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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 神奇的城池

    当天夜里,李银环带着游骑卫和军事学院的学生,秘密离开长安城,直奔易州!

    秦侯爷带着俩媳妇回到家,心理一阵发虚。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幸好,这两个女人没与在折腾秦侯爷。

    秦侯爷决定了,给找点事情做,把孩子全都从卫国公府给接回来。

    特喵的,以后抱着孩子睡,女人是虎狼,太他喵的可怕了。

    第二天清晨,秦侯爷起床,梳洗一番之后,在院子里打了一套拳。

    随后画了几张图纸,是健身起来。

    侯爷府是还要扩建的,不用秦侯爷出钱,一切开销都是工部的,就连工人也是工部委派。

    秦侯爷决定不能让自己这么懒散下去,一定要锻炼好身体。

    可想想程咬金,想想段志玄,秦侯爷又感觉有点不切实际,老程人到中年,现在还能轮起来二百斤的大石锁,要知道,唐朝一斤是十六两,换成现在三百多斤。

    听说,段志玄前段时间发威,一个妾侍怀上了崽崽,侯爷琢磨来琢磨去的,决定去拜访拜访段志玄,旁敲侧击的问问,老家伙每天都吃什么,这么厉害?

    可问题是,李治带来一个消息,让秦侯爷不得不把计划搁浅一下。

    李世民怒了,大骂常何和杨生敷,严令杨生敷必须给侯家和秦侯爷道歉。

    另外,下了一道旨意,侯平亮被正妻和二房逼着写休书,就赐给侯平亮两个媳妇,现在的妾侍一下子转正,成了大妇,还对其嘉奖了一番。

    并严令,侯君集一家必须搬回陈国公府居住,皇帝赏的就是赏的,不管处于什么原因,只要皇帝没说收回来,那就是侯家的,谁也不能去抢。 m..coma

    杨生敷家里面金汁没过了脚面子,光是清理金汁,就花了很多钱。

    虽然对常何和秦长青恨得牙齿直痒痒,可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总算是,杨生敷把家清理干净了,朱雀大街的臭味小了很多。

    住在杨生敷隔壁的密王李元晓,带人踹开常何家的大门,很想对常何一顿拳打脚踢,可最后李元晓忍住了,凶神恶煞的揪住常何的脖领子,丢下一句“我们家家具该换了”,然后怒气冲冲的离开常何家。

    常何也不傻,第一时间去了宜家家居用品城,足足用十辆牛车,拉着各式各样的家具,登门给李元晓道歉。

    钱花出去常何不觉得可惜,相反,看着杨生敷的狼狈不堪的家,常何还觉得心里说不出来的畅快。

    没过几天,平西侯爷府来了客人。

    正式杨生敷本人。

    按照李世民定下来的规矩,杨生敷是来给秦府道歉的。

    不管是因为皇命也好,因为假惺惺也好,场面上的工作必须要做。然后两家人把手言和,十分默契的把这件事给忘掉。

    秦侯爷很直接的原谅了杨生敷,礼物也收下了。

    一直到杨生敷离开,秦侯爷也没说准备点酒菜什么的。

    因为没那个必要,杨生敷活不到年底。

    或者在直接一点说,杨生敷活不到月底。

    至于侯府怎么和杨生敷把酒言欢,就不是秦侯爷的事情了。

    …………

    幽州!

    这是一座很神奇的城。

    外面重兵围困,里面袅袅炊烟。

    一个无恶不作的痞子,居然掌控了全场。

    府兵和守备军摆开了架势,就要攻城。

    幽州城内只有八百巡城的军卒,抵挡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久了肯定玩完。

    有人已经开始琢磨,是不是不要和军队对抗,可苟蛋儿只是笑笑问他们,“你们的亲人都在城内,投降了就是死,守住了等待援军,大家全能活。”

    于是,在关键是和,老家伙们大显神威。

    城内的人怀里抱着一些灵牌和族谱,蜂拥到了城墙上。

    苟蛋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他们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响头,“诸位叔伯婶婶大义,苟蛋儿谢大伙了!”

    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城墙上竖起来十几根旗杆,旗杆上挂着很多家的族谱。

    甚至是在城墙上面,还摆起来一排供桌,上面足足是几千和灵牌。

    苟蛋儿每天都会给这些灵牌和族谱进香,然后就是对着下面喊话。

    “俺苟蛋儿不懂打仗,也不知道能不能守得住。但是俺知道一件事,你们府兵和守备军多数都是幽州人和渔阳人,你们祖宗灵位和族谱都在这,俺苟蛋儿帮你们好好的上上供、进进香!”

    “不管你们谁攻城,只要认出来跑在最前面的是谁,老子就砸了他们家的灵牌,烧了他们家的族谱!”

    正准备攻城的军队,刷的一下停住脚步,纷纷目瞪口呆的看着城墙。

    你麻痹啊,打仗归打仗,我们是来平乱的,你个小混混,那族谱和牌位作甚?

    可问题是,古代人讲究个孝字,不管后面的将官怎么抽打,军卒们就是停滞不前。

    苟蛋儿看看那名将官,“吴大树,老子认识你。你是渔阳果敢都尉。”

    话音刚落,苟蛋儿拿起三个令牌,就站在垛口前面,“吴大树,小爷不难为你家的亲人老小,带着你的人撤下去,不然老子烧了你家的灵牌。城内没有乱民,小爷只是带着大家自保。朝廷旨意下来自然开城门,只要旨意一天没到,你们就别想进城。”

    突然,一架云梯被丢在地上,一柄直刀也随即丢在地上。

    一名军卒跪在地上嗷嗷痛哭,“这他妈叫什么事儿?让我去打我自己家?这他妈的什么军令?”

    有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这种情绪瞬间在攻城军队里面蔓延开。

    吴大树扬起手中的刀,想砍几个人以示惩处,可看看幽州城,在想想城内的亲戚,也一把把刀丢在地上,“不他娘的打了,知府都让人绑了,还打个屁,都他娘的跟着老子回军营!”

    府兵离开,守备军们依旧保持一个战阵,没有拦截府兵,也没有攻城。

    一名将领策马到了城墙下,“找你们主事的。”

    “主事的狗官全都被俺苟蛋儿绑了,现在城内我最大,想攻城你们随意。”

    苟蛋儿解下腰间的水囊,狠狠灌了一大口,“居民无罪,如果我战死,请将军等待朝廷的旨意,不要为难百姓。”

    将官笑着看着苟蛋儿,目光对准了挂在高处的,一个吴姓族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