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听老爸老妈说,小玉成为了我的妻子……”
易亭思绪混乱了一下,转而又想到了另外一件诡异的事情。
“小玉什么时候成为我的老婆了……”易亭当然不认为这个小玉会是那个拯救历史的小萝卜丁,八成是成年后的小玉。
“圣主篡改历史,依照那个紧急的情况,不可能特意为我修改,八成这件事有什么内幕。”
易亭盘算了一会儿,脑子一片浆糊。本身以前他看这部动画的时候,就有很多疑问。
比如,圣主篡改历史之前,所有的恶魔都表现出恐惧。说明篡改岁月史书必然有某种令恶魔都害怕的代价,但是剧中却没有说明具体原因。
最大的疑问其实还是,圣主为什么不把死对手龙叔他们消灭了。剧里说圣主要体会敌人侍奉的快感,虽然可以勉强说的通,却不符合圣主谨慎狡猾的性格。
还有,圣主篡改历史为什么不只修改他的部分,还要把他的兄弟姐妹放出来。这也侧面说明,修改岁月史书这件事,绝对不是动动笔那么简单。
“这其中的阴谋,绝对不浮于此。”易亭面色凝重,心头有了些急迫感。
不过目前为止,还是先搞清楚所处的位置为妙。
老爸老妈说圣主,那么这里肯定是在古代中国,毕竟圣主的地盘就在古中国。
而圣主明天就会来这里巡视,结合圣主的宫殿大本营是在香港,那么这里肯定是在后世香港的地缘方位。
“时间还早,去问问其他人看看。”
易亭思索片刻,起身走出门外。
这里的天,像极了曾经他入梦多次的画面。
荒凉,贫瘠。
所有的人,全部人都穿着蓝色的老式破旧服饰,无论男女老少,全部统一服装。
不过其中有些细节不同。妇女多穿蓝色小袖衣,袖口宽且加云肩,穿“花盆底”旗鞋;
男子主要是长袍和马褂,袖端呈马蹄形,长袍造型简练,立领直身,偏大襟,前后衣身有接缝。若是忽视其中服饰的破洞黄泥,还是相当不错的。而男子又多有长辫,恍惚间,易亭以为自己穿越到了清朝饥荒年代。
一眼望去,所有的人都在麻木的干活,没有一个人对这种生活抬头表示不满。他们都被篡改了记忆,潜移默化的就接受了这种生活。
易亭扼腕叹息。突然想起了前世的一句笑话:列强无不怀念大清,于是自己变成了大清。
这些人的面孔,易亭都不熟悉。也不知道这里的人,到底算古人还是现代人,反正不论如何,他们都失去了记忆。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伯,从易亭的面前经过。他的手上拿着布满污垢的油腻煎饼,正视如珍宝的捧在怀里,行色匆匆。
易亭正愁没人问,便赶忙拦住了他:“老伯,您稍等一会儿。”
老头被吓了一大跳,慌张抱着自己的煎饼警惕的看着易亭,生怕被抢走了一般。
易亭哭笑不得,安抚道:“老伯,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想问问,您老清楚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老头上下打量易亭,觉得不像是坏人,眼神松弛了一些,也没有反问易亭是不是外地人,怎么不认识地方之类的话。直接说:“这里是香江中心,圣主陛下的皇城。其治下外廷辖区的中番禺贫民窟。”
易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老头见易亭不出声,好心提点道:“这里虽然叫贫民窟,不过日子还算优渥,其他治下的番城,大部分人都得做苦力。我们这些人,只要按时按点,跪拜圣主陛下,供奉龙奴吃喝即可。:”
“若有幸者,还可以听从皇城宣召,进宫为仆役。那样吃喝就不愁了。”
老头说着说着,就流露出羡慕的神情。等待了一会儿,没听着易亭的继续询问,也就没趣的抱着煎饼匆匆离去了。
易亭没有再拦住这个老头,任由他离开。
“龙叔貌似就在皇宫当差,那么携带者半页岁月史书的小玉,必然也在附近。”
易亭知道了所处的位置,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明白中番禺是什么地方,不过只要知道这里离皇宫很近就可以了。
“先回去等待一下,三天之后圣主巡视,小玉肯定会现身。”易亭倒不用担心到时候看不清小玉的位置。即使因为他的缘故发生了蝴蝶效应,但是他坚信,小玉一定还是会成为那个拯救历史的人。
而且小玉穿越过来,肯定还是现代的服装,还是她标志性的橙色卫衣,那么艳丽的服饰,在这一群蓝精灵一般的破烂平民衣服里,只要不是瞎子,肯定可以发现。
再者说,他可以利用魔法,去感知小玉的魔法因子波动。不过他可以感知的范围不广,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感知到小玉的位置。
易亭扭扭脖子,松松筋骨,准备进到自家的木屋。远处的残阳,血红色的穹廓,突兀的显现出一个人影。她正在款款走来,朝着易亭,挥手示意。
易亭愣住了,不知为何,不自觉的停下脚步,心里莫名有些悸动,安静的等待着她的靠近。
待得人影走近,熟悉的面孔映照在易亭的瞳孔中心。
易亭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清澈的眸子放大又收缩。英俊的脸庞随着白发细碎颤抖。
嘴角微微颤动:“小……小玉……”
小玉巧笑嫣然,穿着朴素的蓝色袖衣,脆弱的扣子不太合体的箍紧上半身,鼓鼓囊囊的都有些撑不住。
小玉笑得很甜,如燕扑怀一般,一头扎入易亭的怀抱中。
易亭呆愣的伸出手,轻轻拍在小玉平坦的背部,同时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疼痛传导至脑部神经,这才回过神。
小玉在他的怀里,开心的碎碎念:“亭哥,你总算醒了,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差点吓死我了……”
易亭抚摸着小玉的脸,两只手撑在她的脸颊两侧,认真端详。
小玉眨巴眨巴眼睛,可爱的仰着头。因为易亭双手的挤压而变形的嘴,上下嘟噜,含糊不清道:“亭哥,怎么了……呜……”
小玉话还没有讲完,易亭早已附身覆上鲜红的唇釉。满含炽烈的感情,化作口中吞咽的涎水,尽数倾倒。
两人心思不一,却都迷乱着眼神,在黄昏的见证下,不知何时踱步进了房间。
又是不知何时,坦诚相对。只知道腹腔中的呼吸一直在堵塞着,未曾分离。
即使相互进入那层熟悉而陌生的领域,两人也未曾察觉。只是浓烈的爱,在仄仄的房间内,由外即内,奏动着韵律。
蚊帐在支架上松松垮垮,发出吱呀的羞涩声。合着某种呢喃细语,与相得益彰的绯红,于恶魔末日中掩盖轻唱……