得,雷神都看不下去他们依旧活在世上!
嗯,这个办法虽然有点不人道,可问题是生死关头,讲究毛线的人道?死刑犯早晚都是死,还不如在临死前,为国家做点贡献。
三天后,老李也没宣布关于李治监国的圣旨,但是圣旨早就被孔颖达拟定好了,只等秦侯爷抓住雷神,东征开始的时候宣布李治监国。
李治这几天没烦秦侯爷,而是很识相的没去打扰,一直到了第三天,李治一家三口来了侯爷府。
“姐夫,有把握吗?”李治急切的询问。
“就那么回事吧。”秦侯爷拍拍李治的肩膀,“死了也没关系,不还有三位国公陪着我一起死嘛。”
李焕儿、李银环、凤儿、虞秀鸾也全都出现,清华书院的学生老师、皇家军事学院的学生,游骑卫部分军官也全都来了侯爷府。
“侯爷,末将能做什么?”薛仁贵对着秦侯爷一拱手。
“什么都不用做,你们跟着观礼就好了。”
“相公,事情危险。”李焕儿上前给秦侯爷正了正衣衫,“无论如何,安全第一。大不了就把程伯伯他们给卖了……”
咳咳……
门外传来程处弼的咳嗽声,李焕儿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觉得也是。”程处弼笑眯眯的看着秦侯爷,“哥,我爹他们已经在皇城等你了。”
“这就过去!”
“对了哥,你办事不厚道。”程处弼小声在秦侯爷耳边嘀咕,“你教我个办法,让那些书全都烧光了怎么样?”
“烧光了,你爹还会在买的。”
“可我不想学文,拎着大斧子和马槊出去砍人,这多畅快?”
说话间,乌云密布。
秦侯爷一行人也到了皇城。
观礼的地点在太和殿,进入了太和门是皇城里面最宽敞的大院子,走到头就是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在两侧就是屋舍,所有门窗都卸了下去,人坐在屋子里面就能看到院子里面发生的一切。
老程、尉迟敬德、秦叔宝,全都换上了大唐明光铠,铠甲擦得锃亮,杀气凛凛。
秦侯爷看到使劲一拍脑门子,“三位伯伯,快把铠甲脱掉,这玩意招雷!”
老程不明所以,“老夫三人抓雷公,不得穿得正式一点?平日里这玩意儿我们都很少穿出来的。”
秦侯爷指了指头盔上尖尖的,带着红缨的枪尖型装饰,“就那东西才引雷劈呢,快脱下去别穿丝绸,穿麻布的衣服,像我这样的。”
老程鄙夷的看着秦侯爷,但精明的老程自然会相信秦侯爷,立刻让人去尚衣局找来麻布衣服,三个人换好之后,套上手套、穿上陶瓷鞋后套上鞋套,重新回到大院子里面。
不多时,老李和长孙皇后到了,身后还有一群皇子皇孙,文武百官、长安名宿、豪门望族的长者,纷纷对着他们行礼。
老李抬头看看天,乌云弥漫,随后问道,“长青,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那就开始吧。”老李拍拍秦侯爷的肩膀,小声嘀咕道,“朕,可是把宝全压你身上了,搞不定的话,就说雷神不在家!”
“……”
秦侯爷看着老李离去的背影,愣愣神,随即就是一声苦笑。
李淳风和常乐,在一间屋子里面准备好了法坛,只等着秦侯爷捉住立功,就立刻“审讯”!
“秦伯伯、尉迟伯伯,你们二人防风筝,高度调整好之后,拉扯木棍的两端,千万别碰铜线,不然咱们四人全都驾鹤!
程伯伯,咱俩拿夹子,等雷电引下来,千万别胆小,用夹子将铜线引到瓶子的铁棍上面。我要是胆小害怕,可全都靠您老了!”
秦侯爷连续演示了几下,老程抿抿嘴,“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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